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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抱住小帅,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拍了拍他紧实的胸膛,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小帅,你真是太棒了。”小帅笑了,“主人喜欢就好。”覃可手指一点点下移,摸到他腹肌处拍了拍,疑惑道:“小帅,要如何才能变出跟本人一模一样的身体?”“需要主人看一遍,在大脑里形成记忆即可变出来。”覃可有些犯难了,她哪有机会看光他们?就算偷看他们洗澡也只能看到上半身。不,上次耶律鑫闯入她的浴池,还准备脱光来着,被她制止了。覃可指尖绕着小帅的卷发,问道:“那孤用相机拍下来,可以么?”“这样不精准。”小帅竖起一根手指,“还有一个方法,主人可以用手触碰他们的身体,小帅能自动检测。”“真的?”覃可一双小鹿眼都亮了。小帅补充道:“不过衣衫布料不能太厚,否则检测会出现错误。”覃可咬着指甲盖,想着对策。还真被她想到了。冬日,宁京城气候干冷,最适合泡温泉。书里有写到白漾山有个温泉池,特别有名,恰好就在宁京城。接下来的几日,覃可早出晚归,便着手踩点去了。温泉池那边生意火爆,包场的日子排到五日后了。覃可准备穿便装去,那地方鱼龙混杂,绝不可暴露帝王的身份。定好日子,覃可开始广发请帖,耶律鑫、吕修远、坤衍、夏峋都发了。发倒是发出去了,至于会不会来就不知了。转眼来到约定的日子,覃可一早就坐上马车抵达了温泉池。将军府。翠青急匆匆跑到耶律鑫跟前,单膝跪地抱拳,“报告将军,夏峋去了皇上邀约的温泉池。”正坐在椅子边吃水果的耶律鑫,“啪”一下拍掉果盘,散落一地。他眸色一暗,站了起来,“他不是说不去吗?”竟敢骗他,岂有此理,“备马。”“是,将军。”翠青站起来,转身跑走。丞相府。吕修远正捏着毛笔在练字,龙飞凤舞的字体特好看。一男子急匆匆跑来,跪地抱拳,“禀告吕相,耶律鑫与夏峋动身去了白漾山温泉池。”吕修远手上的笔一扔,好好的一幅字就这么毁了。他眸子一眯,“备马车,本相要去白漾山。”“是,小的这就去安排。”衍王府。长风火急火燎地跑到坤衍跟前,“主人,都快火烧眉毛了,你还不急。”正在棋盘上摆弄棋子的坤衍,好看的眉微挑,斜睨他一眼,“何事如此慌张?”“主人,吕丞相、耶律将军都赶去了白漾山。就连那个新来的山匪头子都去了。”“主人要是再不去,这正宫的位置恐怕不保啊。”坤衍指尖一压,将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眸色一沉,看向长风。“休要胡言,本王又不是断袖,何来正宫一说?”长风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是是,那主人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后来者居上,夺了皇上的心吗?”“再说吕修远一肚子坏水,还不知日后要如何拿捏皇上呢。”看主人还是不为所动,长风一声叹息。“哎,长风还记得在咸洲城颜知府家时,那大火漫天,是皇上冒死冲进火里救了主人。”“奈何皇上爱了不该爱的人,注定没有好结果。”越说越起劲儿,长风捏着拳头,义愤填膺道:
“长风也没想到皇上为了让主人吃醋,竟然想出来泡温泉这种损招,爱情还真是让人变得愚钝。”“就皇上那小身板,若是那三位真对皇上做点什么过分的事,如何承受得住啊?哎,皇上还是太冒险了。”坤衍眸色一寒,一下站起来,捞起长剑便走了出去。长风立即跟上,“主人去哪儿?”坤衍语气冷漠,“白漾山。”长风唇角翘起,“主人,马车已备好,就在大门口。”坤衍停下脚步,拧着眉心瞅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大步走了。长风紧跟其后。白漾山枫林晚温泉池。覃可昂着头,深深看了眼那金灿灿的招牌。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把,老板真有才情。覃可扭头,一双小鹿眼微眯,望了望蜿蜒盘旋的下山路。她将小帅放到了丝带空间里,他们可以用意念交流。小帅会随时告诉她检测的数据。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忽然,几滴水“啪嗒啪嗒”落下来,覃可赶忙跑到屋里去。哗哗的雨声响起,覃可蹙眉。分明她出门时还晴空万里,这会儿怎么就开始下雨了?完了,今天她怕是要被放鸽子了。这雨下这么大,上山的路又不好走,他们恐怕不会来了吧。覃可一声叹息,索性趴在大门口那张桌子上,望着雨雾发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上还端了一盘糕点,轻轻搁在桌上。“公子包场,可是为了等意中人?”意中人?覃可一懵,侧头看他,认真道:“掌柜说笑了,不是意中人,一群同甘共苦的好兄弟罢了。”掌柜直盯着覃可发冠上的玉簪瞧,“公子不是宁京城的么?”覃可摸了摸头上的白玉簪子,狐疑道:“掌柜为何这样说?”为了掩饰身份,她今日没戴金色雕龙发冠,刻意低调地搞了一支玉簪。不会她在抽屉里随意翻出来的一根玉簪,还有什么故事吧。被掌柜看得有些不自在,覃可正想找个借口打发掉人,就听掌柜来了句。“公子看着面生,今日雨大,公子怕是等不到想等之人了。”虽心里多少知晓,但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覃可心里有些不舒服地问道:“要是能等到人呢?掌柜会打个对折吗?”掌柜眉毛一挑,“行,要是公子想等的人都来了,今日给你们免费。”“若是没人来,付我两倍包场费,公子可敢赌?”覃可捏起拳头,“赌。”掌柜立马拿来字据,让覃可签字
', ' ')(',“立据为证。”覃可爽快签了,还回给掌柜一个她绝不会输的眼色。接下来,覃可就坐在凳子上等。等呀等。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她都快将下山那条路看烂了,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雨倒是越下越大。掌柜得意一笑,“公子要输了。”覃可蹙眉,“不见得。”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当看清来人,覃可嘴角一弯。欣喜地站起来,几大步走到门边,高举着手冲来人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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