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余临接过筷子,还真陪他吃起来。
晚上谢弘深还有一场戏,叮嘱樊安顺带余临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完了记得把美人送上他床。
“你一来我就不辛苦了。”谢弘深抱着他脖子说。
完了,气势上莫名就矮了一头。余临背抵在门板上,眯着眼睛思考着怎么脱身。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一样,种在了他的心底,潜滋暗长,直到结出了一个答案。
也许是余临的存在调节了情绪和压力,也许是记挂着余临还在等他,谢弘深几乎是条条一镜到底,堪称出道以来状态的巅峰时刻。
谢弘深嘟嘴道:”就这?就这?就这?”
不期然得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是什么感觉?
余临开口,谢弘深却趁机出奇制胜抓了他一把,导致他的尾音急转直下,透露出一股子勾人的情调。
谢弘深不知有意无意夹起一块鸭肉,“草,不小心夹错了,你来。”
嘴上这么说着,实则胳膊不自觉抱得更紧。
幸好谢弘深只是突然上脑,看着窘迫的余临,觉得又可爱又好笑,而这样的余临,竟然为他独享。
站在不远处把风的樊安顺:我是谁我在哪???
“乖。”余临亲亲他颈侧,还是放开了他。
收工的时候杨如故都在琢磨要不让余临常驻得了,谢弘深一妥当,跟着搭戏的宋新也妥当,两大台柱子一顺利,这片子进度起码能快一倍。
当然他承诺了不做就不做,余临来探班的时候也没怀揣着那个心思。他们很平常地度过了一个莫名温馨的晚上。
——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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