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楼梯时不时有人路过,脚步声或轻或重,虽然都是急匆匆的,但两个人若有大的动静,一定会惹来别人的注意。
陈姣从地上拉起许长城,将他带到旁边一道紧锁的房门,他心里有些疑惑,这不是每栋楼都有的杂物间吗。
就见陈姣握住门把手,先往外带了带,然后用了点寸劲猛地一扭一推,门就开了,她狡黠地笑:“我高一的教室就在旁边,这杂物间我熟,锁芯早就失活了。”
许长城爱极了她的生动。来到一个全然陌生又发达的地方,陈姣是他唯一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这很难讲,但是,现在她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两个人溜了进去,陈姣正仔细关好门,就被男孩从背后完全包裹住,两条手臂隔着衣服托住她的胸,臀部撞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整个人顿时有些发软。
“姣姣……”
他嗓音压得极低,像从耳朵直接流进了心尖,陈姣颤栗着,刚一侧头,就被他夺去了呼吸,铺天盖地都是他克制但猛烈的气息。
他用力地吻她,像吃果冻那样,嘬着腮帮吸舔,舌头带着主人凛冽的意志,撬开她温软的唇伸进去,跟她每一颗牙温存招呼。
他攻势太猛,没一会儿陈姣就喘不过气来了,濒临窒息的那瞬间,她听到了两人剧烈的心跳,像行军的战鼓声,密集迅猛。
“呜……”
听到她挣扎的呜咽声,许长城才放开她,然后像大狗狗那样用粗糙的舌面舔她的下巴,她的后颈。
大量氧气灌入喉咙,陈姣差点醉了,她感觉自己每一寸皮肤都成了敏感点,被他一碰就着了火,烧得她浑身酸软,腿心已有什么濡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想夹紧双腿,却被男孩的腿强硬嵌入,一根硬热的肉棍戳着她的后腰。
那腿顺势用力抬高,陈姣就被迫骑坐在他大腿,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一股子酥爽直窜头顶。
“长城哥。”她情不自禁后仰着颈脖,大手已经从衣摆钻了进来,握住两颗椒乳大力揉搓,“啊……你轻一点啊。”
许长城已经很克制自己的力道了,大半个月没见她,他的手实在太想念那种至绵至软的手感:“姣姣,舒服吗?”
“不,不舒服,里面好痒。”
她无意识地在他大腿上碾磨,淫水泛滥,但这种程度无异于饮鸩止渴,尝过大肉棒的花穴一缩一放,空虚的很。
许长城没什么别的念头,就想取悦她,让她舒服。
他突然拦腰将陈姣抱起,放坐在杂物间的窗台上。杂物间顾名思义是用来堆放杂物的,空间并不大,窗户小且高,陈姣惊得抱住许长城的脖子。
半明半暗间,他一双眼睛黑得发亮,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陈姣瞧得忘了怕。
许长城扶住她,一手将她屁股抬起,褪下她的小内裤挂在脚踝,整个脑袋就钻进了她的裙子。
陈姣羞得一夹,意识到那是他的头,又连忙松开,有热烈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阴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小声颤抖着拒绝:“哥哥,别……没有洗。”
血气方刚的男孩在闻到那里的味道时就又硬了几分,荷尔蒙上头,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脏,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用舌头舔一遍就“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