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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鑫一脸懵,“皇上何意?”覃可手上的剑又逼近脖子了些,“孤让你跪下,否则孤死给你看。”耶律鑫舌尖顶了下脸颊,顶起一个包,最终还是妥协道:“行,臣跪。”覃可这才看向太后,“请母后给儿臣三日,儿臣定会查清信件原委,给母后一个交代,还耶律鑫清白。”太后眉心紧蹙,“皇儿就这般相信耶律将军?”覃可神情坚定,“耶律将军的人品,儿臣信得过。”听覃可这么说,耶律鑫心里美滋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太后一声叹息,“罢了,哀家就给皇儿三日,若三日后……”覃可打断她的话,“三日内儿臣若是查不出来,愿陪耶律将军一起赴死。”太后气得想杀人,“岂有此理,皇儿竟然为了个外人,如此逼哀家?!”覃可明白火候差不多了,把太后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于是她示弱道:“请母后保重凤体,儿臣自知有错,但儿臣今日必须带走耶律鑫,儿臣愿三日后回来向母后赔罪。”说完,覃可手上的剑还抵着脖子。另一只手扯了扯耶律鑫的衣衫,“带孤走。”耶律鑫忙站起来,拇指和食指放在嘴里吹了下,发出一声哨声。声音又尖又细。不多时就传来了马蹄声,一匹高大的黑马冲他们跑来。等马儿跑近,耶律鑫揽住覃可纤细的腰肢,便飞上了马背。他将覃可搂在怀里,唇角轻弯,手上的缰绳一甩,“驾”了一声,策马奔腾而去。太后眼睁睁看着覃可跟耶律鑫走了,气得心口郁结,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憋得难受极了。她吩咐达公公扶她回和颜宫。达公公“嗻”了一声,手上的拂尘一甩,赶忙走过去扶她。“太后别气了,伤身,奴才这就回去沏一壶舒心茶,给太后顺气。”在达公公的搀扶下,太后叹气连连地走了。一群玉林卫紧跟其后。全程被遗忘的吕修远,一双蓝眸还盯着覃可离开的方向在发愣。神色意味深长又充满不确定。看来皇上是真对耶律鑫动心了。一个愣头青,毫无城府,有什么好的,皇上到底看上他哪点了?像是想到什么,吕修远长睫猛颤了下,难道是会撒娇、会示弱?原来皇上喜欢这一款。并不知吕修远内心想法的覃可,在马儿跑出皇城不远处,便扔了手上的剑。马儿跑得很快,她的背紧贴耶律鑫厚实的胸膛。他们的身体随着马儿的奔跑,起起伏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耶律鑫衣料下肌肤滚烫的温度。烫得她脸颊发热,心跳凌乱。就在她想着让耶律鑫停下来时,不远处出现大波黑压压的人头。不是耶律大军又是谁。耶律鑫一个信号弹,十万耶律大军身穿盔甲,头戴钢盔,手拿长枪,整装待发,好不威风。覃可庆幸自己阻止了这场浩劫,不然皇城内铁定血流成河。十万耶律军与八万玉林卫的交战,不管哪一方获胜,对极度国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坤衍的私军与玉家军也不团结,但凡那时有邻国入侵。极度国必将分崩离析,甚至灭亡。覃可暗自庆幸时,耶律鑫已经停了马。翠青走到马儿前,抱拳单膝跪地。“属下来迟,将军可有受伤,需要兄弟们杀进皇城为将军讨公道吗?”“不必了,本将军无碍。”耶律鑫手上的缰绳一扔,抱着覃可飞下马。事情发生得太快,覃可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差点惊呼出声。耶律鑫低头扫了眼腰上的手,唇角稍稍弯了下。几乎是两人刚落到地上,覃可便松开他,退后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翠青发现耶律鑫衣衫上有大片血迹,吓得不轻,“将军这血……”耶律鑫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放心,死不了。”覃可也看到了,他肚子上那伤是吕修远伤的吧,似乎还在流血。“耶律鑫,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耶律鑫立即变了个样,拱手一笑,“那臣就有劳皇上了。”翠青打开急救包,适时地递来上好的外伤药,及包扎用的干净白布条。覃可还没接过来,耶律鑫便抢过药瓶,帮她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耶律鑫边给她抹药,边呼呼,动作轻柔。热热的气息吹打在脖颈处,覃可只感觉那里痒痒麻麻的,雪白的肌肤都红了一片。耶律鑫看着她的伤口问:“疼吗?”“已经不疼了。”覃可摇头。抹完药,耶律鑫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以后不管怎样,皇上都不要伤害自己,否则,本将军会心疼。”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如一根狗尾巴草,轻轻剐蹭着覃可的耳骨,引得她身体些微颤抖了下。对于原主这敏感的体质,她又惊又羞,还好耶律鑫应该没察觉到。瞧见她白皙的耳根子微微泛红,耶律鑫心情不错地弯起唇角,将药瓶塞到她手上。“该皇上帮臣上药了。”说着,他高大的身躯便坐到了草地上。还张开了手臂,那意思似乎在说“皇上来吧,臣准备好了”。覃可捏着药膏,抿了抿唇,指尖勾住他的衣衫领口,缓缓拉开,一件件脱掉他身上的袍子。她总有种自己在干坏事的错觉,心跳有些乱了。可当伤口露出来时,覃可长睫颤了颤,着实吓到了。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血肉模糊一片,好大一个洞。口子还很深,有鲜血不断从里面冒出来,甚至打湿了白色的裤子。在红与白的视觉冲击下,看着有些吓人。想着耶律鑫之前还在皇城内,带伤与一群玉林卫厮杀,这忍耐力太惊人了。覃可在心里默默为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没敢耽搁,覃可快速给他上好药,好在血很快止住了。用白布条帮他包扎好伤口,覃可望着他的好身材,脸颊些微发烫。努力屏蔽掉脑子里
', ' ')('那些颜色废料,飞速帮他穿好衣衫。[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1000积分。]积分到手,看来耶律鑫没危险了,她也该撤了,“耶律将军,孤就不送你回军营了。”“谁说本将军要回军营?”耶律鑫一把抓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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