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动了动身,方发现衣裳已经尽数被褪去。如今正不着寸缕地躺在被子里。而某人正半搂着她,大手在她腰后不住游走。
阿音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赶紧道:“我、我想睡。”
冀行箴看她醒了,俯身吻上她的唇,搂着她让她挨近自己。
阿音被他吻得意识不清,抬手推着他想要求得呼吸。可他哪里肯放过她?直到她最后一丝空气耗尽,他方才松开。
深深呼吸着清新空气,阿音眼神迷离地喃喃说道:“也不知何时信期才能再次到来。”
冀行箴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细腻滑润的肌肤,嗓子有些发干,黯哑着声音问道:“嗯?”
“听说第一次距离第二次的时间不定。这都那么久了,还不见第二次来。”
“总是不来才好。”冀行箴说着,亟不可待地翻身而上用力挺进,粗粗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若是到了信期,少不得还要停上几日不能成事。那可要难受死我。”
阿音被他撞得全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施为,断断续续说道:“我倒是想来。”
“为何?”
“……好歹,好歹能,休息几天。”
冀行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瞎说,那几日腰酸得很,比这更难受罢。”
阿音想说现在也是日日都要腰酸。来癸水的时候再难受,再腰酸,最起码不用翻来覆去地被各种折腾,而且还能早睡一会儿。
只可惜她还未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已经迷失在了一阵阵的欢快里,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冀行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想要体贴小娇妻,想要克制一下。但是一沾了她的身他就根本忘记了之前的那些打算,只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耗在她的身上才好。
待到停歇,已经是天将明。
冬日里虽然天寒,但是屋子里烧了地龙还有炭盆,暖和得很。浴池里的水也是温着的。
冀行箴就抱了阿音去到池子里清洗。
阿音困倦得不想动弹,懒懒地趴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帮忙着。
冀行箴看她想睡,就让她往他肩上靠了靠,轻声道:“这样舒服些么?”
“嗯。”阿音舒服地喟叹一声,努力掀开眼帘,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现在不睡。等会儿再睡。容易着凉。染了风寒太不舒服。”
冀行箴看她意识都不清醒还却还强行撑着不睡,不由莞尔,在她唇上轻吻了下。
“睡罢。”他温声道:“有我看着,必然不让你着凉就是。”说着手中不停,还不忘继续给她清洗。
阿音刚要点头,谁知他清洗的时候碰到了某处,让她全身骤然一僵,忽地没了力气,软软地摊倒在了他的怀里。
冀行箴也没料到会这样。
他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法压下满心的思绪。急急地抱了她出池子,快速给两人擦干。而后把她轻柔地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