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实话实说,“嗯,孤好冷,吕相可以先松开孤吗?”
吕修远忙坐起来,“抱歉,这些年来臣习惯了这种冷,忘记皇上还没适应。”
“待到炎炎夏日,皇上就会很喜欢臣的身子了。”
覃可被他这话惊住。
吕修远这话几个意思?
夏日他还会来抱着她睡觉吗?
他不会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了吧。
下一瞬,厚厚的棉被便将她裹了个严实。
只留她一个脑袋在外面。
吕修远合着棉被将她抱到了躺椅上。
室内烛火摇曳,照亮了整间房。
覃可一双小鹿眼眨了眨,就这么看着吕修远忙前忙后。
他一会儿找来碳火盆子。
一会儿又摸出怀里的火折子生了火。
不多时,房间里便暖和起来。
吕修远这才走到覃可跟前,帮她将被子拢紧了些,“皇上这会儿还冷吗?”
覃可浅浅一笑,“不冷了。”
吕修远一双蓝眸微弯,“不冷了,那臣可以抱皇上了吧。”
不给覃可拒绝的机会,吕修远合着棉被,便将人抱起来。
抱到榻上,面对面躺着。
吕修远手枕着脸颊,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覃可,
“皇上就寝喜欢燃着烛火吗,要不要臣将它们灭了?”
覃可赶忙阻止,“不必了。”
孤男寡女同躺一榻,还黑漆漆的,那岂不是更危险。
覃可光这么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
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覃可只好催他走,
“时候不早了,吕爱卿先回吧,孤……唔……”
她话还没说完,吕修远柔软冰凉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吻了好一会儿,吕修远才松开她。
对上她一双迷茫的小鹿眼,吕修远笑了,
“皇上别用这种懵懵懂懂的神色望着臣,臣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冲她眨了眨眼,“睡吧,臣就这么瞧着皇上睡。”
覃可猛咽了口口水,吕修远要看着她睡觉。
被一个男人盯着睡觉,她哪里还睡得着?
她总觉得今夜吕修远看她的神色不对劲。
就像一头狼看着猎物的眼色。
似乎等着猎物吃饱喝足后,再悄悄将其吃掉。
越想越心虚,覃可弱弱开口:“孤不习惯睡觉时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来,睡不着。”
吕修远唇角轻撩,“睡不着也好,长夜漫漫,皇上不如与臣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做何事?”刚问出口,覃可就后悔了。
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下一瞬,她就听吕修远问:“皇上决定何时肉偿臣啊?臣都快等不及了。”
覃可眸光一颤,随即干笑两声,“孤最近身子不适,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瞧出她的羞囧,吕修远玩心大起,身体挪过去了些。
指尖勾住她一缕半干的发丝,弯过来,用发尖去扫她的唇瓣,边扫边笑,
“皇上躺着就好,让臣来动,这样皇上就不会累了。”
覃可心中一惊,眼眸都微微睁开了些,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听得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嘴巴被头发丝扫得好痒,覃可白嫩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
一下拉过他手中的头发丝。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吕相说笑了,孤近日来清心寡欲,并不想那些俗事。”
房内烛火晃动,映得覃可手臂上的肌肤更白了几个度。
白的晃眼,看得吕修远眸色都暗了些许。
他一双蓝眸微眯,“皇上撒谎了。”
覃可有些懵,“嗯?”
吕修远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合着棉被抱进怀里,磨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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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皇上一边说着不想的话,一边却又做着勾引臣的事。”
覃可满眼疑惑,“吕相这话何意,孤何时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