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墨，古老皇族皆过客。
她抚下剑影刀光弑君为夫，
从此疯癫与鬼魂相伴成魔……”
慕晚倾轻轻阖上双眸，唱着自己最喜欢的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情。
她一连给韩秋水唱了好几首，大概因为唱歌时呼吸方式特殊，她觉得稍稍有些缺氧，喉间还有些发干，微微沙哑。
但她觉得，除了唱歌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韩秋水对她的这份疼爱了。
“听歌还有的是机会。”
韩秋水有些心疼了，给慕晚倾递去一杯茶水，“喝点茶润润嗓，咱下次再唱。”
慕晚倾浅浅一笑道，“好。”
她接过茶杯，茶水还是温热的，她垂首小抿了一口，品着其中淡淡的芳香。
慕晚倾品着茶，不仅并未觉得身体的不适感有什么缓解，反而心率还在加速……
心脏病人，其实也不该喝茶的。
但她不想辜负韩秋水的热情，于是便接下了这杯茶，直到喝了大半才将她放下。
“咳……”慕晚倾轻咳一声。
韩秋水轻拍着她的背，“这是呛着了？”
慕晚倾摇头，示意她没事，随即便抽了几张纸巾来，叠好捂住唇瓣。
“咳咳咳……”她又猛烈地咳嗽几声。
倒真像是被茶水呛到似的，只是脸色没有被胀红，反而是有些发白的。
韩秋水着急，“你这孩子……”
慕晚倾轻蹙眉梢，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可能又咳血痰了，握着纸巾的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