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棠!”
“小姐!”
可任由其他人怎么喊,苏谨棠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她的脸色白的几近透明。
陆霆晔脱下外套将人罩住,随后抱着人冲了出去。
江从宴跟在后面大喊:“霆晔,下着大雨呢,你等等我!”
和其他人的紧张不同,陆慧站在原地,笑得轻松又得意,陆霆晔走了之后,陆氏可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对付海岛这般土.鳖,她想问什么还不是顺口问得到?
另一边,江从宴也在劝陆霆晔,“霆晔,你现在和陆慧竞争,这关键的时候怎么能离开,把人给我吧,我保证一定安全把她送去医院。”
“少废话!”陆霆晔撞开人,径直朝游轮奔去。
“你这倔驴!眼见就收网了你别事到临头犯傻,你别忘了陆慧后面还有个时时刻刻盯着你的博九恒!”江从宴又跟上来,大力按住陆霆晔的肩膀,陆霆晔则死死抿着唇。
江从宴又劝,“想想陆爷爷,你都已经查到了四年前陆爷爷的遇害很可能和博九恒有牵扯,你既然已经将计就计布下了网,就等着他们上钩,我们不能功亏一篑。”
陆霆晔终于停了下来,雨水顺着他的短发话落,他的眸色似乎比夜还要黑。
江从宴见他停下了,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伸手准备接人,“把人给我吧。”
谁知,陆霆晔却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谢了,陆慧就交给你了。”
江从宴的手僵在半空中,陆霆晔已经错开他,跨步上了游轮,几秒就没了影。
江从宴气得捶了一下空气,他跟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帮着送人吗?就陆霆晔那急的失色的态度,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有多在意谨棠。
现在这个特殊时期,谨棠又很可能是博九恒的奸.细,他单独和谨棠呆在一起不知道多危险。
说不定,谨棠哄他几句这倔驴连命都给她。
“陆霆晔,你不是向来最理智沉稳的吗?你这次最好把持住!”
实际上,江从宴能想到的问题,陆霆晔也能想得到。
可想到是一回事,做的到是另一回事。
陆霆晔把人信息翼翼放在床上,接着用帕子细心给苏谨棠擦雨水,可他却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
此刻,盯着她苍白的唇,他都还紧张。
刚刚她闭眼倒下,那一刻的心悸他至今还能清晰感受,像是突然从高空中坠落。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爷爷出事。
陆霆晔握上苏谨棠摩挲,却发现她的手比自己的还要凉的。
这时,保镖敲门,“陆总,您吩咐的两套干衣服准备好了。”
陆霆晔这才松开她的手,出门接过衣服,又命令,“强调下去,开足马力以最快的速度赶会港口。”
“好的,陆总。”
随后,陆霆晔关上门,换出湿衣服,又拿过自己的一件衬衫来到床前。
他看了昏睡的她一眼,像是默默跟她求证。
随后,动手利落脱掉了她的湿裙子,没了衣服的包裹,她身上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
陆霆晔咽喉结不禁滚动,克制住为她穿上他的衬衫,而后见到她后背的一大片红痕之后,他眼中的欲.色彻底消失。
“抱歉,”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随后快速扣上衣服,扯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人,伸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暖着,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一句“怀.孕”,又算了算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渐渐地,他心底涌向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
……
苏瑾棠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昏昏沉沉间她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的监.狱,冰凉的的雪夜,那群人不顾她怀着孕,扒了她的衣服把她赶出房间。
真冷啊。
“瑾棠,”
“瑾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