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手指了指头上的金色雕龙发冠,笑了笑。
“你若愿意,孤便将打造这个发冠的御用师傅,借给你用。”
谢水舫先是一愣,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金条,在袍子上擦了又擦,还用牙齿咬了一下。
捕捉到他眸中的震惊之色,覃可自信地笑笑,“孤好歹乃一国之君,小金库还是足足的。”
见他眸光里的疑惑,覃可又在怀里掏了掏,扔出一根金条在地上。
谢水舫蹲地上捡起来。
覃可就这么一掏、一扔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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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扔出十几根金条。
谢水舫跟小鸡啄米似的,捡得可欢乐了。
不多时就兜满了他的衣袍。
这下他总算信了覃可是真有小金库。
但他还是问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有金库,为何要为难我姐?”
覃可小脑筋转得飞快,找了个借口,“还不是因为孤独宠香妃,怕她招人嫉妒,所以孤才让她低调。”
谢水程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还真让皇上煞费苦心了。”
洗脑成功,覃可满意地点点头,“谢水舫,你可愿为孤效劳?”
谢水舫立即跪到地上行礼,“臣愿听候皇上差遣。”
他跪得特别虔诚,与之前看不上覃可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覃可心里一声感叹,这金条还真是个好东西。
“行,以后你便留在玉秦身边,将他与两位藩王的动向,时刻向孤禀报。”
谢水舫讨好般地笑着拱手,“是,臣定会好好为皇上办事。”
“但你伤程程在先,孤还是要惩罚你的。”覃可想了想才道:
“你先同孤回宫,等程程醒了,孤让他亲自来找你讨回来,你可有怨言?”
谢水舫猛摇头,“臣愿听从皇上安排。”
他低头扫了眼怀里的金条,眸中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
“那皇上说的借臣御用雕花师傅的事,何时能落实?”
覃可微挑了下眉,“这事儿等孤回宫,就给你办。”
她拉了拉铁栏杆,“你是不是该把孤放出来了?”
“等等,待臣先把这些金条藏起来,就放了皇上。”
谢水舫先脱下一件衣裳,将十几根金条包起来,捡来一根绳子捆好。
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包袱。
这才将其提起来,背在身上,两只袖子在胸前栓了个死结。
谢水舫反手拍了拍背后的包袱,又看了看覃可的心口,眉心微蹙了下。
“为何皇上怀里可以装下这么多金条?臣背在身上,都感觉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包。”
覃可能说她从丝带空间里取的吗?
她只能笑着撒了个谎,“孤最近瘦了,身板小,塞点东西瞧不出来。”
防止他揪着不放,覃可趁机岔开话题,“你们为何知晓了程程的身世?”
谢水舫实话实说,“有刺客潜入玉王府,在玉秦房间里放了一箭,箭矢上绑了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短,交代了谢水程的身世,让我们来思崖谷接人。”
“里面附带了张谢水程的画像。”
覃可震惊极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未去过皇宫内劫人,也没去过醉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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