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坏。”
淳嫔想不明白,当年淑妃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她才入的宫,那段时间一步她一步都不想踏出宫外,称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些还是她从下边的宫女听来的,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有些无奈了。
苏塘知道的东西与她一样,心里知道多问不出东西,便送她到门口,挥挥手让她走了。
既而转身,去了后边厨房,开辟了一处小灶台,捋起袖子准备做道莲藕排骨汤给二公主补补,她叫旁人下去只留着璃清一个给她打下手。
手上刀落在砧板发出咔嚓的声响,富有节奏的切藕片,璃清在一旁准备处理肉块,又和苏塘道:“主子可是想到什么了?”
“嗯。”苏塘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这事原不干我们的事,您不必如此担忧。”璃清安慰她。
“得弄明白。”
苏塘不可置否,她不再多说,把火起好,拿着芭蕉扇正要去扇,却被璃清一把夺过去,怎么都不肯叫她操劳,她只叮嘱两句,叫人一个时辰后端去给二公主。
这本叫下人做也没多大干系,但苏塘不放心。
旋即又离开,行在游廊之中,羊角灯随风晃荡,巡逻的侍卫正巧巡逻到她这,朝她行了一礼后又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远。
脚步渐熄后,苏塘突然手指微动,脚步一转裙摆带起风来,接着向另一方走去,跟随的侍女一惊,顿了一瞬又赶忙跟了上去,原来是到了西边的厢房前,可这里俨然镇守者一排森严的侍卫。
看护的正是璟修容。
那侍卫长看见她到这,连忙上前给她行里,“娘娘怎么来这了?”
苏塘轻笑:“今日出了这事,又是在我这渡月阁的,我心里不安定就想来问问她可有口风松动。”
她笑起来十分明媚,透亮细腻的肌肤如柔软的花瓣,让人看着心里就跟着摇曳起来,侍卫长脑子有些发直。
他巴巴的道:“刚刚修容娘娘连饭都没吃,直接打碎了一地,尚没要松口的迹象。”
倒是个暴脾气。
苏塘点点头表示理解,“我还算知道璟修容的性子,她本就是这个脾气,侍卫长莫要气。”
侍卫长挠头,有些脸红的:“这是卑职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