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层木板,怕被外人听见,云娇一边忍着体内阵阵酥麻刺激,一边低声道,“你好了没。”
因为紧张,那小穴绞得楚限尤其紧,楚限更是兴奋,骂她骚货,一边让她双手搭了门板,托了她的腰,抬起她一只后腿,狂风暴雨般地进出,把个佳人折磨得苦不堪言,一双银牙,将手臂咬出斑斑血痕。
两人正干得酣处,门外传来适才侍女轻声询问,“王妃,您在里面可好?”
云娇知那是霍严心腹,想必霍严也不远,心中发苦,只得强忍了答道,“就好,你到外间等我。“话音未落,楚限在里面狠狠一撞,云娇忍不住低叫一声,又急忙忍住,几乎被楚限折磨得疯掉。
楚限也没有酣战太久,过了瘾头,压着云娇,深深地射入她的体内。完事他扔下全身虚软的娇儿,头也不回地离去。
楚限出得院子,便见霍严远远地站着,他凤目微眯,冷笑道,“来得正好。“
霍严与楚限这一架打了多久没人知道,只得楚世子第二日断了腿,柱了三个月的拐杖,霍严也落得几个月未能舞枪。
云娇带着六岁心智的大皇子,如往常一般回府,体内同时含着两个男人的东西,纵使俱是故人,也自觉羞惭。
待得沐浴完毕,一身清爽,云娇收拾自己画作之时,底下一张浅描,惊得她全身冰冷,仿佛直堕地狱深处。
那是一张春宫图,女子全身光裸,正与两男子交欢,一人男根从股后进入,另一人的男根从前面将小嘴塞满。这笔法,分明正是陶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