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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乡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几百年前着名的清泉书院就建在这里,从这里走出去的状元郎都好几个,如今没落了,没有状元,却出了个实打实的妖孽。
小月生得貌美,就像是这清澈山间的小妖,眉眼间带着山间小溪清灵灵的美,眉眼鼻头还有些朝雾间湿漉漉的艳气。
这天阿爹晚归,带回来一个受伤的男人,阿爹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又向来心善,在田间见到了人,报告了生产队,便将人带回家中,却落得阿娘许多埋怨。
南安乡很是质朴,可到底保留着些旧思想,小月一出生就是双性人,这事周围村子的人都知道,阿爹阿娘怕小月在外面被人欺负,把小月当个小姑娘似的养在家中,轻易不敢让小月出门。
白日里,阿爹阿娘下地劳作,小月在家里做饭、洗衣,随便照顾昏迷的陌生人。
阿娘再三交待小月,要是人醒了,不准小月再进屋去。
那人身体好,第二天便有了起色,隐约能动弹了,吓得小月赶紧跑出去,可到了外面,听见里面那人的咳嗽声,犹豫再三,到底不忍心,掀开帘子进屋去。
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身上甚多可怖的伤疤,模样倒是生得俊,身材强壮,男人味十足。小月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都不敢仔细看,将水递过去。
男人盯着小月看了一会儿,接过来一口喝下。
小月松了一口气,将热水壶放在床头,低着头,小声地说:“我在院子里洗衣服,你有事叫我。”
没等男人说话,像是屁股后面有老虎,火急火燎地跑出去了。
小月数着日子,眼巴巴盼望着阿弟放假回家的那天。阿弟在县城里念高中,是村子里交口称赞的状元苗子,小月虽说是哥哥,可心里最依赖这个阿弟了。
结果这个星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准时回家的阿弟托人带来了信,说有事暂时回不来了。
屋子里的这个人,阿爹阿娘也摸清了这人的底细,知道是一个退伍军人,上过战场打过仗,拿过功勋章的大英雄,现在是国营厂的副厂长,离婚好几年了,有三个儿子。
阿娘心思一转,倒也不排斥小月跟这人来往,时不时还叫小月主动给人递个水、送点吃的。
小月在村子里出了名的人美贤惠,可双性人,于生育上很是困难,为此村子里的壮年小伙就算对小月有点心思,他们家里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媒婆上了好几回门,给小月说的对象不是鳏夫就是身体上有点残疾的人,阿爹阿娘心疼小月,每回都将人赶了出去,可家里日子也过得苦,还要供阿弟念高中。
这下子来了一个绝好的物件,离婚没老婆,有三个儿子呢,不会嫌弃小月生不出崽,人条件也好,嫁过去就是厂长夫人,过享福的日子。
小月也被说动了,比起媒婆说的那些人,家里的这个客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这天家里没人,小月给客人送干净的衣裳,东西放下了,站着踌躇半晌,小脸红扑扑的,小小声地说:“霍大哥,要不帮你换吧?”
一个俏生生的小美人成天在眼前晃来晃去,霍渊早就心动了,没说话,一双幽深的眸子望着小月。
小美人坐在床边,厚着脸皮去解客人的衣服,才解开两三个扣子,就被客人压在身下,就像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被大老虎用利爪擒住,掉着眼泪,被大老虎嗷呜一口吞下了。
嘴巴、奶子都被客人享用过了,小美人躺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散开,张着鲜红的小嘴巴小声唔咛,男人趴在小美人赤裸的身体上,又亲又咬,百般玩弄。
临到夕阳将至,客人重重亲吻了一番小美人才松手,小美人起身穿衣服,要赶在阿爹阿娘回家前做好饭,却怎么也找不到肚兜了,急得眼泪汪汪,侧过身去不愿意理客人。
客人将粉色的鱼儿戏水肚兜塞到怀中,伸手抱住小美人,唇贴在耳边哄道:“月儿,月儿,宝贝月儿。”
小月重新找了一件肚兜换上,赶紧做好了饭菜,等到晚上,小月就着一盏小灯,正在看阿弟特地带给小月的高中课本和笔记,看了一会儿书,只觉得胸前的双乳都还在酥酥麻麻的,心也乱了。
白日里阿爹阿娘不在,客人可劲哄骗着小美人胡来,侵略性也越来越强,小月可是好人家出身,怎么着也不能未婚失身,便找了理由,躲在自己房中不出门。
客人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强行开了小月的房门,小月正在木桶里泡澡,起身一看,吓得要跑,可怎么跑,一起身,身子都要被客人看光了。
客人合上房门,一步一步向小美人走过来。
小月的床,在阿弟之外,有了第二个陌生男人,小美人头发未干,湿湿的贴在纤弱白嫩的后背上,小美人半坐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腰肢被男人死死箍住,嘟着湿润润的唇,轻声轻气地呼气,“不可以,霍大哥,不要这么欺负小月。”
叫男人听了,恨不得马上把小美人给吃掉。
小月是真的害怕嘛,身子都在颤抖,男人哄着小月张开嘴巴,卷住小香舌亲了亲
', ' ')(',双手捧着那一对娇滴滴的乳儿,握在手心细细抚摸,手指继续往下,小美人掉着眼泪摇摇头,“不要,霍大哥。”
婉转低吟,男人粗糙的大手还是摸了上去,小美人呜呜哭了两声,双手攀住男人的肩,腿张开些,方便男人摸得更深一点。
手指探入花口,里面层层迭迭,淫水汪汪,手指稍微插重一些、深一些,小美人便收紧了身子,奶子也在颤抖,低着头小声哭泣,软乎乎的,泪眼汪汪的,喊着“霍大哥”。
霍渊低头重重吻住爱哭的小美人。
小美人躺在自己的闺床上,身子赤裸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紧张地交握双手。
“月儿,睁开眼。”
小美人轻轻掀开眼帘,嘴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了。
客人的性器粗壮强大,顶在小美人腿间早就蓄势待发了,小美人腰肢扭了两下,没挣脱开,被粗长的陌生男人鸡巴插进去了。
小美人小脸都白了,哭都哭不出来,脸上都是眼泪,小模样多可怜,男人到底是上过战场见过杀戮的,心狠得要命,掐住小美人的小腰,鸡巴往里一顶,破了小美人的贞洁,干干净净的床单上也沾了几滴处子血。
小美人手足无措了,他是想着要勾引客人,可没打算叫人家把嫩屄都插破了,身子缓过了以后,嘟着小嘴巴就要哭。
客人手段厉害,小美人哭声越来越轻,身子软绵绵的,像是泡在水里,被男人揉着乳儿,捅着嫩屄,渐渐得了趣味,竟娇滴滴地,喊起了“相公……”
大鸡巴实在粗壮厉害,几下就肏服了小嫩逼,嫩穴流着淫水,供大鸡巴亵玩贯入,小美人也软乎乎地抱着男人,两只肥嘟嘟的小奶子也被男人含在嘴里。
淫水打湿了床,小美人的身子更湿了,身子骨都酥了,迷迷糊糊几临仙境了,瞧见小美人这幅香艳迷醉的小模样,客人笑了一声,鸡巴慢慢抽出来,小美人正享受呢,微微抬起眼,娇娇呼呼去抱客人,“好相公,不要走。”
客人在小美人香软的唇上亲了两口,“乖宝,我不走。”
大鸡巴再次重重地插进来,力度极大,小美人惊呼一声,疼得眼泪往下掉,客人抚摸着小美人的后背,“这么娇气,以后在床上不知道要哭多少回。”
小美人还不到十八岁呢,鲜嫩娇艳,这般漂亮艳气,这一天,在自己家中,被一个老男人抱上床,捅破了嫩屄,还要自己扳开两只腿,供男人挺着大鸡巴泄欲,不知道哭了多久,大鸡巴大开大合,干得小嫩逼都肿了,小美人被送上好几回高潮,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闭着眼睛昏睡过去了。
男人的精液也送进小美人的子宫口,鸡巴抽出去后,娇嫩粉红的处子逼被肏得合不拢了,开着一条艳色的小口,淫液精水一点点流出来,极其淫秽。
发生了这样的事,小美人得赶紧准备出嫁了,客人和阿爹商量好,当天晚上就起身回家,准备婚事了。
第二天便带着人,热热闹闹,吹锣打鼓,送来了装满一院子的聘礼,小美人推开窗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红了。
真要嫁人了,小月心中又有许多不舍,阿爹阿娘,还有阿弟,小月哭个不停,等听说消息的阿弟急匆匆从学校赶回来,小美人还在床上哭呢。
唐清泉一瞬间气也消了,坐在笨蛋哥哥的床边,咬牙切齿,“我不是和你说,让你不要嫁人吗?”
小月瞧见了阿弟,主心骨一下子有了,光着身子抱住阿弟,只掉眼泪,不说话,没脸解释,要是告诉阿弟,自己被野男人破了身子,不得不赶紧出嫁,阿弟只怕要拎着刀子出门砍人。
这可是他们家的状元郎,可不能成一个杀人犯。
唐清泉望向自家没用的哥哥,“是爹娘的意思?我去跟他们说!”
小月急急忙忙抱住阿弟,掉着眼泪,茶里茶气地说:“我嫁出去后,家里也会好过一些,爹娘不用那么辛苦了,你也能专心念书。”
唐清泉眼睛一下子红了,抱住可怜的小美人,声音一下子有些哽咽,“该让你去上高中的。”
小月眼圈也红了,“阿弟,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当年是我自己不愿意去的,我没你聪明,又不爱念书,是我自己不想去的。”
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小脸埋在弟弟干净的衬衫上,唐清泉拥着自家的哥哥,心里万般愧疚,“你上学,我留在家里帮爹娘种地,供你念书、上大学,供你在城里买房,应该你去读的。”
小月最怕阿弟提这事,“阿弟,我们说好的,再也不提这事了。”小月泪眼汪汪,“没有你保护我,我去了学校,别人也会欺负我的。”
唐清泉将小月抱得更紧些。
小月本以为这样能将阿弟应付过去,到了晚上,瞧见唐清泉在收拾东西,小月是最了解阿弟的,也不说话,坐在床边哭,唐清泉把小月的衣服收拾好,走过来问:“我们找一个别人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永远不分开,你愿意吗?”
小月点点头,又摇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哭得楚楚可怜,“我愿意,可
', ' ')('、可是阿爹、阿娘……”
唐清泉又哪里是真的要走?就是瞧见小月要出嫁,心里过不去,得了小月的一声我愿意,便红着眼紧紧抱住小月,当天晚上两兄弟睡在一起,小月哄阿弟睡熟以后,望着阿弟清俊的面容,默默地掉眼泪。
他哄阿弟的那些话,也并非全是谎话,他心中亦是千万分舍不得阿弟,阿弟人聪明,前途远大着呢,他嫁不了霍大哥,也会被爹娘许给别人,早晚要和阿弟越走越远的。
忧愁了一番,小月抱住热乎乎的阿弟,渐渐熟睡了过去。
小月出嫁的时候,还是很热闹的,敲锣打鼓,霍渊开着小汽车将新娘子接到了城里,新婚夫妻穿着崭新的衣服还在照相馆里拍了一张结婚照。
小月坐在汽车后座上,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婚后美好的生活,却不知这之后的日子,有的是他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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