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修远笑得阴恻恻的,“啧,本相好害怕啊。”
说着,他一巴掌拍在谢水程后脑勺上,十分不屑道:
“本相连皇子都不怕,还会怕你?呵。”
谢水程摸了摸后脑勺,长睫一抖,抖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来。
吕修远嘲讽一笑,“皇上已经走了,你装可怜给谁看?”
砰——
一声巨响。
耶律鑫一拳砸坏一根椅子腿,椅子霎时垮下去。
谢水程跟着翻到了地上,慌忙裹紧了身上的袍子,遮住身体。
耶律鑫就这么凶凶地盯着他,还对着拳头吹了口气。
“下次再敢勾引皇上,小心本将军一拳打爆你的头。”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覃可的声音。
耶律鑫握住谢水程的肩,压低声音恐吓道:“敢告状,本将军打断你得腿。”
吓得谢水程瞳孔猛地一缩。
吕修远赶忙拿来件干净衣袍,将谢水程扶起来,站好,帮他穿上。
嘴上还在叭叭,“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了,疼不疼,要不要本相给你呼呼?”
这样说着,吕修远也这么做了,拉起他的手便给他呼呼起来。
耶律鑫也找来腰带,准备给他系。
覃可看着这幅和谐的画面,一脸懵逼。
她手指了指外面,“方才孤在门外,分明听到很大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
耶律鑫笑出一口深白的牙,“皇上听错了,这椅子年久失修,断了一条腿而已。”
“是吗?程程,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覃可有些不信。
吕修远正在理谢水程的衣衫,手点到他背上一个痛穴,笑道:“愣着作甚?皇上在问你话呢。”
谢水程忍着痛,摇摇头,“他们对我挺好。”
他宽大袖袍下的手指,紧握成拳。
今日的账,他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待谢水程收拾好,覃可便送他去了和颜宫歇息。
覃可讲了事情原委,太后倒是开明,满口答应。
不但给谢水程安排了住处,还让达公公挑了几个能干的宫女好生伺候。
弄好谢水程的事情,覃可这才带着耶律鑫三人用午膳。
程程浑身是伤,还是适合躺着,于是覃可便没叫他来用膳。
覃可坐在主位上,对几个宦官吩咐道:“都过来倒酒。”
“是,皇上。”几个宦官赶忙走过来,给坤衍、耶律鑫、吕修远倒酒加菜。
覃可端起一杯茶,站了起来,笑出一对小酒窝,“来,孤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三人皆是站起来,齐刷刷道:“臣敬皇上。”
接着,三人端起酒杯,昂头一饮而尽。
覃可相当热情,主动套近乎,给三人夹菜,“都坐下,来来来,都尝尝,这是孤最喜欢吃的酱香排骨,孤亲自下厨做的哟。”
覃可帮他们一人夹了一块。
耶律鑫看着黑漆漆的排骨,有些嫌弃地蹙了蹙眉。
想着是皇上亲自做的,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夹起来,放进嘴里嚼了嚼。
排骨肉质鲜美,外焦里嫩,还很香,简直好吃到爆。
耶律鑫不顾形象地大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