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咕啾咕啾,水声萦绕耳边,两根麦色手指在粉红逼里不停翻搅,大拇指仍在阴蒂处流连,从没有体会过被人玩逼的快乐,东方昼不断发出闷哼,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他的大腿急速颤抖着,脚趾紧绷,整个人被滔天的欲望淹没。
“你这里好敏感,两根手指就把你玩成这样了。”林北伸手勾了一下东方昼的下巴,问,“以前自己用手插过没有?”
“没……嗯啊……没有——”第三根手指没入爱液泛滥的逼口,东方昼蹙了下眉头,而后张嘴喘息。
“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能忍住不用。”林北加快了频率,他手腕有点酸,但他想试试东方昼能不能潮喷,所以异常亢奋,“里面很滑、很软、很热,我能想象到鸡巴捅进去能有多痛快。你能想象鸡巴插进去的感觉吗?”
“嗯啊……想象不到……”因为有点羞耻,东方昼没有搭话,林北的攻势越来越急,一种陌生的感觉突然袭来,他摆起脑袋,神色慌张地说,“别,别捅了……我好像要……尿了……唔……拿出去……”
这是潮喷的前兆,林北当然舍不得离开,他更大力地按压肿胀的阴蒂头,同时将第四根手指伸进去。本已扩张好的女穴再次变得逼仄,林北将四指叠在一起,尽量减少表面积,而后四根手指模仿鸡巴狠狠插入。
“啊——”东方昼惊叫一声,女穴深处陡然喷出大量乳状白色液体,林北将手撤走,没了阻碍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喷洒在天蓝色的床单上。
林北亲了下东方昼汗涔涔的脸颊,不吝啬他的夸奖:“你真棒,竟然潮喷了。”
“潮……喷?”东方昼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嗯,你达到性高潮就可以潮喷。”林北把自己湿答答的手指放在东方昼眼前,那上面的液体太多,有两滴在两人视线下滴落在东方昼赤裸的胸膛上,“你看,这全是你逼里的水,把我手都泡皱了。”
东方昼转过头,耳根通红:“我不看。”
林北把手指凑近鼻子,嗅了嗅:“有点腥臊味。”
东方昼急忙把头转过来,将他的手一把拉开:“你闻这个干什么,快去洗干净。”
“反正床单都被你弄脏了,我就用床单擦擦吧。”
林北将手上的液体蹭得七七八八,而后带着东方昼的手摸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因为等了很久,它胀得不行了,这个凶器很烫、很长,顶端的孔还流着水。
“试试用嘴帮我戴套怎么样?”林北突发奇想。
“好。”东方昼本来就要取悦林北,这个要求他自然不会推脱。
他支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特大号避孕套,用牙齿撕开包装,再将其含进嘴里。
林北鼓励性地摸了摸东方昼发烫的脸。
东方昼手掌撑着林北大腿,毫不犹豫地将脸埋下去,从龟头开始吞。然而自带液体的避孕套太滑,第一次没能套上。
东方昼尝试了几分钟,口水把鸡巴都打湿了,也没能成功。口中满是润滑油和避孕套的胶味。有汗水浸湿了东方昼的眼睫毛,他闭了下眼,打算再次开始尝试。
“好了,今天套不上算了,以后自己拿着香蕉好好练习吧。”
林北扯了一把东方昼的黑色马尾,将他的脑袋拉起来。他把手放在东方昼唇边,示意他吐出来。
林北自己动手把避孕套戴好了,而后让东方昼跪趴着,他打算先来一次老汉推车。
东方昼的屁股着实白嫩,林北爱不释手地抚摸,小拇指不小心戳到菊穴,东方昼哆嗦了一下身体。
他愿意用女穴来承受情事,因为那是他多余的性器官,但菊穴万万不能被人插入,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林北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扇完后又用力揉,将性感的屁股揉成各种形状:“放心,不碰你后面。”
东方昼闻言悄悄松了一口气。
实在憋不住了,林北一只手扒开被玩弄得红通通的臀肉,露出那个曾被手指插得汁水四溅的小逼。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鸡蛋大的龟头被贪吃的逼口缓慢吞入,他把住东方昼的胯,将剩下的部分狠狠捅进去。
“啊——”林北的鸡巴比较长,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东方昼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疼痛,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林北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问:“很疼吗?”
东方昼简单平复了一下,说:“有点。”
“那我现在慢点来。”他将自己的长东西缓慢往外拔,逼里的媚肉却舍不得让他走似的,纷纷伸手挽留。
林北克制自己想要大开大合的欲望,继续抽出,然而透明避孕套上的血丝像针一样扎在他眼里,他有点懊悔:“靠,出血了。”
这个逼这么小,不会被他刚刚那一下捅坏了吧。
东方昼在林北看不见的地方蹙着眉:“没事,应该是处女膜破了。”
林北讶异:“你还有处女膜?那子宫……”
东方昼一五一十地回答:“也
', ' ')('有,我每个月都会来月经。”
“还好我戴了套,弄出人命就不好了。”林北有几分庆幸,看着避孕套上的血丝关心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东方昼的声音听起来他的状态好了一点:“只有一点疼,你继续吧。”
林北颔首:“好。”
他不敢太用力,小幅度地进出着,也不敢整根没入。看着东方昼垂在床单上的马尾,他伸手拉起来,长马尾顿时被拉直,有几分像缰绳。
林北两手扯着东方昼的头发,用三分之二的鸡巴干他。
东方昼察觉出他的小心翼翼,贴心道:“林导,真不疼了,你不用顾及我。”
“那我可加速了?”
东方昼本想点头,但头发被身后的人扯着,他回答了一个单音节:“嗯。”
林北这才有滋有味地操起来,东方昼皮肤白皙,头发乌黑油亮,恍惚间他好似真的在骑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
东方昼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痛和爽利折磨得他快要飞升,他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有抑制不住的呻吟泄出:“嗬嗯……嗯……”
逼口处液体四溅,随着时间流逝,爱液和血液被高强度的打磨变成粉白泡沫,糊在两人的下体,有点像草莓芝士奶盖。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让人情欲高涨,林北动情地甩动腰肢,把高大的东方昼撞得向前耸动,险些撞到床头。
东方昼的白屁股也被胯撞得通红一片,林北喜欢将肉棒最大限度地抽出,而后再猛地捅进去,草莓芝士奶盖溅到床单上,湿痕明显。
尽心尽力地耕耘了二十几分钟后,林北抖着鸡巴射进套子里,射精那一刻他控制不住攥紧了手里的头发,东方昼被扯得头皮一痛,不得不仰起脑袋,发出濒死一般的喘息。
射精后的林北很放松,等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过去后,他放开头发,将嵌在东方昼体内的鸡巴拔出来。
避孕套顶端盛满了白浊,他将套子取下,系上一个结再随手扔在地上。
大汗淋漓的东方昼垂下脑袋,他的屁股仍高高撅着,只是姿势不太标准了。
他屁股缝里一片泥泞无所遁形,林北观赏片刻,满意地拍拍东方昼的屁股,说:“躺下吧,一会儿换个传教士体位。”
东方昼的屁股如释重负地塌下去,林北的手从他的小腿慢慢往上爬,爬到双腿间,用中指弹了一下那个半硬的大家伙。
“唔……”东方昼不适地动了动腿。
林北再次躺到东方昼身侧,他还想和他接吻,然而抬起男人的下巴,他才看见男人嘴唇的惨烈。
“怎么把下嘴唇咬成这样。”林北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受伤的下嘴唇碰了碰,“刚刚问你你说只有一点疼,原来是在骗我。”
怪不得一场激烈性事后他的东西只是半硬,并没有射精,被狠狠疼爱的小逼也没有潮喷。
林北眼里的东方昼是可怜巴巴的,他说:“我不想扫了林导的兴。”
“你又不是只有今天才能上我的床。”林北叹了口气,说,“行了,我知道你的决心有多强烈了,传教士体位等下次再用。等伤养好了就来试镜吧,你表现得太差的话,我也不放心把男一号给你。你放心,要是这个男一号你拿不到,我会给你其它资源的。”
“谢谢林导。”东方昼露出一个虚弱的、真心的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