内裤上到处是精斑湿痕,陈姣不愿意穿,于是许长城带着她回到小溪边,将小内裤搓洗干净,然后晾在阳光曝晒处。
陈姣干脆脱掉裙子,坐在一块半没在水中的石块上,大概是溪水数年的冲刷,那块石头干净光洁,和她的皮肤差不多的雪白。
刚经历过欢爱的私处沁在水中,凉悠悠的,有轻微的眩晕感。
令人高热沉迷的欲潮消退,即将离别的愁绪就无法忽略了,陈姣不想开口,不管说什么好像都有莫名其妙的委屈,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次落泪。
许长城哪里看不懂她的心思,但他同样难过,淌入水中,在她岔开的腿中间弯下腰来:“我帮你洗一下。”
波光粼粼的水面下,她软软的隆起看起来如梦如幻,两片小肉唇红艳艳的,半遮半掩露出微张的小口。
他伸出手去,先是覆上掌心揉搓了两把,接着中指按压进肉缝,一根指节没入仍旧湿软的花穴,屈指抠挖着。
有凉凉的溪水顺着他的手指钻了进来,陈姣被他指奸一样的清洗方式搞得浑身再次发热,她小口小口喘着气,两手绕过许长城的脖子,软软伏在他肩膀上:“许长城,你是不是故意的。”
许长城已经放进了第二根手指,里头的软肉乖乖咬住他的手指,看似寸步难进,但稍微用力又能插得更深,她温热的呼吸就在颈侧,实在是太美妙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长城?”
“不是,先前你喷水的时候。”
手指被软软的甬道一夹,像小鱼的嘴咬了他一口。
陈姣回过味来了,她仰头舔了舔许长城的耳廓,用娇媚到能滴出水来的嗓音说道:“哥哥,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洗一下大肉棒吧。”
她这一声哥哥就像小猫的舌头舔在心尖尖上,所有溪流一瞬间涌入他的胸腔,激发了许长城的保护欲和征服欲:“姣姣……”
他那东西已经在水里站起来了,茎皮完完全全被撑开,薄薄覆在肉粉色的柱身,上面青筋浮突。
陈姣看着那根漂亮的东西冲破水面,尺寸很是惊人,笔直得像白杨的树干,她探出手艰难地握住,尽管心痒难耐,但仍动作轻慢,像春天细软的柳条、又像初秋的第一缕轻风,浇着水连那道龟棱缝都洗得干干净净。
指腹摩挲到顶端的小孔时,那里已经激动得冒出了透明的体液。
陈姣刮了一点在手上,故意嗔道:“哥哥,你这样我怎么洗得干净?”
“用你下面的水来洗好不好?”
许长城不再忍耐,出水时哗啦一声,横刀立马坐在干着的石块上,一把将女孩儿捞过,分开她的双腿,对准自己直冲冲的肉棒压了下来。
“啊~”
肉刃带着主人坚韧的意志,劈开堪堪合拢的穴壁,陈姣在失重的惊叫声中,被一插到底。她蹙着眉,两腿酸得彷佛不是自己的:“你真……真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