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太后与众人质疑的眸光,覃可没有心慌,淡定地撒了个谎:
“母后,儿臣是追着一只老鼠跑来的,那老鼠讨嫌得很,叼走了儿臣最喜爱的一方丝帕。”
“如母后所见,满屋狼藉就是为了找老鼠弄出来的。”
太后将信将疑,眉心一折:
“皇儿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儿戏?带着臣子们在皇宫里找老鼠。”
“母后教训得是,儿臣知错,下次不会了。”覃可低眉顺眼的,显得特别乖巧。
太后眉心的褶子更深了些,“皇儿还敢有下次?”
覃可笑着摆手,“没有下次了,儿臣口误。”
太后一声叹息,语重心长道:“下次这种事,皇儿交给宫女太监们去做即可。”
覃可点了点头,“儿臣明白了。”
舟王走上前来,“皇上的伤处理得如何了,比赛还要继续吗?”
想着系统之前提醒要舟王欠她人情的事,覃可一秒进入演戏状态:
她身子一晃,小脸皱成一团,手臂打开:
“耶律将军,来,扶孤一把,孤背上的伤口好疼。”
夏峋比耶律鑫更快闪过去,一把扶起覃可,“臣来扶皇上。”
耶律鑫走过来,一把扯开夏峋,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冷冷瞪了夏峋一眼:
“皇上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走吗?”
夏峋嘴巴张了张,对耶律鑫竖起一个大拇指。
虽说耶律鑫有些夸张了,但覃可还是挺高兴,这小子挺上道。
看出她在演戏,所以才这么配合。
看向不远处的舟王,覃可故意虚弱道:
“孤伤口可深了,恐怕要休养几日,无法再继续比试了。”
舟王眉心一拧,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化为一句:“皇上好生休养。”
待两位藩王离开,覃可忙挣扎着从耶律鑫怀里跳下来。
见她这样,太后掩唇一笑,“皇儿都学会骗人了。”
覃可冲她笑出一口小白牙,脸颊梨涡深陷:
“这刀不能白挨,儿臣要皇叔心怀愧疚。”
太后笑着点头,“皇儿长大了,都知道拿捏人心了。”
见太后心情极好,覃可乘机问山匪们转正的事儿:
“母后,儿臣的禁卫军啥时候能领朝廷俸禄?”
太后理了理衣襟,嘴角放平,故意提高音量严肃道:
“虽说武试三局只比了两局,但禁卫军连胜两局,也算赢了。”
“等过完一局文试,哀家就正式给他们发放腰牌,升为皇城禁卫军吧。”
说完,太后转过身来,看向一群大臣们,“众爱卿觉得呢?”
郭老率先上前一步,拱手道:
“依老臣之见,禁卫军实力是没话说。”
“但他们毕竟是山匪出身,要做皇城禁卫军仍需观察些时日。”
郭老一带了头,其余大臣皆是纷纷拱手“附议”。
见着情况,太后拉起覃可的手,“皇儿可赞同大家的看法?”
覃可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孤有个条件。”
太后难得的没有摆脸子,很有耐心地问:“皇儿有何条件?”
覃可竖起一根手指,缓缓开口:“观察期时限为一个月,这期间俸禄照发。”
太后点了下头,“行,哀家准了。”
覃可浅浅勾唇,“儿臣替禁卫军们谢过母后。”
有大臣站出来拱手道:“太后,臣认为不妥。”
太后眉心稍稍蹙了蹙,“禁卫军赢了哀家的玉林卫,胜了玉家军,实力摆在那里,有何不妥?”
“说到人品,哀家认为不可以一个人的出身来论断。”
“禁卫军与皇儿一道回宫也有段日子了,刻苦操练,认真识字,哀家都看在眼里。”
“即使没有俸禄,他们节衣缩食,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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