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鑫已经带着覃可飞回地上。
覃可快步走过去,看了看地上的人,又拍了拍吕修远的手臂。
“孤都看到了,不怪吕相,是他不想让孤调查下去。”
宫门打开,太后带着一行人走出来,“皇儿。”
她快步朝覃可跑来。
覃可扭头看去,“儿臣见过母后。”
耶律鑫、吕修远也开始行礼,齐声道:“臣见过太后。”
太后没管其他,拉着覃可查看,“皇儿有没有受伤?”
瞧见她眼圈红红的,覃可内心一怔,太后是在担心她吗?
覃可摇摇头,“儿臣没有,让母后担心了。”
太后这才看向地上死去的人,痛恨不已。
“小达子,将所有玉林卫给哀家全部清查一遍,今日之事,哀家决不准再发生第二次。”
“嗻,奴才这就去办。”达公公手上的拂尘一甩,跪地行了一礼,便爬起来转身撤去。
待达公公离去,太后这才朝一众玉家军走去。
带头的罗独眼,一眼就认出了太后,忙跪下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没让他起来,反而怒道:“罗军师好大胆子,竟敢带着玉家军闯皇城,这事儿若是被玉王知晓了,定会将你满门抄斩。”
罗独眼立即磕起头来,“求太后饶命,千万别告诉王爷,臣也是中了敌人的奸计,不信太后请看。”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
太后拧着眉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闯宫门,救玉秦,内有人接应。
刚走过来的覃可,恰好便看到信件。
她忽然就豁然开朗起来,“母后,儿臣知道了,今日那个杀儿臣的奸细,是想杀了孤后,嫁祸给玉家军。”
太后难得对她投去赞赏的目光,“皇儿有进步,都能看出这层关系了。”
太后难得夸她一次,覃可笑了笑,没搭话,故意等太后接。
果然下一瞬,就听太后继续道:
“不错,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想加深哀家跟玉家军的矛盾,最好将战火烧起来。”
覃可了然地点点头。
太后这才看向罗独眼,“罗军师,哀家希望你搞清楚,玉秦是哀家义妹的长子,哀家不会取他性命,至于关他在天牢,只是为了让他长点教训罢了。”
罗独眼立即磕起头来,“太后教训的是,今日是臣莽撞了,臣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太后极为不耐烦地抬了下手,“还不快滚。”
罗独眼又磕了几个头,带着一群玉家军麻溜撤退了。
一场闹剧便这样结束了。
太后让人处理了城墙下的尸体和血迹。
又跟覃可交代了几句,她便以要去监督达公公清查玉林卫唯由,转身走了。
临走时,太后还喊走了吕修远,说有事情让他做。
跟太后道了别,覃可望着被抬走的尸体,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那人临死前那话几个意思?
算了,不想了,她还是等太后的调查结果吧。
她懒羊羊地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宫,夏峋带着一群山匪走来。
“臣见过皇上。”夏峋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其余山匪跟着跪下行礼,“见过皇上。”
声音整齐洪亮。
覃可眉眼一弯,微抬了下手,“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