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贯仲当下很想回一句,除了你,这临都城没有别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谁会迫切需要那里的药材,可他到底不敢这么说只能尴尬的回答:“回禀王爷,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配合!”
“配合,本王要如何配合,顾贯仲,你不过是太医院的副院首,本王与你最多也就多了一层连襟关系,可本王还是东临国的瑾王爷!”
“王爷,下官不敢放肆,只是那物件对下官实在是太过重要,还请王爷恕罪!”
顾贯仲知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却不曾想左怀瑾竟然这么难缠,哪怕他搬出了陛下也不管用,这就更让他觉得左怀瑾分明就是心虚。
左怀瑾冷哼一声便问:“顾贯仲,本王且问你,除了本王的王府,这临都城里你还搜查过谁家?”
顾贯仲一愣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回禀王爷,您是第一家!”
“好,好的很,顾贯仲,本王在这且告诉你,若是你派人搜查过后本王的王府有一物碎了,就拿你的命来赔,此事,本王记下了!”
顾贯仲当下心中一咯噔,瞬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可事到临头,也没有说回去的道理,不管怎么说,只要找出一物就好。
他在心中如此的安慰自己,转而便朝着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不忘吩咐一句:“小心些!”
谁也不知他这三个字到底是让他们注意点不要太过分,还是让他们仔仔细细的要小心搜查务必要找到那些东西。
半个时辰过去了,派去的人一批又一批的回到大厅,顾贯仲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了,直到最后一批人回来,谁也没有查到什么。
顾贯仲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放在面前的茶杯也随之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左怀瑾自然看见了他的失态,当下端起来的茶盏就重重的搁置在桌上,不悦道:“顾贯仲,本王的话,你当耳旁风,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顾贯仲微愣,片刻便想起了什么,连忙赔罪:“还请王爷恕罪,实在是……实在是下官失态了!”
“呵,顾贯仲,没在本王府里搜出东西,你失态了,莫不是你一早就认定顾府失窃与本王有关?”左怀瑾冷冷的质问。
顾贯仲自然连忙说不敢,左怀瑾却冷哼一声:“本王看你没什么不敢的,全城搜查,你可知你会得罪多少人,日后顾府出事,且不说其他人,本王第一个不放过你。”
顾贯仲自然是知道他会得罪多少人,可他从未想过要去搜查其他家,他想的就是在王府里搜查出东西来,人赃并获,直接让陛下判罪,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什么也搜不到。
最重要的是,王府搜不到东西,自然要去别家搜,否则日后别说是其他人不会放过自己,想必左怀瑾就会直接找个借口杀了他。
顾贯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还请王爷恕罪,下官……下官……”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抬头看向顾画祎,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女儿还姓顾。
顾画祎自然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当然,她也知道左怀瑾并没有打算因为这件事就给要杀了顾贯仲,所以十分配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