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家的留言是一件兴趣盎然的事情。
emmm,毕竟码字有时真是寂寞如雪……
做到哭,做到昏厥H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写情书和偷试卷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诸多罪名。
他白诚然活了三十年,所有不冷静不理智都来源于卓花梨。而在她心中,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忍着气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坐在她身侧,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也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往常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得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愣了半晌,好会儿才抬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
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哎,轻不可闻地叹声气。他找来药膏,给她抹上,动作慢又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
“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想起包厢里和她勾肩搭背的苏烈,以及情书中那位“1班的秦墨同学”,他眸色渐深,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欲望炙热,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目光紧盯着浴缸中不省人事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下身的长裤里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踏进了浴缸,俯身将窝在水里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滑溜溜的肌肤,抚琴一般来回撩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下方出了水,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