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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合皆尽欢,芙蓉帐暖度春宵。
两人做到后半夜,楚玄歌终于累到极点,搂着宁瑜沉沉睡去。宁瑜侧身躺着,可以感觉到太子紧贴着他的背,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捂着他软软的胸,睡得祥和静谧,宁瑜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睫,很享受这份事后的温柔缱绻。
哥哥不能给的,太子可以给,这是他第一次,有种被完完全全占有的感觉,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唯一不足的是……太子好像后劲不足,自己好不容易解了瘾,头脑清醒了,想要彻彻底底享受一番时,太子就歇菜了。宁瑜眯着眼想,要不要炖点补品?羊骨苁蓉汤?要不干脆弄点春药吧,效果更猛,若是弄不来春药,熏香应该也可以。
他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拍拍自己的脑袋。
想什么呢?
自己可是越来越淫荡了,这样的变化,他自己都后知后觉,很是惊讶,大概和新婚夫妇眉眼间有春情一样,他被肏多了,习惯了,自然而然变得欲念深重。宁瑜毫不怀疑,以自己现在的淫荡程度,哪怕没有发情期的影响,还是会主动躺到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任人驰骋,饥渴无比。
身体依旧高温灼热,他有些睡不着。
正当这时,他突然发现灯影绰绰,那床帐背后似乎站着一个人,又似乎不是人,而只是一片月光投过的影子,他睁大眼睛想看真切,那黑影又倏忽一下,不见了。他不由得心想:完了完了,太饥渴了,居然出现了幻觉。
可是下一刻,那黑影竟然掀开床帐,钻了进来。
“啊!”宁瑜想要惊呼,却被那黑影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粗暴地捂住了,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别叫。”黑衣人开口,是熟悉的声音,宁瑜一下子就停止了挣扎。
是哥哥。
哥哥怎么会在这里,在东宫太子的寝殿?
此刻已是后半夜,宫门早已下钥,东宫更是戒备森严,哥哥他根本不会武功,怎么做到的?
宁玖没理会他疑惑的眼神,轻声道:“我后悔了。”
宁瑜:“什么?”
宁玖眸间全是阴翳,沉声道:“我就不该把你让给别人,没有你我孤枕难眠,我听着你们欢好,就心如刀绞,阿瑜,我错了,我后悔了。”
宁瑜一脸懵,应道:“现在后悔晚了,哥哥,你走吧……唔!”
话没说完,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如往常一样熟悉热烈的欲舌,在他口腔里胡搅蛮缠,弄得汁水漫溢,他本来就没在太子身上尽兴,此刻更是难耐欲火,几乎就要沉沦进去。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他推开宁玖,小声道:“不行……我已经是太子妃了,我们不能再这样,走吧,哥哥。”
他可不傻。
这是太子的寝殿,太子的床,两人旁边就躺着太子,他要是敢在这和哥哥搞,一旦太子惊醒,明天哥哥就得上断头台。
更何况他刚和太子互表心意,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转头就和情人胡搞,也太像没脸没皮的娼妓。
哥哥也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敢在新婚夜闯进太子寝殿,想必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后悔药了。
宁瑜企图把哥哥推下床,却没想到,哥哥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一翻身,竟又把他压倒在了床上,他企图反抗,宁玖就掐了一把他的侧腰,那里是人鱼鱼尾和躯干的交界处,最为敏感,被这么一掐,他几乎瞬间就失了力气。
他灵机一动,瞬间变回人鱼形态,企图自保,没想到哥哥竟然开始揉弄他的尾巴,就像以前一样帮他按摩,轻重力道恰到好处,让他的身子放松下来,他的意志还没垮,身体先撑不住,不出几分钟就又变回了人类的形态。
没办法,哥哥太熟悉他的身体,知道这样对他,他毫无办法。
就这一瞬间,他感觉哥哥的肉棒有如一柄利刃,破开他的身体,一下子戳进了花穴最深处。
“啊!”他差点叫出声。
宁玖粗重地喘息着,咬着他的耳朵,暧昧道:“不想害死哥哥,就小点声叫。”
宁瑜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仰起头,无奈地咬唇隐忍,为太子守住身子固然重要,可是哥哥的性命,更重要。
真是的,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流氓了!
太子尚在沉睡中,宁瑜咬牙隐忍着,把太子的身子推远了点,随即敞开大腿,缠住了哥哥精壮的腰身。
“真乖。”
宁玖满意地亲吻他,在激烈的舌吻中,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性事后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花穴,还是潮湿的,甬道里一片黏滑,宁玖不费什么功夫就顺利肏进了最深处,那根东西比太子的略微大一些,闯进身体最深处,有种难忍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宁瑜一下子就绷紧了身体,瞪大眼睛,却不敢逃。
哥哥应该是憋急了。
宁瑜怕弄醒太子,不敢发出声音,尽量减小自己身子的动作幅度,偏偏哥哥不满足小打小闹,架起他的双腿,每一下都弄得
', ' ')('又重又狠,坚硬的龟头打桩一般蹂躏着他身体里娇嫩的蚌肉,享受着甬道里痉挛般的收紧吸吮。
他被弄得意乱情迷,两耳轰鸣,残存的理智让他尽力维持身子不动,可哥哥非要来猛的,两人如此一对峙,两种力量的博弈下,反倒每一下抽插都来得更猛烈刺激。
他变成了一个不能移动的木桩,只能挨着哥哥铁棍的毒打,无法还手,无法逃脱。
宁瑜就这样被一下一下肏到濒临高潮,腹部紧绷,花穴缩紧,里面流出的蜜水多到泛滥,弄得两个人股缝间都是一片湿润黏滑。哥哥一边肏,一边还伸手玩弄他的乳头,弄得溅射乳汁,竟然不帮他吸,任由那乳白色的液体在他胸前流淌,淫靡又难堪。
“呜呜呜……”他上下都被弄得几乎要崩溃,好想叫出声来。
宁玖恶作剧似的提醒他:“不能叫哦。”
是啊,不能叫,一叫太子就该醒了。
他忍受着狂热激烈的肏弄,捂住嘴,侧脸看着太子的睡颜,太子冷冽暴躁,睡在他身侧时却是温柔而无防备的,这让他心里油然而生一丝愧疚感。
这才洞房花烛夜,他竟然就给夫君戴了一顶绿帽子?
这愧疚感和罪恶感,让人癫狂,可是对于两个达到高潮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添了些情趣。他们都只会想,先爽了再说,什么愧疚感什么罪恶感,都是虚的,转瞬即逝,唯独此时此刻的快感,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
这么一想,宁瑜的身子也激动起来,各种迎合哥哥的肏弄。
宁玖很快也达到了那种窒息般的绝顶高潮,他的确是憋狠了,心痛不已,追悔莫及,此刻能如往常一样拥抱弟弟,让他觉得幸福。而身侧,另一个男人,小鱼儿名义上的夫君,正沉沉睡觉,根本没发现他们在偷情,但随时都会醒来。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宁玖被那花穴痉挛般的收缩吸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射到宁瑜的子宫内壁上,宁玖低声道:“宝贝,这次的药不吃了,看看你会不会怀上,也看看我和他肏弄你那么多次,到底你怀上的会是谁的种。”
“越说越不像话了。”宁瑜瞪了哥哥一样,可是眉眼很快又温顺慵懒了起来,他被迫承受了又一次的欢爱,整个人都很餍足。
宁玖休息片刻,竟然又硬了,再度动作起来,宁瑜心里暗夸哥哥果然雄风不倒,仰头承受着哥哥又一波的激烈进攻,这一次,他被弄得花穴里鼓鼓囊囊,全是哥哥的精液,哥哥不遗余力地把精液射进他肚子里,一次又一次,他被弄得在欲海里翻滚,却根本不敢叫出声,看着太子的睡颜,心道罪过。
“唔……哥哥,你慢点……别吵醒……”
宁玖不仅没慢,还快了些,在宁瑜耳畔道:“他是不是射在你里面了?我要把你前后都灌满,把他的痕迹洗掉,你只能是我的人。”
这样的话,哥哥竟然能说出口。
宁瑜一时都懵了,哥哥素来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哪里学的这些淫词?
灌满?洗掉?
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词,哥哥用得真熟练,若是太子醒了听到,恐怕得气死。
宁瑜想着,迎合着哥哥的肏干,突然间听到身侧传来一声闷哼。
太子!
“哎……小鱼儿……”太子说道,翻了个身。
宁瑜霎时间魂都要飞了,可哥哥竟然一点都不怕,反而兴奋得大操大干起来,好像生怕太子醒不过来,就等着太子起来抓奸似的。
“你!”宁瑜咬牙,好在太子并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说完梦话就继续睡觉了。
宁玖见危机解除,低声在宁瑜耳畔道:“他叫了你名字,你说,他是不是在做和你一起的春梦啊?”
宁瑜语塞。
宁玖:“梦里梦外两天地啊,他做着美梦,还不知道梦外,自己的娇妻在和别人交欢呢。小鱼儿,我好想叫醒他啊,让他看看自己的美娇妻,是怎样一个淫荡的贱货,看看你在我身下红着眼睛不堪折辱的模样,让他吃醋好不好?”
说罢,竟还朝楚玄歌伸出了几根手指,似乎想戳醒他。
宁瑜吓得人都要懵了,激动道:“你做什么,不行!”
宁玖这才收敛了捉弄心思,笑道:“放心吧,他醒不来的,我用了特殊的安息香,和你喝过的药冲突,他会中招,睡得死沉沉怎么都叫不醒,你不会。”
宁瑜:“……”
所以这个人,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新婚夜来偷欢吗?还是在人家床上?
宁瑜顿时感觉自己被骗了。
什么后悔,都是瞎编的,哥哥明明就是想鱼与熊掌兼得,又想要权位又放不下自己。
他顿时恼了,起身一脚把哥哥踹下床:“滚,不然我叫人了。”
又想有权位,又想让自己给夫君戴绿帽子,冒着生命危险做他的情人,做梦去吧!
宁玖好气又好笑,无奈道:“怎么了,爽过了就不认人了?别气,你不也很舒服吗?来,再来一次好
', ' ')('不好。”
宁瑜这次可不容易被甜言蜜语骗到了,一抬手,手指正对太子胯下的阴茎,威胁道:“你不走,我就捏他这里,一定能把他捏醒,到时候你看倒霉的是谁,五!四!三……”
宁玖叹着气跑掉了,在宁瑜说出最后一个字之前,消失在了漆黑夜色里。
宁瑜捂着肚子,那里面还在流淌的,是哥哥留下的东西,说实话,和太子做完不尽兴,其实和哥哥再来一发,真的还挺爽的……而且哥哥比起太子,更熟悉他的身体,两个人身心契合,做起来畅快得多,惬意得很。
真纠结啊……
要是哥哥铁了心留下自己,没有答应联姻,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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