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灰尘,榻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她走过去,坐在榻上,捞起被子凑近鼻尖嗅了嗅。
没有异味,很干净。
她掀开被子,索性躺下补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覃可是被人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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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刀疤男。
她的玉簪被当掉了,换了不少碎银,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包。
覃可抓了一把碎银给他,他却死活不收。
两人推搡之际,有人来传信,说大王要见她。
于是,覃可又被带到了没有阳光的大殿内。
这逍遥国太诡异了,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四处透着一股颓靡的气息。
对就是颓靡。
明明是四季如春的国家,她在路上或是花园里,却连一朵花都没瞧见。
有的只是一些长得不算好的绿植。
连绿油油都算不上,反倒有些枯黄。
为何会这样?
待覃可来到大殿,逍遥国国王跟变了个人似的,立马迎上来。
一把抓起她的手,从怀里摸出一支白玉簪子质问道:
“这簪子你从何处得来?”
覃可郁闷,扭头看向刀疤男。
男人也正在看她,还对他摇了摇头,一脸懵逼。
那样子似乎在说,他也不知这簪子怎会落到大王手上。
覃可眉心轻蹙,看来这大王任何人都不信,连刀疤男也被他时刻监视着。
他若是撒谎她肯定会查出来。
从书里他带兵攻进极度国后,逼迫太后嫁与他来看。
他应该不是恨太后,是爱吧。
莫非他俩有旧情?
想到这种可能,覃可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才道:
“不瞒大王,这簪子是一个长辈送我的。”
大王脸色有些不好看,“那你还拿去当掉?”
覃可装出很难为情的样子来,“还不是缺钱。”
大王手指细细摩挲着簪子,“这些年她过得好吗?”
意识到她说的太后,覃可点了下头,“挺好的。”
大王就这么瞧着她,瞧了好一阵儿才道:
“这簪子是本王当年送她的定情之物。”
他叹了口气:“你是她故意派来给本王送信的吧。”
“可惜本王这身子恐怕不能再与她相守白头了。”
覃可越听越糊涂了。
太后为何会把与这男人的定情之物给她?
还真是不可思议。
话说他身体怎么了?
真得病了,还是中毒了?
覃可正想问清楚。
忽然有人急冲冲跑进来,跪地行了一礼:
“启禀大王,吕修远和一个男人闯进来了。”
大王收好簪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得正好,去,把国师请来。”
“是,大王。”男人爬起来,转身跑走了。
不多时,一个满身白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头戴斗笠,四周垂了纱幔。
风一吹,纱幔便开了。
透过那缝隙,覃可看清那人的面,不由得内心一怔。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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