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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隐去,白日携带着清澈晨光透不进厚重的遮光窗帘。
布艺大床上躺着的美人快要苏醒,薄被下的软糯身体昨晚刚被浇灌下爱的液体,过长乌发几缕几缕地散开。
娇娇一醒来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感觉胸有点胀痛,下面也有点奇怪,像是被弄过一回。
娇娇只好大张着腿查看细缝和里面的小花,干干净净,阴蒂微肿,里面没有奇怪的液体。说不定是自己昨晚磨到了。
“系统,我是不是睡觉不老实啊”
“怎么自己把自己磨肿了,还有点疼”娇娇看着自己的小屄好奇地说着。
“是挺不老实的。”系统只好这么说着。
“呜,怎么手臂还有点麻,抬起来好痛。”
“可能是你睡觉压着了吧。”
“叩叩”
“娇娇,我能进来吗”
是屹钐的声音。
“请进!”
娇娇连忙合拢腿盖上被子。
屹钐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些衣物,有的还没有剪下吊牌。
“我帮你买了一些衣服,你试试合不合你的尺寸。试完我带你出去吃早饭吧。”
娇娇接过屹钐手中的衣服,手指不小心擦过屹钐手臂,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屹钐看出娇娇手臂动作有些笨拙,“是昨晚睡觉压着了吗?”
“啊?”
“你的手,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屹钐接近娇娇,身上是玉兰花的味道。
“对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好麻,抬起来酸酸的。”
“我来帮你。”屹钐让娇娇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边。拿起一条带着蕾丝边的宽松纯白短裤穿过娇娇的两条白腿往里套着,因为娇娇怀孕的原因,屹钐没有帮娇娇系很紧的裤带,只是轻轻地将裤绳打成蝴蝶结,整理了一下褶皱。
“走吧,出去吃饭。”
娇娇呆呆地坐在床边,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漂亮的眼睛瞪大了看着屹钐。
“系统,他好温柔,我好像要沦陷了。”
“之前那两个男人比他还温柔,你怎么不喜欢。”系统低沉的声音问道。
“他们每次都拿变态的眼神看我,我害怕死了。”娇娇在心里吐槽着。
系统不予回答,心想宿主还是太年轻。以后你就知道他们都一样变态了。
“还不走,想让我抱着才肯下去吗?”
娇娇连忙起身跟着屹钐,一不小心扯到了肿肿的小逼,将叫声含在喉咙里吞下,害怕让男人听出不对劲。
和男人坐着电梯下去后,才发现这个公寓的位置很好,周围不仅有很多小吃店面,还有一个游乐园在不远处,粉红色的摩天轮矗立直冲云霄,混合着紫粉交加的云霞,浪漫的让娇娇移不开眼。
“好漂亮。”娇娇忍不住小声说出。
“想玩吗?”屹钐揽住娇娇的肩膀,看着娇娇眼里的色彩斑斓,比远处的美景更让人愿意沉沦。
“想玩,我好久没有去过游乐园了。”娇娇老老实实地说着。自从来这个世界后,每天都在过着被男人软禁的日子,没有自由,只有无穷无尽的爱意想要携着他共赴深渊,扭曲的爱开出的只会是迫使爱人逃离的业果。
“好,吃完早饭后带你去。”屹钐趁着娇娇开心,偷偷牵上了娇娇的手,嗯,老婆的手好嫩。
等到娇娇吃饱喝足后二人来到了游乐园门口,奇怪的是屹钐不用买票就直接牵着娇娇进了大门,门口的负责人员恭恭敬敬地欢迎他们进去。
等二人进去后门口的负责人员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哇,这就是少爷的女朋友吧,真漂亮,皮肤都没有瑕疵呢。”
“有没有看错啊喂,那明明是男孩子!”
“哇”…
娇娇疑惑地听着身后的嘈杂,心想这里的工作人员真是热情。
早上的游乐园里没有什么人,但是所有娱乐器材已经开始运作起来。
娇娇先做了旋转木马,不过是屹钐抱着坐的。
理由是男人害怕他肚子里的孩子,抱着的话摔了也不会有事。
娇娇半信半疑地坐在男人怀中,不过猜忌很快随着木马的旋转而消逝,悠扬的音乐和不断变换的景色吸引住了笨蛋美人的注意力。
屹钐感受到美人在他的怀里是愉悦的,鲜活的,偶尔转过来的眉眼都是开心的模样。
他们最后玩的一个项目是那个粉色摩天轮,里面出奇的宽敞,摆着一个同色系的小沙发,两个人坐有点拥挤。娇娇刻意地躲在小角落里避免不必要的触碰,男人为此半阖了双眼,看不清情绪。
摩天轮缓缓地转动了起来,娇娇看着不太高兴的男人,心里少有的开始慌乱。他开始积极地调动着屹钐的情绪。
屹钐突然抬眼目视前方,“我的怀抱只给女朋友。”
“嗯?”娇娇不明白他的意思。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好像就
', ' ')('不正常了。”
“就好像,我出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和你相遇。”
不想再装绅士了,越来越深的执念,要过一次的身体,都让他不能自拔,他想把人拴在裤腰带上。
娇娇呆呆地看着屹钐,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突然说出这么粘人的话。
“你再不说话我要亲你了。”屹钐把娇娇的小腿按在自己的腿上,这样就好像完整拥有了这个人。
“嗯..嗯”娇娇被吻住了。
摩天轮刚好升至最高处,小窗外是他夸赞过的彩霞,粉色紫色的浪漫颜色混在一块,映在屹钐的眼里,混合着对他的痴态与感情自我挣扎,小空间里玉兰花的味道越发浓郁,随着主人的动情盛开的更加馥郁。
他们分离时,屹钐嘴角还带着娇娇口腔带出的银丝,好似纠缠不断的藕丝,男人又亲了上去,把娇娇亲的不知今夕是何日。
傅琰和宴琝看着下属递给他们的照片,是娇娇和屹钐在摩天轮上亲吻的时候被偷拍下来的。照片不太清晰,但是清晰可见的是,娇娇没有挣扎。
傅琰将手里的照片撕成两半,拿出打火机点开火苗,将印有屹钐的那一面燃沉灰烬。
宴琝却是在想着已经完工的金笼,嘴角扬起嘲讽微笑。
“我怀孕的老婆又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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