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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将军府耶律老夫人的经验,这次覃可信心满满。她不急不缓地弹了弹袖袍上并没有的灰尘,“再等等,会好的。”[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1000积分。]收到系统提示,覃可脊背挺得跟棵小白杨似的,更多了几分底气。胡大夫冷笑一声,“大当家别被这小皇帝骗了,赶紧卸掉他一条胳膊,送去给……”胡大夫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只见老寨主坐直身体,一头半白的头发及胡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转青。直到完全成了一头黑如墨的青丝。原本满脸皱纹的脸也一点点在变年轻,最终恢复成了四五十岁大叔的模样。就连那双原本浑浊的眸子,也变得清明了几分。胡大夫惊讶得一双眯眯眼都睁圆了些,眸光里的不可置信都快溢出来了。同样震惊的还有覃可,她惊奇的点在男人那张脸。除了瘦一点,五官还挺好看。关键他那张脸,与吕修远两兄弟竟有七分神似。特别是那双浅蓝色眸子,与吕修远的简直如出一辙。“你是吕修远吕丞相的亲戚?”覃可忍不住问道。她其实想问他是不是吕修远的爹,但又觉得太唐突,所以临时换了个说辞。老寨主没搭话,而是抬起手来让大当家给他打开手腕上的锁链。大当家的很快帮他开完锁,老寨主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这才跪到地上。“多谢皇上的救命之恩,日后,我黑螺寨上下皆愿听皇上号令。”老寨主侧头,睨了一眼胡大夫和大当家,“你们两个还不跪下。”两人立即跪下磕头。大当家更是磕了好几个头。磕得“砰、砰、砰”的响,将额头的血都磕出来了。他抬起手背抹了把泪,又磕了一个头,真诚道:“感谢皇上救了我爹。”胡大夫还有些不敢相信,拧着眉毛拉过老寨主的手,把脉。瞧着他眸子里的惊讶之色,覃可唇角轻弯,“老寨主的病如何了?”胡大夫立即恭恭敬敬地对覃可磕了一个头。“感谢皇上将老寨主体内的阴疯毒,完全清除。”覃可皱眉,“阴疯毒?”何大夫赶紧解释:“阴疯毒是白域皇室研制的一种毒药,中毒之人不能见光,五脏老化快速衰老,晚上会发狂,甚至自残。”覃可了然地点点头。目光轻飘飘落到老寨主手腕上,那里的肌肤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有些破皮了,有些已结痂。她又瞧了眼榻边那根柱子,上面也留下许多抓痕,怪不得要用链子拴起来。好狠毒的毒药。胡大夫拱手,“敢问皇上那药丸从何处得来,可还有余下的,能否借给草民研究研究?”他昂头望着覃可,一双眯眯眼充满希冀,眸光里满是崇敬。与之前对覃可不屑的态度,完全判若两人。覃可挑了挑眉,撒谎不打草稿道:“没了,孤也只有这一颗,还是白域那边进贡过来的。”三人听了,又“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覃可让他们别磕了,先起来说话。她再次问出心中疑惑,“老寨主跟吕修远是何关系?”
老寨主一声叹息,“远儿和明儿是一对双生子,皆是我的孩子。”覃可手指向大当家,“那他跟吕修远是亲兄弟?”她就说书里黑螺寨覆灭后,大当家为何找吕修远合作,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老寨主摇头,“峋儿是我捡来的孩子?”他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大当家的脑袋,笑道:“当年捡到他时,好小一个,估计是早产。”“我一个男人没养过孩子,还怕养不活,结果这小子胃口好得很,一天一个样,从小到大基本没生过病。”比覃可更为震撼的是大当家,他忽然多出两个哥哥不说。还眨眼从老爹的心头宝,成了捡来的孩子,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他的爹娘既然生下了他,为何又要将他抛弃?覃可正想提收复黑螺寨之事,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大当家的,不好了,吕修远带着几万玉林卫攻上山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兄弟们就快抵不住了。”大当家眸色一变,第一个冲了出去。接着老寨主也跟着走了出去。覃可与胡大夫走在最后。等几人穿过寨子,来到山崖这边,只听到刀剑碰撞的“哐哐”声,及各种惨叫声。打得一片混乱。覃可咬了咬牙,不行,不能让黑螺寨跟玉林卫结仇。她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都给孤停下。”山顶风很大,她的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在这混乱中一点效果都没有。[宿主,给你推荐一个喇叭。]“滚,别想打孤积分的主意。”覃可小跑过去,一把抓起大当家拿刀的手,“快,把孤抓到房顶去。”大当家脑子还算灵活,听懂她的意思,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伸开手臂就飞上了房顶。覃可:“快,把你那大刀架在孤的脖子上。”“唰”的一声响,带起一阵风,大当家的大刀便架到了她脖子上。覃可吓了一跳,望着阳光下泛着光的刀口,脖子缩了缩,“大当家的,你注意点,可千万别把孤划伤了。”大当家唇角轻扬,“皇上放心,伤不了你。”大当家的望着下面激战的众人,扯开嗓子喊:“都给本寨主住手,你们小皇帝在本寨主手里。”大当家声音大,一大群玉林卫与山匪们,一下便停下来。覃可大声喊:“吕丞相别打了,孤害怕。”吕修远一双蓝眸里染着怒意,“把皇上放了,否则本相今日铲平你们黑螺寨。”覃可先大当家一步开口:“吕丞相,孤帮你找到爹了。”“皇上在说什么?”吕修远眉毛拧成了一股绳,步伐都踉跄了一下。书里不是写吕修远很渴望亲情吗?覃可有些看不懂他这反应。“吕丞相,你不想见见你爹吗?那可是你亲爹啊。”覃可对大当家小声道:“快,把孤弄
', ' ')('下去,孤有话跟吕修远说。”大当家的点头照做。刚一来到吕修远身边,覃可就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弟给的那张画像就是你爹,黑螺寨老寨主,他还活着。”吕修远整个人傻了般,站在那里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覃可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正想上前,手臂一下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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