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面上不带一丝表情,目光直直看去,如有实质感插入。
娇娘嫩生生的腿心夹着的是属于十四岁少女的幼嫩花穴,本应当娇稚完好,由两瓣粉嫩花唇仔细包裹藏起,只待未来的夫君剥开揉弄、肆意品尝。但很不幸,此刻又红又肿。
刚刚取下的贞操带就贴着娇娘身躯放着,贞操带封锁花穴的地方嵌着一颗珠子,足足有鹅蛋大!在今日的数个时辰间,这硕大顽固的硬东西就捣在嫩肉花穴里,不许花瓣合拢,也不许花壶里灌满的东西泄出。
非得叫幼嫩的小姑娘含着这个大东西,走不得路,略略并拢双腿花穴就被这物件狠狠摩擦碾压。如此折磨许久,待到日落,定能让小姑娘骨肉皆酥、蜜水荡漾,给归来的夫君好好品尝慰藉。
安王府的小牲口是个会玩的——然而这块经过精细烹饪的诱人嫩肉终究到了他林致远口中。
林致远沉着眸光,透入屋内的一点日色被他挡在身后,掩去他眼底猩红,让他看起来宛如一个无动于衷、无欲无求的圣人,一丝不苟在娇娘两腿之间探求解惑之道。
贞操带上的鹅蛋大珠子晕开水润的光泽,娇娘娇娘的红肿花瓣也是湿的,一看就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即便如此,花穴依然紧紧闭合,咬得用力极了!
林致远掐着她嫩滑茭白的大腿,人生二十载方发现自制力全然不够用。他的手掌恨不得陷入她嫩白皮肉里,他只想用脐下二寸地那梆硬的东西狠狠肏她。让她呻吟、挣扎、求饶不得、最后喷着水昏过去,而他只会肏得更狠!
唤醒他的是娇娘轻轻啜泣。
她掩着眼儿,泪水却从她的指缝淹开。她在忍住不发出哭声,但始终不能如意,终有一两声低啜溢出。
这一两声低啜如浇灭妖火的神水,让林致远冷静了。他松开紧缚娇娘大腿的手,神情温文尔雅,语气带上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