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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可靠在躺椅上,正在敷面膜补水,一把掀开面膜便坐了起来。捞起刚送来的请帖,大红色的封皮很喜庆。她慢慢展开,看了看。请帖上写得很清楚,后日乃耶律夫人五十大寿寿辰。也是耶律鑫十九岁生辰。覃可倒是有些诧异,他们母子竟然是同一日生辰。算算日子,原主的生辰也快到了。书里说原主只比耶律鑫小一个月。这还是覃可穿来后,第一个生辰,到时一定好好张罗了热闹热闹。她记得去钳洲剿匪之前,耶律鑫就在筹备他娘的寿宴了。肯定大办特办,弄得极好。正好她也要去找耶律鑫,这请帖来得太及时了。于是吃完早饭,覃可就带着一大波山匪出发去将军府了。覃可与夏峋坐的轿子,九千多山匪跟在轿子后面。夏峋有些好奇,“皇上不用上朝吗?”覃可神情淡定,“有吕相和太后在,政务不会落下,孤这个皇上经常不上朝的,夏爱卿日后就知道了。”见夏峋信了,没在追问,覃可松了口气。开玩笑,她带了那么多山匪回宫,铁定会被大臣们数落。近段时日她都不会去上朝,免得耳朵又要起茧子了。马车一路颠簸,特别催人入眠,覃可正好补了个回笼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将军府大门口。红色的牌匾很是气派,夏峋指尖捏着窗帘,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总有一日,他也会在宁京城内拥有这么一处宅院,让兄弟们吃饱穿暖,睡个饱觉。夏峋放下窗帘,低头瞧了眼怀里睡着的覃可,眉眼都柔和了些许。有山匪捞开轿帘,“大当家的,到了。”夏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腿上睡着的覃可。那山匪点点头,立马退开了,还贴心地放下轿帘。将军府内。一众仆人正在忙里忙外,为明天的寿宴做准备。有人忽然来报,“禀告将军,大门口来了几千个人,不像是来提前贺寿的,还有一顶轿子。”耶律鑫剑眉一挑,“本将军这就去瞧瞧,看看是谁敢来我将军府撒野。”他大手一伸,原本插到架子上的长枪动了动,“嗖”一声飞过来。他将其一把握住,大步走出去,很快来到大门口。耶律鑫原本发怒的一双桃花眸,在看清轿子顶端带着皇家的龙腾标志时。眸中戾气霎时没了,连眉眼都柔和了三分。“接住。”他将枪丢给一旁的下人。下人双手抱住长枪,力道太大,弄得他步伐都踉跄了下。耶律鑫唇角微扬,大步走过去,捞开轿帘,“皇……”“上”字还没喊出来,他便一整个愣住。只见覃可躺在一个极为年轻俊美的男子腿上,睡着了。耶律鑫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平,挑衅地看向夏峋,“你是谁?”夏峋拱手,“禁卫军统领夏峋,阁下是?”“原来你就是那个夏峋。”耶律鑫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本将军不屑跟山匪头子讲话。”
夏峋立马板起脸来,“你不要欺人太甚。”耶律鑫神情轻蔑,“怎么,想跟本将军单挑?”夏峋蹙眉,“你就是耶律鑫。”夏峋撸起袖子,“行,本寨主这就领教下耶律将军的本事。”已经醒了一阵儿的覃可,听着两人的谈话,装不下去了。一下睁开眼,一把握住夏峋的手,从他腿上坐了起来。“领教什么,耶律将军是孤给你们找的老师,你可别把人给孤得罪了。”“老师?”夏峋与耶律鑫皆是一脸迷糊,异口同声地问出。覃可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啊。”她又看向耶律鑫,唇角轻弯,“耶律将军,孤今日正好来找你谈此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去你们将军府聊如何?”耶律鑫又看了一眼夏峋,好一阵儿才点了下头,松了口,“行。”话落,他便将半个身子退出了马车。下马车时,夏峋迟迟没站起来,覃可扭头看他,“夏爱卿怎么了?”夏峋捏了捏腿,“皇上,臣腿麻了,皇上能扶臣一下吗?”“当然可以,都怪孤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就枕到夏爱卿腿上了。”说着,覃可就去扶他。“啊!”覃可还没走过去,人就被身后一股力道扯出去,吓得她眸色一变,惊叫了一声。耶律鑫将覃可抱下马车,还帮她整理了下歪了的发冠,“皇上先进府,臣去扶他。”“哦。”覃可点点头,朝马车里看了一眼,“夏爱卿,孤在将军府等你。”说完,覃可手放在额前挡了挡太阳,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这才挺胸抬头地走进将军府。“好的,皇上。”夏峋刚答完,耶律鑫高大的身躯便挤了进来。马车本就不大的空间,眨眼变得更加狭窄起来。他皮笑肉不笑了那么一下,朝夏峋伸出手,“走吧,本将军亲自扶你。”“不必了,本统领已经好了。”夏峋站起来,故意撞开耶律鑫挤下马车。耶律鑫摸了摸被他撞过的肩膀,咬了咬牙,这小子还真是欠揍。将军府内。覃可又兑换了两瓶续生水,送给耶律夫人。还从怀里掏出一对祖母绿的首饰,送给老夫人做寿礼。耶律夫人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拉着覃可亲热地话家常,高兴极了。看她慈祥和蔼的样子,覃可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妈。得知她的死讯,不知她老人家有没有伤心欲绝到病倒。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还不晓得这破任务要何时才能做完?才能让她回到原来的世界?覃可内心惆怅之际,耶律鑫与夏峋并肩走来。两个身高差不多,年龄又差不多的帅哥,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覃可心中那点惆怅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她迫切想回去兑换机器人来玩。想快些捏几个百依百顺的帅哥来,好生伺候她。光想想就令人兴奋。覃可明白耶律鑫最听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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