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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鑫平淡地打断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皇上在乱想什么,臣只想给你上药,仅此而已。”覃可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耶律鑫,你吓死孤了,上药也犯不着来这个阴森森的树林吧。”见她这副样子,耶律鑫唇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下,“皇上是自己脱还是臣帮你脱?”覃可赶紧捂住领口,“脱什么脱,孤已经让爱妃上过药了。”“皇上那药没臣的药效好。”耶律鑫伸手就要去扯她衣服。覃可一下跳开,“真没必要,孤感觉伤口已经不疼了。”耶律鑫坚持,覃可实在没辙只随了他的意。她明白这小子在书里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一定要办到,比如造反。认定的人一定要得到,比如原主死了,他寻遍大江南北,找到原主的孤坟,刨出来取了一块肋骨随身携带。他今夜要是不同意上药,估计小将军倔起来会直接动粗。覃可只好一点点扯开衣衫,“先说好,你不能碰到孤,连衣服都不可以。”“嗯。”耶律鑫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都是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之有?虽背对着他,覃可却扭过头来,一边拉衣衫,一边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生怕他一下扑过来,扒她衣服。还好伤口在右肩下去一点点的位置,刚好躲开了她的束胸带。耶律鑫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树林子一下亮堂起来。发现亮光,覃可手一拉,将露出一点的肩头遮了个严实,紧张极了,“你打火干什么?”耶律鑫一脸懵逼,“不打火臣怎么给皇上上药?”发现他眼神真诚,覃可了然地点点头,“那你搞快点,孤衣服穿得少有点冷。”“行。”耶律鑫认真给她上药。覃可不准他用手,他就把药膏倒在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纱布上。感觉到背上得皮肤热热麻麻的,还有点痒,覃可扭头就见耶律鑫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在帮她呼呼。那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温柔极了。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覃可脸颊开始发烫,一颗心跳得飞快。她正想喊耶律鑫住手,就听他来了句,“我小时候在军营里cao练,受了伤,娘也会这样一边帮我上药,一边帮我呼呼。”“她说这样呼呼就不疼了,谢谢皇上还我娘亲。”覃可弯了弯唇,搞半天他是为了感谢她,才大半夜带她来小树林上药啊。耶律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纱布条,从后面绕到覃可身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擦过覃可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惊得她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赶忙接过纱布,舌头打结道:“孤,孤自己来就好。”系好布条,覃可快速拉好衣裳,只是拉了一半却被耶律鑫的大手扯住。他一双桃花眸里满是诧异,“皇上,为何你后背肌肤白嫩,与脖子以上完全是两个色度?”听他这么一说,覃可心慌了一瞬,很快又淡定下来,故意调侃道:“耶律将军你这就不懂了吧,孤平时天天和爱妃泡羊奶浴,身体肌肤自然好一点。”“脖子和脸没泡到,没那么嫩也不奇怪。”覃可捏拳捶两下自己的胸膛,故意装出男子气概来,“男人嘛,脸弄那么白干嘛,孤又不是小白脸。”耶律鑫上下打量她一阵儿,觉得他说得在理,赞同地点了下头。肚子忽然一疼,覃可好想放屁,不,应该是想拉屎。遭了,这荒郊野岭,关键耶律鑫还在,怎么办?
不行,她快憋不住了,双腿夹紧,身子都微微躬起了些。耶律鑫也看出来了,“皇上不舒服?臣这就带你回去。”“no。”覃可猛摇头。“搂?”耶律鑫蹙了蹙眉,“皇上想让臣搂紧你?”耶律鑫四处看了看,“皇上,两个男人在漆黑的小树林,搂搂抱抱不好吧。”“皇上要是真冷,臣脱一件衣裳给你。”耶律鑫是行动派,说着已经开始扯腰带。覃可无语极了,肚子疼得她不想说话,“别别,孤,孤是想如厕,耶律将军可千万别跟来,很臭的。”语毕覃可按着肚子,快速跑走了。也不管黑不黑了,她飞奔进树林。直到看不到耶律鑫了,才停下来,撩起袍子蹲下。她记得自己没乱吃东西啊,肚子怎么会疼?好半天,覃可才彻底舒服了,收拾干净后,站了起来。她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前方有声响,出于好奇,暗搓搓地走了过去。昏暗的树林里,两道高大的身影面对面站着,看不清面目。“人都处理干净了?”这声音让覃可精神一振,是坤衍。他们要处理什么人?“长风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今夜分明可以杀死小皇帝,趁机嫁祸给耶律家族,激化耶律家与太后丞相间的矛盾,让他们内斗,这不是主人想看到的吗?”“主人为何要在最后一刻救小皇帝,还害得我们白白失去一个同伴?”“如今耶律大军的毒已解,要是皇上再治好耶律夫人,到时耶律家族跟太后丞相结盟,怕是对我们不利啊,主人。”这个声音是那个骑黑马的少年,覃可认得。“够了。”“一个民间长大的弃子真是给了本王好多惊喜。”“能解耶律军的白花毒和解本王身上的幻毒,还让即将油尽灯枯的耶律夫人起死回生,又弄出了瞬间击退十几个武林高手的爆破丸。”“也许我们都低估了皇上,留着他命,本王自有打算。”“爆破丸的事你去查一下,本王总觉得皇上不简单,太后恐怕也被他温顺听话的表象蒙蔽了。”覃可抓住树枝的手指收紧,咬了咬唇瓣,这摄政王几个意思,她表面看上去很憨憨吗?没有吧。覃可伸长脖子,继续偷听。“顺便把皇上在明间那些年的成长经历,查清楚,事无巨细。”“是,主人。对了,还有件事,三
', ' ')('紫那边可能已经行动了。”“谁让她擅作主张,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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