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上车。”小脑瓜被轻轻敲了一下,来人一身经典黑色休闲衣裤,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因这一身穿着显得更加修长,他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眉峰却傲慢的挑高,倒有几分斜飞入鬓之感。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唇线却很是俊美,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凶狠霸道。
“喔!”白老师已经率先上了车,花梨屁颠屁颠地绕到了另一边,乖巧地放好书包,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老老实实如小学生,挺腰端正坐好,系好安全带。
车子飞速驶离校区,往家的方向开去。
花梨偷偷瞄了瞄认真开车的白老师,顺带扫了一眼方向盘下那串钥匙。
心里不住发颤,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丢盔弃甲到是很简单,但想在白老师这里捞到甜头,谈何容易。
坦白说,虽然朝夕相处了一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很惧怕的。
神一般的男人,虽近在咫尺,却又老像远隔天边,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十一次。”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拉回了花梨的神智。
“啊?”懵懂的花梨一脸迷惑地转向白老师,十一次,什么十一次?
窗外风景刷刷刷倒退,车已开上到了高架上。
星期五的下班点,川流不息地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高架上,寸步难行。他们的车不知不觉中也被挤入车流里,进退两难。
“两节数学课一共发了九次呆,从停车场到现在二十分钟内你又走神两次,花梨,你今天精神很旺盛。”
“.......”花梨被堵的哑口无言,这都被看出来了,白老师实在厉害得不行不行了,有这样的数学老师兼未婚夫,自己日子表示很难熬啊!
“周一就要期中考了,有信心不被处罚吗?”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
“......”花梨眼观鼻,鼻观心,如霜打了的茄子,恹得不行。
5555555...这是个很忧桑的话题。
没有,一点信心也没有。
“过来,坐到我身上。”白老师指指自己的腿,朝她示意。
“不要......”这是在高架上,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会被发现的。
“过来。”白老师一如既往的执着,不容置喙。
她无奈地解掉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白老师跨坐在了他腿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字,忍!
“解开,把它放出来。”衣冠楚楚的白老师,声音多么一本正经,却是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命令,且说得这般从善如流。
好半晌才理解他话中意思的花梨脸倏地通红燥热,不情不愿地扯下某人有些发热的裤链,哆嗦着手释放出那根滚烫得吓人的怒龙。
白老师的这“东西”特别大,粗粗的,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而且它很长,约莫有十六公分。其实理科白痴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这个“十六公分”还是从碧茹那里听到的,因为碧茹爱看H漫,经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