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王长剑对准了香妃,咬牙切齿道:
“杀人偿命,你个贱妇竟敢对世子痛下杀手,该死!”
谢水舫哭着吼道:“是玉秦先想强了姐,姐反抗之下,手误杀了他有错吗?”
舟王冷哼,“呵,好一个手误,闭嘴,再吼本王连你一起杀。”
谢水舫猛摇头,“姐好歹也是谢家的人,姨母不会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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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王冷笑,“一个养女而已,杀了又如何?”
听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覃可大步走过去。
首先蹲在地上检查了下玉秦的尸体。
玉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皇上这是在作甚,还想亵渎吾儿的尸身不成?”
看了一阵儿,覃可看出点眉目来,“皇叔,这人压根不是玉秦。”
怪不得系统跟她说,与它的推算有偏差。
看来玉秦的死另有蹊跷。
既然系统检测到玉秦死了,那肯定就是死了。
至于尸体在何处,何人所为,就不得而知了。
想想回宫前,达公公让她杀人,她怕得要死。
如今为了救人,她连尸体都不怕了。
仔细检查着,覃可喊来谢水舫,“你有指甲吗?”
谢水舫抬起双手,“有。”
覃可笑了,“来,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好嘞。”谢水舫走过来,乖乖照做。
只见他指尖沿着尸体脸颊抠了抠,撕下一块人.皮.面具来。
一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来。
香妃震惊不已,“张公公。”
覃可也有些诧异,居然是伺候香妃的一个太监。
玉王、舟王、太后也同样惊到了。
舟王剑架到香妃脖子上,“说,我秦儿被你们弄去哪里了?”
香妃哭着摇头,“不知道,我被迷药弄晕了。”
“醒来就发现这人压着我,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反抗时,不小心误杀了他。”
覃可将她扶起来,指尖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眼泪,“爱妃别伤心了,孤会还爱妃清白。”
“皇上。”香妃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扑进覃可怀里哭得好伤心。
覃可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哭吧,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待香妃哭完,覃可扶着她站了起来,看向舟王、玉王:
“两位皇叔,莫要冲动,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挑起极度国内战。”
“指不定等咱们两败俱伤后,对方好渔翁得利,趁机将极度国吞并。”
舟王眉心一折,“皇上的意思是让我秦儿白白牺牲吗?”
覃可摇头,“孤不是那个意思,孤只想皇叔们宽限几日,待孤调查清楚,定会给出一个交代。”
玉王插话进来,语气强硬,“秦儿如今生死未卜,皇上要我们如何宽限?”
舟王也板着张脸,“本王看皇上是想将我们困在皇城内,在悄悄除之后快吧。”
他冷嗤一声,“就算皇上将我们除掉,也无法号令玉家军。”
覃可立即反驳:“皇叔你们为何会这样想孤?”
“若孤真要对你们怎样,会在龙浴山挡剑,武场挡刀吗?”
“孤现在背上的伤口还疼呢,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孤都听说了,武场被处死那个驯马师,也是舟王的仇敌,与孤无关。”
“但孤毫不犹豫就帮皇叔挡了刀。若不是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孤会这样做吗?”
“万一对方下狠手,将孤结果了怎么办?”
“孤当时都没有想过这些,你们却反倒怀疑孤了?”
在覃可的灵魂拷问下,两位藩王不吭声了。
主位上的太后,也对秦可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香妃与谢水舫更是崇拜地瞧着覃可,眸子都亮了一瞬。
好一阵儿玉王才淡淡道:
“行,本王就给皇上三日,三日后本王要见到秦儿无恙。”
覃可刚想说话,一抹高大的身影走来,淡淡道:“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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