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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辰呆呆的搂着怀中的人儿,想到刚刚他昏迷时死寂的眼神,心中悲鸣。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轰鸣炸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他木然的呆在原地抱着怀里的柔软,听不清周围人的话,看不清周围的人,只有眼前毫无生气的阿星。
神游天外的在想,这一刻和阿星一起死去该多好,如此就不会见到阿星醒来时仇恨的眼神。
直到怀里一轻,阿星已经被其他人抢走。他的眼睛瞬间变成疯狂的血红色,如野兽一样冲上前想要把自己的珍宝重新搂入怀中,却发现自己无法上前一步。
才发现有两名保镖抓着自己的胳膊,抬头对上了叶母云婉婉冰冷的眸子。
如梦初醒,恢复了些许理智。
云婉婉凶厉的看了一眼叶子辰,跟着赶来的医生一起上车。直到身影远去,保镖才放开擒住叶子辰的手。淡淡道,“得罪了。”
乌云密布已久的天,似乎终于承托不住厚重的云,如豆大的雨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叶子辰的身上手上,没一会儿就变成一个落汤鸡。
这估计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脸上好几个巴掌印,头发凌乱,衣服也灰扑扑的。可他毫不在意,只是盯着远去的车辆,眼角发红。
阿星…我的阿星…
叶子星花穴和菊穴都破皮流了很多血,长时间的高潮夺走了身体绝大多数的水分,情况很危险,最可怕的是,他没有求生的意志。
好在没有什么致命伤。
但是在救治途中,却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叶子星怀孕了。
一个多月的胚胎,竟然在如此折磨之下,依旧在他腹中活着,胎心稳定,这简直是生命的奇迹。
叶母双目通红,充斥着仇恨,一个多月,那正好是阿星早出晚归的那段时间,她的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
叶子辰!叶子辰!
她几乎把牙龈咬碎,这个曾经疼爱的继子的名字此时仿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人总有远近亲疏。
她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阿星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刚刚生出来那么小那么小,像一只小猫,呼吸都是微弱的,差点死去。
一出生就住进了ICU,等稍微大些,身体好点,她怕极了就把他抱在怀里一起睡,半夜惊醒看着叶子星乖巧的一动不动就惊惧万分的叹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流,才敢松一口气。
阿星身体里有两套器官,又是早产儿,医生说健康长大的希望渺茫,是她日日夜夜陪伴,才让她的阿星能长到十六岁,身体还算健康,付出的心血无人可知。
只记得幼时好几次半夜送到急症室绝望的看着手术室的灯到天明,这些除了母亲谁都不会懂的。
那不仅仅是她的孩子,更是她的命!
更何况阿星还那么温柔善良,依赖自己这个母亲,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他。
叶子辰怎么敢怎么能这么对他?
“打掉这个孩子。”云婉婉说。
她决计不想给自己的孩子二次伤害,让阿星知道有这个强奸犯的孩子在,无疑会让他更加破碎。
而且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孕育孩子,不是不能而是不行,太伤元气。
医生为难的说,“现在不行,小少爷的体质太虚太虚了,得过一段时间,身体养好一点才能动手术。”
叶母沉默,看着急救室里孩子苍白的面容,“那先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到时候就说…就说其他原因,做个小手术。
“小姐放心,我知道的。”医生说。
是的,小姐。
这个医院是云家的产业,云母的陪嫁之一。
云家论势力并不输给叶家,只是叶家势力分布在南方,主要是经济。而云家却是北方,政坛。
严格来说,是强强联合,甚至是下嫁。
所以她不在乎那叶氏百分之十几的股份,也不在乎什么叶氏家主之位。
孩子想要把股份给叶子辰就给,这些东西她不在乎。
可她错就错在,看不清人心。
信任一个豺狼,并且把最爱的珍宝交给他照顾,任由他接近,落了这么个下场。
这也是叶子辰拿叶子星下手的原因之一,不是他不想报复云婉婉,而是他做不到。云婉婉身边有云家的保镖,这是她嫁到叶家十几年都没改的,如果一旦出事,云家那边会立刻知晓,派人来查明一切。
唯有叶子星,他到底姓叶,是叶父在世时安排的一切。
云母为了丈夫的面子,一直没有插手此事,再加上叶子辰是她看着长大的,根本没有什么防范之心,叶父去世后换由叶子辰安排叶子星的安保保镖,才让他得手。
但凡云母有半点防范之心,也不至于如此。
可叶子辰是她看着长大的继子,从小聪明懂事爱护弟弟,人心是肉长的,她如何没有几分感情。
可就是这个万一…
', ' ')('她看着里面虎呼吸微弱的叶子星,眸子里泛起红光。
阿星,妈妈绝对不会让你白受苦的。
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要付出代价。
——
周齐暗骂一声,走进最隐秘的别墅。
这个房子没有人知道,明面上也与他毫无关系,实则是他存放最喜爱的性奴的牢笼,兜兜转,竟然只有这个地方能暂时躲避外面的警察。
他狼狈的走进别墅,一进门,一个赤裸的少年双腿岔开趴在地上,臀部白嫩挺翘,非常饱满,似乎是使用过什么药剂,超乎想象淫荡绵软。
骚红色的菊穴里面一个黑色的手臂粗的按摩棒一直在工作,看着穴口的水光,里面肯定已经春水泛滥。
“主人,请赏赐骚奴浓精。”他声音悦耳,模样斯文好看,哪怕双目含情,也不像性奴,反而像饱读诗书的书生动情。
若是以前,周齐早就直接抽出大鸡巴上了这小婊子,可他现在哪还有这功能,气急败坏,一脚就踢倒了这少年。
此时才露出少年的胸前,比F罩杯还要大的奶子,奶口被折磨的发胀,似乎随时要喷出奶来,但一个红色的宝石堵着,让他涨奶的痛苦。
他像小猫发春一样呻吟,每一声都是被男人调教出来的,充满了诱惑让人怜惜,勾起最隐秘的欲望。
眸子里全是对于主人的依恋与爱,还有火热的欲望。
可他却不知,主人现在是个太监,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反而更加勾起周齐无能为力的怒火。
举起玄关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击美人的后背,美人被他打的疼痛哀婉,可声音依旧不是痛呼,而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呻吟。
这已经被调教成了他的本能。
周齐自然也是知道的,更深的恨对准叶子辰,是他让自己无能为力。
又想到了叶子星,不得不说,叶子星是他这辈子唯二有过欲望之外情感的人。所以他不杀他,只是毁了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他看着自己最满意的性奴,像以往一样高高在上,不屑的说,“骚货,打你都发春,给我准备吃的东西。”
跪趴在地上的少年完全不会行走,听到主人的吩咐,如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走进屋子,里面的很多家具都是为了少年准备的,例如过于低矮的厨房,但是椅子那些又是给正常人准备的,因为小母狗不配坐下吃饭,墙角可以看到一个吃的干干净净的狗碗。
屋里没有狗,显然是给这个少年准备的。
周齐看着少年忙碌的背影,突然想到了曾经的少年。
少年家里很穷,之所以能上自己那所贵族学院是因为他的全市的中考状元,学习成绩非常好。
美丽又坚强,眼里永远都有他不懂的光。
当初他情窦初开对少年动心,表白却被拒绝,一怒之下设计了少年假死,把他关在这个别墅,一关就是这么些年。
调教的温顺又乖巧,已经不像之前朝气蓬勃小刺猬的模样。
是一只有性瘾,没有半点生存能力,连走路都不会,随时随地发情的小母狗。
他看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笑的自豪,可下一刻他就看到了自己亳无反应的下体。
脸色变得阴沉,叶子辰…
【阿统,东西发过去了吗?】
【放心,都给那个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他早就心存死志…是仇恨让他撑到现在…】
【和原主一样的可怜人…】
周齐一脚踩在少年肥大的双乳上,一边吃着少年身体上的食物,时不时吸几口奶水当饮料。
只是眼皮变得很沉很沉,最后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看着沉默的少年栽倒在地上。
少年对此一点也不诧异,爬去洗手间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奶水也全部挤出。摘下身上的红宝石,身后的按摩棒。
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怎么行走,只会爬行,但也并没有太多遗憾。
把周齐从上到下脱干净,结结实实的绑在柱子上,看着他干净没有巨物的下体,眸子里也没有任何诧异。
一切都在沉默无声中完成。
周齐是在蚀骨的剧痛中醒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满嘴是血的少年匍匐在地上啃食一块血肉模糊的生肉。
“我的腿!啊!我的腿!”
没错地上摆着一条完好的腿,只有大腿那里少了一块肉,正是被少年啃食的那一块。
“臭婊子!你这个臭婊子!”
他痛苦大骂,可少年很沉默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
这些年若他还有情绪这个东西,恐怕早就已经自杀了吧。此时他觉得很饿很饿,只有把周齐吃干净,才能制止的饿。
等叶子辰几天后找到周齐所在别墅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哭嚎的骷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脏还在跳动,但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花花的骨头和血红的
', ' ')('内脏,连脸上也被割下肉来。
全身是血的少年,看到他们来了,沉默的把匕首插入周齐还跳动着的胸膛,看着进来的叶子辰,满脸是血,嘴边还有碎肉。
见到周齐呼吸消失,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叶子辰的手下吐了好几分钟,才敢上前探少年的鼻息。
“老大,他死了。”
叶子辰看着少年的脸,依稀记起了他,一个非常聪明的天才少年,当初他的同班同学,之前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是被周齐关在了这个地方…
他沉默良久说,
“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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