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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芷仪笑着跑远了些,“女儿家的这么巴巴的急着嫁,也不嫌害臊......”

秋日的郊外有着大片的金黄。

女子极好的笑闹声随着风儿飘了很远很远。

......

与京城的安逸比起来,乐平县乃至整个嘉兴府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嘉兴府下的几个州县皆都按照姜行舟的命令,将身患瘟疫者都集中看护了起来,可总有愚昧者以为朝廷是动了坏心思,意图对他们下手,好控制住疫情。

如此一来,但凡有一个偷跑者,便又会带出无数感染者,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且这次的瘟疫比以前的似乎更厉害些,太医用了以前的药方让患病者服下也只能堪堪控制住病情,并不能彻底根治。

姜行舟已经连续十来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除却这些,还总有人时不时会出来闹事,因着接收的病患程度不一,总有不治而亡的,外头那些人便借机生事,每每堵在县衙外闹事,说要讨一个公道。

姜行舟知道上次的事情是姜郁所为,也猜到这些暴|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否则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闹事的。

闹事者总有领头的,躲在人群里煽风点火。

姜行舟命周栋私下里将人找出来直接给就地正法了,去除了害群之马,乐平县难得安稳了些日子。

太医们也在加紧研制治疗瘟疫的药方,眼见着就要成了,只个别的药量上还需再斟酌一二。

姜行舟好容易得了空,趴在书桌上补眠。

谁知刚合上眼就梦到了宝鸢,女人在一群灾民中走着,她满脸憔悴,从前乌黑的长发如今也似枯草一般堆在脑后,他拼了命的喊她的名字,可女人却似是听不见一般继续往前走着。

就在他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外头传来了周栋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宝鸢姑娘失踪了。”

姜行舟猛地惊醒,几步冲到周栋跟前喝问道:“怎么回事?”

周栋将苏州城传来的消息一一说了。

姜行舟面上露出狠戾之色,这些日子他忙着赈灾,忙着瘟疫之事倒是没功夫去找姜郁的茬,可那人却像是苍蝇似的躲在后方恶心人。

他冷声道:“他既闲着,本王便找点事给他做。”

他在周栋耳旁低声吩咐了几句。

周栋离开前问道:“王爷,宝鸢姑娘那边,可要派人去找?”

姜行舟沉吟了片刻。

“不用。”

那女人既敢用感染瘟疫躲开姜郁,倒是有几分胆量。他又想起那一日他躲在屋顶上偷看时,女人看姜郁的眼神里有着极深的怨恨。

他也曾问过她,是否同姜郁有仇?可是她却只说没有。

如今想来,其中定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下晌。

姜行舟看着附近州县每日送来的文书,只看了许久目光还是停留在最开始的那一两句上,如此反复了半柱香的时间。

末了,他放下手中文书,伸手捏了捏眉心。

又喝了盏茶,去窗边站了会儿。

风中有淡淡的药香味传来,姜行舟伸手摸了摸藏在胸口的那枚香囊,又想起香囊里宝鸢临走前所写的字条。

他略顿了顿,对着外头喊道。

“来人,传叶柄秋。”

很快叶柄秋便来了,他恭敬的请了安。

姜行舟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交代了几句便往外走去。

待叶柄秋缓过神来之后,发现人已经策马离开了。

叶柄秋不明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情况多严重,姜行舟总是一副从容冷淡的模样,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

他问了一旁的守卫。

“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守卫口风严的很,只道了一句不知道。

......

苏州府距离嘉兴府中间还隔了一个松江府。

洪水过后,路上一片荒芜,宝鸢起初是一个人赶路,中途遇到逃难的才听闻姜行舟去了嘉兴府的乐平县。又听说睿亲王爱民如子,专门腾了地方收容患病者。

中途有患病的,也有没患病的,只听说乐平县有吃的便都随着大流想去那儿。

好歹就算是死,那也能做个饱死鬼。

宝鸢不大认识路,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走。

是夜。

月朗星稀,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枝头上,洒下无数的银霜。

因着睡在外头,只身下垫了些干草,有些硌的慌,宝鸢睡的很浅,所以有人靠近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她刚一睁开眼,嘴巴就被一只大掌给捂住了。

她暗道不好,只拼命的挣扎着,谁知那人却慌了,直接一掌劈在了她的后颈处。

宝鸢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晓得身下是一处坡地。

有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哥,我瞧着这个小娘子与别的村妇不同,别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或是夫人,倘或......”

“我管她是谁呢,眼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老子都他娘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今儿碰到我算她倒霉。”

......

说话间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投下了大片的阴影,阴影直接将宝鸢瘦小的身躯笼盖住。

宝鸢吓的浑身直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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