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会传她与耶律鑫的谣言。
没成想他们会这样传。
到底是谁在背后乱传她谣言?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覃可多少有些紧张起来,“那母后有何打算,抓住传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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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拍了拍她手背,“母后准备帮皇儿选妃,充盈后宫,等妃子们诞下皇子,谣言便会不攻自破。”
覃可一下挣脱开她的手,“不,儿臣不要选妃,儿臣有香妃一个就够了。”
太后眉心一折,斜睨众人一眼道:“都先退下吧,哀家有事与皇儿相商。”
“是,太后。”
一群大臣齐声答完,行了一礼,便速速离去。
坤衍四人也撤了出去。
独留太后与覃可两人在屋内。
太后拉着覃可的手小声道:“哀家接到义妹来信,两个藩王得知皇儿是断袖,已决定举兵谋反,要夺了皇位。”
“所以选妃之事,不得不行呐,等皇儿过完十九岁生辰就开始吧。”
太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覃可只得点头。
话说太后的义妹是玉王妃,也是玉秦他娘。
这些年若不是有她在,玉王两兄弟恐怕早就反了。
毕竟三十五万玉家军,太后还是相当忌惮的。
太后松开了覃可的手,皱着眉道:“对了,皇儿那九千多山匪操练得如何了?”
覃可这才回神,“耶律军的人对他们很好,儿臣相信假以时日,他们定会胜过母后的玉林卫。”
太后勾了勾唇,“哀家还等着与皇儿的三月之约呢。”
覃可自信一笑,“儿臣定不会让母后失望。”
太后挑眉,“行了,最近收着点,别什么野男人都往宫里带,免得遭人非议。”
覃可疑惑,以往太后最是反对她跟耶律鑫走得近,今日怎么变了?
“母后对耶律将军……”
太后理了理领口的衣襟,抬手打断她,“信件的事儿,乃耶律将军家管家所为,是个白域人,哀家已将人处死。”
覃可震惊极了,“信件的事不是母后派吕相去……”
太后拧着眉打断她,“皇儿把哀家想成什么人了?”
“如今局势有变,若皇儿真能拉拢耶律鑫与摄政王,帮哀家对付三十五万玉家军,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原来太后是这么打算的,覃可算是明白了。
不过,耶律鑫那封通敌信件,她是确实没想到竟然不是太后所为。
选妃的事,到时她该如何推脱呢?
至于玉家军,她手上还有两张底牌,倒不是那么害怕。
送走太后,覃可发现坤衍几人还站在门口等她。
“孤今日还有事,改日再请你们沐浴。”
送走几人,覃可来到偏殿,看昏迷不醒的谢水程。
然而偏殿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
一道黑影闪过,扛着一个麻袋跑走了。
覃可撩开衣袍,快步追上去,“谁这么大胆子,敢来孤寝宫劫人,给孤站住。”
剑落下了的耶律鑫,刚好返回来,便看到这一幕。
覃可跑得气喘吁吁,手撑着腰弓着身子,手指向房顶,“快,耶律鑫,帮孤追刺客。”
“刺客?”耶律鑫眉毛一拧,伸开手臂,脚尖一点,便飞上房岩,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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