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吓得不轻。”罗西如实答,脸色有些白,随着音乐的节拍与他转了一个圈。
大钟噗嗤一笑,“我本名叫钟翼扬,钟车是我父亲。mindy是……”
罗西不说话,而是很是配合地垂落眼帘,听他继续讲述不堪往事,“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过世了,mindy是父亲后来再娶的,我不太习惯称她什么,当然我知道她也无所谓。”
罗西有些尴尬地一笑,她忆起刚刚midny与钟高官相处的模样,自是有些意识到所谓的“无所谓”是什么。
“刚才的事,有些唐突,罗西,抱歉啊。”
“你应该抱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淑薇。”她提醒他,可心中又倍感疑惑,明明刚才那个时候可以明正言顺地将淑薇介绍于他的家人,可为什么会成了她?
“没事,她知道的。”钟翼扬有些自顾自地宽慰,说着罗西根本听不懂的话,目光却是空洞地越过她的肩头。
隔着那些衣香鬓影,他看到淑薇一个人站在那里,很是落莫。
他深深地吸上一气,感觉自己的心肺像是被电钻钻过似的疼痛难忍。对不起啊,淑薇!
一曲华尔兹优雅地落幕,钟翼扬牵过罗西的手走向一边道,“今晚请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记住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罗西心微怔,继而抬起那张完全不解的巴掌小脸凝向他,正想质问他那淑薇怎么办?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淑薇时,突然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下来。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被灭了几盏,似是为了营造温馨的气氛,宾客们不约而同地往两边退以隔出一条长长通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