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去找了隔壁那边的人说两句话。
那淳嫔宫里的一看到她,脸色立马就垮了,是肉眼可见的没什么好脸色,“你急个什么,皇上叫娘娘去又不会吃人,左右我们家主子和宜妃娘娘走在那块呢,怎么的还能把人囚禁起来不给饭吃活活叫人饿死?”
淳嫔本就是个不安生的,跟着她的奴婢也是满嘴的脏东西,说话冲人耳朵,简直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
那侍女心下暗骂,但面上还得笑盈盈的,“我这不是担心么,主子也不回来传个消息,我心里难免有些发怵,怕是出了什么事。”
“你担心?”淳嫔宫里的嗤笑一声:“你既那么担心你主子,刚刚怎的不随着去,反倒在这想一出是一出,拉着我陪你做什么,哦,合着自己没本事不敢去造次,让我做了你那手中刀柄是吧?”
如今那搜查的人已经到了登良居,看着阵仗很是严峻,像是血洗一样把整个殿都搜差一遍,传来的声响浩大,叫人心底头不免有些害怕。
可现在这时候这隔壁的人跑来找她,能安的几分好心思?
“你怎么这么说?”侍女都惊了,她气的身子颤了颤,“往日里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也算是亲近的姐妹,现在攀上高枝了对我们家主子这般趾高气昂?”
那宜妃算个什么,还没她那会子淳嫔多紧着璟修容啊,现在接了新人了是什么态度?就这么与她讲话的吗?
“我呸!”那淳嫔宫里的对她吐口水,觉得她简直是不要脸,是谁趾高气昂没点数?
侍女被她呸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还没发怒呢就听她一顿通畅的话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你家主子能多干净,以前我们两宫里和的好,主子是什么事都给你出头为你解决啊,那大殿下得了病什么,都是我们娘娘亲自照看的,不说衣不解带,那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吧?您家那位从未给过什么恩惠,整天理所当然的享着我们家主子的照顾,如今我们家主子受不了要去结交新人了,那脸色变得和什么似的,没过个几日主子要去看看大殿下,您家对他说了什么东西你心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宜妃娘娘做了什么吃食还会往我们宫里送呢,您家呢,就是屁都不会放一个!”
这璟修容就像是那提着线的皮影戏艺人,在后面撺掇着旁人给她做事,自己一副孤高清凉的形象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那段时间她是不理解自己家主子为何要去讨好一个名存实亡的妃子,现在她是明白了,那宜妃再怎么说对她们家主子笑吟吟坦荡荡的,不像这个璟修容,一肚子的心思一肚子的坏水,就把她们家主子当盾使,当剑耍。
那么长的时间在她面前装爷爷,一有事倒是跑上门来找安慰了,作践谁呢?
侍女一颤着牙齿,脸色陡然变了变。
淳嫔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