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程程交给谢水舫,又让他帮忙举好手电照亮。
自己便朝几人大步走了过去。
谢水舫扶着身上的人坐到地上,研究着手上发光的铁筒,好奇不已。
他第一次见这种会发光的东西,竟然比火把还好用。
他一手拿着电筒,一手在光亮前晃了晃,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神奇。
看来他这个姐夫还真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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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竟能搞到如此稀罕的玩意儿。
忽然,脚杆一下被握住。
谢水舫低头就见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到处是伤的人,抓住了他脚踝。
关键对方头发一根根竖起,那张脸比木炭还黑。
他一脚将人踹翻,疼得对方哇哇直叫。
“你丫的是何鬼怪?再不滚开小爷弄死你。”
“是我,玉秦,呜呜疼死了,快救救我。”
谢水舫一脸懵逼,电筒朝他身上射了下。
看清他的模样,惊得一双眸子都睁圆了些,“你这是咋了,为何搞成了这副样子?”
“本世子先是被覃可那个小王八蛋炸了。”
“然后又被吕修远、夏峋、耶律鑫三个疯子变态,扒了衣裳,脱了裤子呜呜,若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就呜呜哇……”
说到这里,玉秦委屈极了,一下便“哇哇”地哭了起来。
眼泪啪嗒吧嗒地往下掉。
“抱歉啊玉秦哥,我有点想笑,不行,我憋不住了哈哈哈。”谢水舫就这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气得玉秦哭得更大声了。
仿佛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般,哭得好伤心。
泪水在他黑黢黢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整张脸丑爆。
又黑又花,比鬼还吓人。
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玉秦停止哭泣,胡乱抹了把脸,扭头看去。
谢水舫也将手电射向那边。
只见覃可被耶律鑫、夏峋、吕修远三人团团抱住,争抢着,四肢都快被拉变形了。
先前那个得到解放的黑衣人,泪流满面地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半边屁.股,赶忙将白色大裤衩提上来了些。
又快速扯开嘴上的一坨枯草,抹了把眼泪,毫不犹豫地咬下嘴里的药丸。
眨眼,便见他嘴角鲜血流出,眼一闭,头一偏,咽了气。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覃可气得要死,大声怒道:“放开孤,唯一的线索被你们搞死了,孤要打你们板子。”
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袍子,覃可内心一怔,紧急呼唤系统。
“阿统,救命!”
[宿主,他们中了脱.衣散,这种毒会让人变得疯狂,完全丧失理智,一心只想将弱者扒光后掐死。]
覃可郁闷,“怎会有如此恶毒的毒药,谁下的毒?孤要赐他毒酒。”
[宿主,这毒是你下的啊。]
覃可诧异地眨了眨眼,“难道是孤之前药粉取错了?”
[是的,宿主。]
覃可抿了抿唇,“那孤收回之前的话,系统这毒何解?”
[无解,一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宿主不必担心。]
“狗系统,孤就快被扒光了,怎能不担心,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感觉到有人在脱她袍子,覃可大声呼喊:“谢水舫,快点拿绳子来,帮孤将他们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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