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太少了,也许你对自己绝对自信,觉得没人可以在你眼皮子底下,攻下你的防火墙。但,欧阳璟一直没有回海城,他还在京都,你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五年的牢狱之灾,你应该学会冷静,而不是这般浮躁,急不可耐。明知道这次过来,可能把自己赔进去,可你还是来了,这就有点意思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月今明也来了兴趣,双手环胸,恣意潇洒,最后直接坐在了一堆木架子上,也不嫌弃下面布满灰尘。
他挑眉,眼底全都是笑意。
没有畏惧、没有仇恨,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任何的波涛。
“还有另一种解释,你很聪明,你知道这儿危险重重,你还是来了。你在给我机会!霍铃儿是傅家的人,是我的亲侄女,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这已经不是你们月家的私事了,也关于傅家。”
“你如果,只是针对月今朝,也就罢了。可你偏偏把小豆包绑架了,这样逼我出手,不是吗?你这是在挑事,还是再找个突破口,名正言顺的被我擒住,然后顺水推舟的说出关于裴垣的那些事?”
傅云祁一字一顿的说道,不疾不徐,声音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虽是反问,可……语气笃定。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遮遮掩掩,故弄玄虚。
月今明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为傅云祁鼓掌。
“你没杀元雅茵,没杀铃儿。月今朝身中数弹,但我来了,他还留有最后一口气。我刚刚粗略地看了一眼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只是流血多看着很吓人罢了,他还能活。”
“我要留着他,写遗书,让我名正言顺的继位。”
“模仿笔迹,谁都可以,你直接对外宣称,他暴毙身亡,简简单单。你需要名正言顺吗?五年前,你就用别的方法,谋权篡位,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名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