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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沈辞无奈地看着这个睡在自己旁边,眼睛哭得红肿的二十岁的娇气包。对方的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仿佛要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怎么还是知道要抱得那么紧。”沈辞轻轻地把睡梦中的家伙的眼泪拭去,在注视一分钟之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向了刚刚哭完依然红通通的脸。像蜻蜓点水,但又缠绵不休。“念念,你的娇气也跟着你一起长大了吗?十岁的娇气包长到二十岁变成超级娇气包了。”他温柔地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眼前人的脸,眼里尽是涌动的爱意。手机屏幕不停显示着新消息通知,下一秒突然显示一个来电通知,他无奈的挂掉了电话,在吵吵闹闹的群消息里回复——“今天晚上要陪沈念,不出门了。我哥睡着了,别打电话,吵着他。”
群里顿时炸开了花,“不是你有病吧,沈辞,他睡着我电话你二话不说就挂了。前几天你在我家,我睡着的时候,他打电话你那动静就怕我睡着是吧?”张浩无语道。“又是沈念,他是你哥,还是你是他哥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陪的,从初中开始,你可就这样了,天天围着你哥转干嘛,一个大男人还能咋的了?”黎朔大杀四方。“就是啊,兄弟出来聚一聚怎么了?你不能带着你哥一起出来吗,以前高中班上的也来了,包括暗恋你的那个漂亮女孩,你懂吧~”王宇嬉皮笑脸道。沈辞懒得再理他们,迅速四个字结束了战争——
“免谈,睡了。”
沈辞也有点无奈呢,刚刚只是提了句高中同学聚餐,今晚可能不能陪沈念睡觉,娇气包就拒绝和他讲话了,撇着嘴一个人默默无闻地做自己的事,把他当空气。搞得沈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只好无奈的说了一句——
“沈念,又在闹什么脾气?”
谁知道娇气包听完就毫无征兆的红了眼睛,他委屈地看着沈辞,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憋着泪水,蹲在地毯上开始抽泣。“你走啊,反正你都成年了,还管我干什么。”娇气包真的很会拿捏自己的弟弟,知道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定会让沈辞心疼。沈辞也确实被他拿捏了,心甘情愿地跳进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听见沈念的话语,他顿了顿,不知道沈念为什么说出这种话,但他确实注意到最近娇气包情绪非常敏感。这让沈辞有些无所适从,心中那一直积攒压抑的情绪根本无法宣之于口。在僵持之下,他只好同样蹲下去,像和受伤的小鹿那样交流——“念念,你在说什么?”沈辞已经比沈念高出十公分了,他轻而易举地把沈念抱了起来,拥入自己怀里,和无数个娇气包难过的夜晚那样,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沈辞用手轻抚沈念的脖颈,吻过他的泪痕,手指摩挲他的嘴角,鼻尖不停挑逗他的鼻尖。沈念受不了的环住了他的脖子,脸上的红晕似乎不是伤心的痕迹,却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走吧,我们睡觉,今天不出去了。”
别人十八岁刚高中毕业,沈辞十八岁就已经大二了,这都拜娇气包所赐。沈念要小升初那会儿,沈辞才四年级。意识到自己要独自上初中时,娇气包可不乐意了,他坚决拒绝升学,非要留级到四年级,这可给沈辞愁死了,这小犟种一旦决定什么事情几乎无法改变。最后为了让娇气包正常进行学业,沈辞奋笔疾书挑灯夜战自学成才,终于连跳了两级,和娇气包一起升学。
从沈辞长开以来,就不乏追求者,但在他拒绝之后很少会有人穷追不舍。唯独一个女孩子藏得很深,暗恋了沈辞整整三年。暗恋得如此低调的她,告白却高调到不行,毕业的最后一天,她找了几乎本班全部人来助阵,各种鲜花烟花一样不少,在广阔的操场上,就这样宣布自己隐藏至深的爱意,搞得全校皆知。
当时的场景,沈念至今不能忘怀。他像往常一样和沈辞一起放学,旁边黎朔王宇嘻嘻哈哈的打闹,杨凌叽叽喳喳地向他述说今天的不满。一个陌生男孩却挡住了他们,带他们来到了操场。在看到那个女孩子幸福又期待的大声表白时,操场上人声鼎沸,大家几乎都被这样的激情感染了,他却觉得世界好像安静了。有很多人给沈辞表白,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每次有人表白无非写写信发发消息,最多悄悄当面约谈,沈念每次只是醋意难掩,但那些告白最后都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但这样的阵仗,第一个伴随而来的情绪竟然不是醋意,却是无限的嫉妒。他也许永远也无法这样在全世界的注视下宣布自己的爱意了,甚至无法在那个人的面前,述说自己扭曲的无法见光的爱意。
那一晚娇气包难过得快要窒息,但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无理取闹,而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还挤出了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对沈辞找了个借口,去最好的朋友杨凌家住了一晚上。
沈辞又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那张一害羞就通红的脸不停喘着粗气,粉红舌头随着他顶撞的动作一摇一晃,发出断断续续暧昧的呻吟。在依然沉闷的黑夜,沈辞燥热得醒了过来,枕边人睡得香甜,脚丫子不安分的跨在他身上,一只手抱着他。沈泉瑞回想起刚才的梦,羞耻的同时有些口干舌燥,这种下流的欲望他压抑了太多次,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能保
', ' ')('证不会对沈念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说来有些搞笑,他总担心娇气包在外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殊不知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危险,比如此时此刻。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沈念,不似平时的温柔,更像是在看猎物,他轻轻的靠了过去,和沈念鼻头相触,用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后颈,吻上去的那一秒,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娇气包粉嫩嫩的舌头会是什么味道呢?他凶猛的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在娇气包终于要醒来的那一刻他停止了动作,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立马又安然睡去了。
“宝贝,你真的好甜。”沈辞难耐的说了一声,他用手抚摸着对方纤细的腰,到浑圆的臀部,再到光滑的大腿。最后他终于强迫自己离开了,不然接下去事情的发展将不受控制。他烦躁地抓挠自己的头发,和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去向了卫生间。
娇气包的秘密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沈辞,另一个是杨凌。杨凌是娇气包可以称之为家人的朋友,所以这个秘密是他亲口说的。他其实有两套生殖器官,但在小的时候他就选择了自己的性别,所以他的身体基本长成了男孩的模样,也不再拥有生育的资格。但这不妨碍他下面那个奇怪的地方在他想着自己的亲弟弟的时候总是湿润的。尤其是今晚他觉得自己十分燥热,沈辞在学校处理一些事情还没回来,所以他匆匆忙忙的赶回来想要迅速解决一下。
娇气包找了几件沈辞穿过的衣服,其中一件衬衫套在自己身上,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另外几件衣服上,双手使劲揉着自己微隆起来的胸部,下面不停的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他的嘴唇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头好似在舔舐什么,并不停发出绵密的呻吟。
沈辞是轻手轻脚回来的,他知道这家伙的起床气有多大,怕干扰到娇气包睡眠,他早就熟能生巧。所以当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眼前的风光让沈辞震惊得无法动弹。娇气包同样被吓得大脑宕机,甚至舌头还微伸着,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羞愧的快要滴血,衬衫半挂在他的身上,胸被揉得发涨,而被他坐着的那部分独属于沈辞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娇气包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那是怎样?”沈辞一步一步逼近他。“我我只是”娇气包又快急得哭了出来。“只是什么?只是穿着亲弟弟的衣服,坐在亲弟弟的衣服上自慰。”娇气包羞愧得想要逃走,却被沈辞一把抓住双手按在了床上,他想挣脱但无奈对方大力地钳制。“沈念,你在干什么?”沈辞贴着他的耳朵,“是在想着自己的亲弟弟自慰吗。”呼吸打在沈念的耳边,这刺激的话语让沈念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沈辞用力地掰开沈念羞耻紧夹的双腿,下面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是想要亲弟弟艹了吗?”沈念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忍不住开始抽泣“沈辞你个混蛋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沈辞突然忍不住心疼了起来,他用力抱住了又哭起来的娇气包,把他的手拿开,吻去他流出来的泪水“宝贝,我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呢?但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也爱你,我的宝贝。”沈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辞猛地吻住了嘴唇,在他的强势侵入下被一番搅弄,舌头都被咬破了,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我每天都控制不住的想你,想干死你,干到你下不下床,只能在床上躺着,张开腿就等着我干。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念念?”
娇气包震惊得说不出话,沈辞往他下面探入了两个手指,有规律的搅弄着,爽得娇气包嘴里只能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我们宝贝,真的流了好多水,念念你是小骚猫吗?”沈辞再次分开了他的双腿,下面那个小口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了一定弧度,此刻一翕一张地流着水。“念念下面的小口好漂亮。”沈辞说完直接就舔了上去,这强烈的快感让沈念控制不住激烈地摆动着身体,像搁浅的鱼,并不受控的发出及其暧昧的呻吟。沈辞灵活的舌头直捣进去,用力的舔舐着湿滑的肉蒂,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他只好吸吮着这些汁水,小洞似乎还是十分不满足,想要把他的舌头一起吸进去,他忍不住开始用牙齿一起啃砥,仿佛要把这两瓣不安分的肉拆吃入腹。沈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置顶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窒息,他激烈的震颤着,大叫着“不要咬”在沈泉瑞丝毫没有放松的舔舐咬弄下,沈念不受控的潮喷了,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的痉挛。
“我们宝贝高潮的样子真可爱。”沈辞迷恋的抚摸他的脸,“念念,我要进来了。”沈辞抓住他的大腿,慢慢地进入了沈念下面,沈念全身敏感得发红,大口的喘着气,一副被玩坏了的神态,“我们宝贝好柔软,夹得我好舒服。”他一边温柔的说话一边却开始缓慢加速,顶弄得沈念用手抓住床单想要缓解全身酥麻的快感,好似溺水的人疯狂寻找一个支撑点,但却无能为力。他微隆的胸部在沈辞的快速顶撞下摇晃着,十分诱人。沈泉瑞忍不住用双手揉捏起来,这和沈念平常搞自己完全不一样,揉得他爽得不行。“念念喜欢我这么揉你吗,下面的小嘴也吸得更紧了。是不是平时也喜欢这样揉自己,难怪小奈子总是涨涨的,是想着我搞的吗?”“别别说了”沈念恳求道。伴随着沈辞的不断撞
', ' ')('击下,他们一起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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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快感太过强烈,终于令他不能承受。他醒来之时晨光熹微,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和干净的床单以及下体明显被侵入的不适感都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羞红了脸,内心复杂又餍足的情绪不断翻涌着,让他忍不住开心地拥入沈辞怀中,脑袋磨蹭着对方的胸膛。娇气包用手指挑逗着对方的鼻子,眉眼弯弯似要流蜜。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家伙呢?沈念想起北川理慧的三行情书“我不等你谁等你,我不等你我等谁,你不等我我等你。”所以答案从来都只能沈辞。沈念从来没有一副哥哥的样子,他自己也明白,但这能怪他吗?从小不管他遇到什么事,沈辞总是兴师动众的。穿少了怕冷着他,喝少了怕渴着他,站久了怕累着他,就算是不知道从哪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小心划到的小伤口也急得要为他处理,沈念看着他帮自己处理那个晚两分钟发现就要痊愈的伤口时,无奈大喊到“我自己都没发现这里划到了啊!烦死了沈辞!”然后就会被沈辞用手指轻轻点点脑袋“安静点儿。”
所以那个人总是喜欢坐在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然后捏一捏他的脸颊,打趣他是娇气包。这时候沈念心跳总是会漏一拍,随后小鹿乱撞,平时口舌伶俐的他此时总是接不下话,任何的言语仿佛都只是恼羞成怒的结果。
沈辞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快乐的小家伙忍不住想欺负他,于是下一秒就坏笑着,扯过娇气包乱动的手,用力的把他抱入怀中。这下可给沈念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扑腾着捶打对方的后背大叫“王八蛋沈辞!!!憋死我了!!!”,沈辞笑着松开了他,看着对方憋得红彤彤的脸以及气得皱巴巴的小猫纹,心里感觉十分的满足。“念念,像昨晚那样叫给我听听。”沈辞环抱住他的腰,抵住他的额头,“谁家小猫那么会叫啊,让人想玩坏。”娇气包抵住他的胸膛,忿忿道“沈辞,我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变态!”,沈辞听罢笑意更浓了,他上手掐了掐对方的脸蛋,“到底是谁变态啊?谁昨天穿着亲弟弟”娇气包尖叫着挣脱开他的怀抱,开始懊恼的朝他脸上摔枕头“不许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沈辞抢过他的枕头,又笑着把他抱过来,“好了好了,娇气包生气了,我们不说娇气包了好吗?”,沈念装作不开心的样子,撇着嘴说道“你才是娇气包。”,沈辞亲吻他的头顶,“有人自己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娇气包。”
他们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好像他们就这样一直相拥着从小到大,从沈念比沈辞高十公分到对方比自己高了十公分,从每一个睁眼就能看见对方的清晨里,从每一个娇气包睡去的夜晚里。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好像又从未变过。娇气包仰头看着慵懒的沈辞,像小时候沈辞对着将要离异的父母,平静的叙述一件好似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那样——
“沈辞,再爱沈念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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