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地咕哝,“明明不爱运动,怎么这么翘?”
“天生的。”许沅得意。
严锐笑了笑,吻她的额头,他抓着她的裤边,连着内裤一起撸了下去,然后踩着裤子踢到一边,“运动裤脱起来真的很方便,以后常穿。”
许沅笑骂他:“流氓。”
严锐退后了一些,认真打量她。
许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但她手小,根本捂不住什么。
浴室里的温度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升得更快,许沅觉得自己要缺氧了,她没好气地瞪他,“别看了。”
严锐笑她:“就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
他走过来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上洗手台,冰凉的台面触碰到肌肤,许沅冻得倒吸一口凉气,严锐低声哄她,“忍一忍。”
他分开她的双腿,性器抵着她的腿心,许沅心脏砰砰跳,瑟缩着往后躲了躲,第一次真枪实弹地接触,他那东西又那么坚硬,好像随时都会办了她一样,她难免有些紧张害怕。
严锐察觉到她的退缩,安抚地吻了吻了她的唇,低声道:“放心,我有分寸,我不进去。”
许沅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严锐在某些方面有种诡异的坚持和原则,比如她成年前绝对不动她什么的。
她相信他的自制力,也挺感动的。
许沅往前挪了下,靠近他,把自己送上去,神情傲娇,意思不言而喻。
在过去的任何一次亲密接触中,他们都不曾掩饰过对对方的欲望,爱是直白的,不加掩饰,不加修饰,但令人心潮澎湃。
雪白的胸脯轻轻地擦过严锐的胸膛,又弹又软,人类的进化真的玄妙,让男人坚硬,却让女人柔软,严锐觉得这种柔软是一种接纳与包容,他深陷于此无法自拔。
他笑了笑,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有技巧地打转,探索了这么久,他们对彼此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
果然许沅忍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她难耐地抓着严锐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严锐又舔弄了几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拉开。
许沅不满地扭动,“怎么了?”
“你要闷死我吗?”严锐说着狠喘了几口气。
“哦,不好意思。”许沅勾着脚摩擦他的背,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严锐被她勾出一身暗火,他眸光深深,突然抱着她的臀部把她抱下来,他的性器抵在许沅臀缝里,她生怕给他坐断了,忙缠上他的腰。
他们一起站在花洒下,热水流淌在两人身体之间,几乎要将人融化,严锐把许沅放下来,手伸向她下面,许沅忙阻止他,“我自己洗。”
严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引诱道:“你帮我洗。”
说着,他蛮横地拨开许沅的双腿,准确地找到缝隙,他拨开唇瓣,一寸寸帮她洗,洗到穴口时,他毫不意外的摸到滑腻的液体,许沅的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碰就能碰得身下泛滥,这样想着,严锐感觉自己涨得都疼。
他该感谢这么多年的学习生涯,培养了他良好的自制力,否则他必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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