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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里刚被哥哥肏得烂熟潮吹,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此刻太子进去,顺利无比。
细嫩的蚌肉被太子的肉棒一磨蹭,顿时酸麻酥软,痒得有些难以忍受,微微抽搐着流出淫水,紧致的穴口收缩着紧紧缠住入侵的肉棒,将它吞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气到,太子殿下今天格外凶猛,宁瑜被他按在剩下狠命肏干,几乎要被肏烂了,那阴茎和哥哥的差不多粗长,一次次撞开子宫口,闯进花心禁地,再也不怜惜,每一下的狂插捣干都弄得宁瑜几乎要崩溃,粗涨而布满纹理的肉棒,把花穴狠狠撑开,充实无比,来回刮蹭着娇嫩的蚌肉,把每一寸饥渴的内壁都照顾到,弄得宁瑜欲火焚身,饥渴无比,发疯了一样用双腿缠住太子的腰,主动把屁股往上挺。
楚玄歌很满意他的反应,挑衅似的瞥了一眼宁玖,那眼神赤裸裸地在说:看吧,我也可以让他爽翻天。
他一边瞪宁玖,一边下重手拍了宁瑜的屁股一巴掌,命令道:“不是很淫荡吗?舒服了叫床都不会?”
宁瑜的确想叫,可是因为害怕不敢叫,被这么一拍,屁股吃痛,当即毫无顾忌地叫出声来:“啊啊啊!要死了!大鸡巴要肏死我了!”
屁股一痛,又挨了一巴掌。
楚玄歌冷声道:“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何必怜惜。”
宁玖被晾在一旁,欲望却没有软下去,他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看着宁瑜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他没有楚玄歌那么愤怒,反倒……格外兴奋。
楚玄歌听着宁瑜的浪叫,肏得更凶更猛,干得他的身子一阵乱晃,他突然被搂抱起来,双手主动勾住楚玄歌的脖子,坐在他性器上承欢,楚玄歌突然放慢了动作,命令道:“哥哥也一起来吧,你用他的后面,咱们公平一点比一比,看到底谁让他更爽,他就归谁,好不好?我输了,和离把他还给你;你输了,就再也不许纠缠孤的太子妃。”
“不!不行!吃不下的!”宁瑜惊恐地瞪大眼睛。
宁玖追悔莫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赢回宁瑜的机会,何况他知道自己必定会赢。
他哄道:“小鱼儿,你可以的,稍微忍忍,等下就舒服了,好吗?”
于是一根粗涨的阴茎,缓慢顶开后穴,一齐捅入了宁瑜紧致的后穴。宁瑜前后都被撑满,惊恐地捂住肚子,哭道:“唔……好撑……”
他仿佛一个性奴,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楚玄歌稍微动一动,他就吓得一声尖叫,这叫声反而激起了两个男人的凌虐欲,他被紧紧夹在中间,进退两难,一边被强壮的男人狂肏花穴,一边被另一个男人侵占后穴。
两个人暗暗较劲,都想弄进最深处,那两根尺寸可观的阴茎便也较起劲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打架一样,彼此挤压,都想把对方挤出去,偏偏都很凶悍,不仅没被挤出去,还一起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宁瑜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饱胀感,吓得大叫:“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插了,我要被插坏了……”
怕是怕的,爽也是爽的。
他能感受到这两个男人强烈的欲望,他们都想占有他,想用粗长的阴茎把他弄得死去活来,今天没有谁会退缩。
太子一用劲,径直肏进了子宫口,顶到了宁瑜的子宫内壁,他被撑得很爽,很刺激,眼泪本能地往下流,宁玖果然不甘示弱,一用劲,竟然也把一整根阴茎都插进了后穴,他们俩在这较劲,遭殃的是宁瑜,他被撑得几乎要眩晕过去,连连喘气。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让宁瑜有种要被撑坏的错觉,他能摸到自己的小腹下面都被撑得,鼓出阴茎的形状。
“呜呜呜,涨死我了,好深啊。”
宁玖问道:“是哥哥的鸡巴插进去舒服,还是太子的?”
宁瑜满眼泪光,红着脸道:“都很舒服。”
宁玖:“那哥哥和太子殿下一起伺候小鱼儿,让小鱼儿爽起来,好不好?”
宁瑜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宁玖当即动作起来,发疯似的往宁瑜身体最深处捅,如同一柄尖利的肉刃,破开他的媚肉,楚玄歌被激得咬牙,不甘示弱动起来,宁瑜被肏得意乱情迷,搂着太子的脖子娇喘连连,可以感觉到胯下两根肉棒疯狂侵占着他地两个肉穴,一开始配合得很不好,总是同时肏进最深处,弄得他几乎要崩溃,可是哥哥显然是体贴的,做了几下,见他有些受不住,便变换了节奏配合太子,俩人一个进一个出,轮流着来,不多时,宁瑜就感受到了其中的趣味。
花穴刚虚空下来,后穴就被撑满了,后穴的东西刚退出去,花穴里便传来酥麻的快感,太爽了。
这样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比一个人做来得更迅猛,舒服得紧。
“啊啊啊……好爽,哥哥好棒!”宁瑜叫道,见太子不悦,又补充道:“夫君也好棒。”
两根肉棒在体内捣弄着,前后的刺激让宁瑜眼中蒙上水汽,他无力地靠在两人身上挨肏,痛楚与快感一起袭来,让他忍不住尖叫,
', ' ')('楚玄歌沉声道:“说,谁的更大,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啊,哈,都喜欢,快点肏我,呜呜呜,好舒服……”
两个男人显然被刺激到,可怕的性器越涨越大,摩擦得火热,把他肏得媚肉都往外翻出来,每一寸内壁都又红又肿,还不断搅和出淫液。
“啊……不……不要再插了……要坏了……”
宁瑜惊恐地大叫,这两个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涨大太多了,他在淫贱的哭叫声中,身体忍不住弓起,屁股夹紧了两根肉棒,不断涌出情动的蜜液,随着男人的肏弄,发出淫靡打“啪啪”声,那种独属于鲛人吸引异性的奇香,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
男人们谁都不想退,都想比比看谁更持久,便只是不停地抽插着,各自找着宁瑜的敏感点,把宁瑜弄得淫叫连连,几欲晕厥。
“呜呜呜……放开我,我真的要坏了,你们太大了……”
楚玄歌忍不住骂道:“真是个要命的骚货。”
宁玖应道:“可不是?那时候在山中别院,每天晚上他都要发情求欢,像条母狗一样,随便我肏他,非要两个洞都被精液灌满才罢休,每次都要弄到后半夜,有时候还得通宵……我家小鱼儿看着身材纤弱,其实很耐操啊。”
楚玄歌脑子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妙。
通宵?真的做得到吗?宁玖这个文弱书生能那么持久?
两人比赛一样肏干了几百下之后,宁瑜已经爽得魂飞天外,主动扭着屁股吃两根肉棒,神情沉醉而淫荡,楚玄歌看着宁瑜,便有些绷不住,他意识到自己就要射了,强行忍着,变了个方向,隔着肉膜狠狠地顶了宁玖一下,试图让宁玖先射出来。
偏偏宁玖很能克制。
不仅很能克制,还敢还手,效仿他攻击了他一下。
太子眉头一紧,终于先憋不住,精关失守,胯下的巨物猛地一捅,深深插进宁瑜的宫腔,把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了他的子宫里,宁瑜本来就撑,被内射得更撑了,红着眼叫道:“呜呜呜……肚子好涨,相公射进去了。”
宁玖笑了笑:“太子殿下,愿赌服输?”
太子嘴一抿,冷声道:“皇帝赐婚,轻易怎么可能和离?你倒是想个理由啊,宁侍郎。”
宁玖愣住,的确,就算是太子同意和离,他们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说服皇帝。
就在这犹豫的空当,楚玄歌一把拉起宁瑜,用锦袍裹住他的身子横抱起来,得意道:“所以小鱼儿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太子妃,至于你,我劝你还是少痴心妄想,你能给小鱼儿什么?能做他夫君吗?想被千夫所指?”
字字诛心。
楚玄歌说完就要抱着宁瑜回宫,宁玖低下头,宁瑜却一把挣脱太子的怀抱,跳上床,紧紧搂住了哥哥,娇声道:“太子殿下请回吧,今晚我不会跟你离开的。”
“你!”楚玄歌额头上青筋暴起。
宁玖心里稍觉安慰,看着怀里的弟弟,无限怜爱,突然萌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他抬头,理直气壮道:“恕我直言,太子殿下你不能满足我家小鱼儿,我可以,但是我不能给他名分,朝堂上我们本就是一心,私底下何不也如此呢?我看小鱼儿很喜欢今天这一场情事,不若以后我做他情人,你做他夫君,皆大欢喜,如何?小鱼儿,你觉得呢?”
宁瑜很羞,但说实话,他喜欢哥哥,对太子也是有一丝丝喜欢的,他的确很享受今夜。
所以他斟酌片刻,点点头。
楚玄歌瞳孔里一震,终究还是叹了叹气,爬上床来,揉弄着宁瑜红肿的乳头,说道:“行吧,真拿你没办法。”
激烈的情事继续,宁玖不遗余力彰显着自己的床上功夫,把宁瑜翻来覆去地弄,楚玄歌暂时还没硬起来,便使劲吮吸着宁瑜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把乳汁都吞咽了下去,宁瑜被弄得整个胸部都泛起红潮,舒服得直喘气。
这副媚人姿态,很快把楚玄歌撩拨得再度勃起,他用硬挺的肉棒拍了拍宁瑜的嘴唇,问道:“想要吗?”
宁瑜神色一喜,叫道:“唔,夫君,你快进来,痒死了……唔。”
宁玖把阴茎从宁瑜的后穴拔出来,强行将他翻了个身,躺下来,让他骑乘在自己腰上,宁瑜很乖巧,主动用花穴把哥哥的大家伙吞进去,楚玄歌虽不满,却还是把宁瑜的腰狠狠一暗,把火热的肉棒递进了宁瑜的菊穴,整根没入,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深,夫君好厉害。”
他一开始还能支撑,后来便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哥哥胸膛上,花穴里含着哥哥的肉棒,翘起屁股,菊穴里任由楚玄歌进进出出。那菊穴的紧致程度,不亚于花穴,楚玄歌一插进去,那灼热紧嫩的内壁就紧紧吸住了他,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拿出大杀四方的气势,狂猛地摆动壮腰,狠狠撞击着宁瑜的肉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宁瑜的屁股被肏得直翻白浪,每被撞一下,哥哥的肉棒就插到花穴里更深的地方,宫腔里的嫩肉被肉棒研磨着,汁水
', ' ')('直流。
“夫君……啊,相公……要被肏坏了。”
到最后,宁玖和楚玄歌低吼着,同时射进了宁瑜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要被撑坏了,好烫,呜呜呜。”
宁玖问道:“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宁瑜:“好舒服。”
楚玄歌凑上来:“那相公呢?”
宁瑜:“也很舒服。”
三个人大战到后半夜,楚玄歌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宁玖真的不会累的!射多少都照样能硬起来,持久度叫人叹为观止,难怪宁瑜那么喜欢他。楚玄歌暗暗下决心,不管是吃补药也好,锻炼也好,他以后绝对不输宁玖!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宁瑜累得筋疲力尽,他从哥哥身子上爬起来,勉强立起身子,那精液和淫水便不断从花穴和屁眼往外冒,顺着大腿哗啦啦流淌下来,宁瑜有种失禁的感觉,羞耻至极,夹紧了双腿,可是穴口一缩紧,反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挤出了更多的精液,弄得他十分尴尬。
所幸整个过程中,哥哥和太子都很和谐,俩人竟然还交流起了心得?
宁玖道:“小鱼儿很喜欢被舔,做之前帮他舔一舔,他会很舒服的,他还喜欢被吸奶汁。”
楚玄歌:“他的汁水那么甜,不用你说,我都会主动要的。倒是你,还不知道吧,你家小鱼儿可不止喜欢被内射精液,要是被射尿,可是会兴奋得很呢!”
宁瑜微微一怔,这种事,小鱼儿喜欢吗?
楚玄歌夺回一点面子,笑得开怀:“不知道吧!”
宁瑜:“……”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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