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看来这次顾母是有备而来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顾母命令道：“给我打，什么时候认错了，再给我停下！”
“是。”
两个仆人上去，将秦歌架住。
秦歌见挣扎不开，对顾母说：“妈，我跟陆总清清白白，你因为一些空穴来风的事就要对我动家法，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还敢说这种话？”
顾母气笑了，她面部的肌肉抽搐着，说：“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秦歌被强硬地按在地上。
木板重重地打在她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歌的第一反应就是痛。
虽然木板隔着衣服，可是力道并不小，每一道木板打下来，秦歌的身子都会忍不住往前倾去，但下一秒她又会直挺挺的挺着背，绝不有丝毫弯曲。
十几下板子打下来，秦歌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她整个人都轻微颤抖着。
顾母看到此情此景，也有些恻隐之心，她忍不住问：“你现在承不承认跟陆轩有私情？”
秦歌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跟陆轩是清白的！”
“你！”
顾母没想到秦歌这个时候还嘴硬，难道她真的是清白的？
顾母犹豫不定。
张妈见状，在顾母耳边低声地说：“夫人，你可别被骗了，这种事任谁也不会轻易承认，不把人逼到绝境，她们是不会妥协的，少夫人好几次出事都跟陆总有关，总不会次次都是巧合吧？”
顾母听了张妈的话，怒火更旺，她双眼发红，厉声道：“打，给我继续打！”
偌大的客厅，只有板子声不断地回荡在空气中。
一下又一下。
秦歌到最后背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剩下的只有麻木。
当下一道板子重重地打在她身上时，秦歌终于撑不住，整个人被打到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可是全身抖得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胸腔急剧地涌上一股腥甜，被秦歌强行咽了下去。
就连仆人都看不下去了。
有人问到：“夫人，是不是可以停了？”
顾母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眼角的余光看向秦歌，冷声问：“你现在承不承认？”
秦歌趴在地上，她的意识有些涣散，听到顾母的声音后，她紧咬着牙关，固执地说：“没做过的事，我不承认！”
顾母猛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看向秦歌，“你！”
“夫人……”
张妈见状，又想插话。
顾母摆了摆手，没让张妈继续说下去。
她被秦歌气得头疼脑胀，但秦歌这个样子，顾母也是没办法再继续让人施行家法了，她就像一眼都不愿再见到秦歌似的，挥了挥手，说：“把她带下去。”
秦歌被仆人扶起来，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站稳，然后亦步亦趋地朝外走去。
看着秦歌远去的背影，张妈眼底飘过一抹隐晦的不甘。
这次算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