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怪之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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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从腋下穿过,抓住在衝击中晃动的玉乳,两指夹着乳首,时而拉扯,时而抠弄乳孔。

泉水清楚,水雾飘过后,能清晰看见紫红的粗蟒在雪白腿间进出。玄霄的右手原本扶着她的腰,忽然滑了下去,按住她的小腹。

清珠腰瘦,小腹平坦,没什么赘肉,肚皮薄薄的,能感受到肉棒衝进去时被龟头顶出来的轮廓。

“别、别按……”清珠呜了一声,男人滚烫的掌心贴在小腹上,甬道内感受到他的存在更加鲜明,产生的快感足以把人逼疯。

清珠难耐地扬起脖子,手肘撑在草地上,另一隻手迷迷糊糊按住了玄霄揉她奶子的手。她胸部太敏感了,虽然被揉得很舒服,但越揉水越多,感觉能被揉出第三次高潮。

玄霄的节奏慢下来,他不再顶撞得那么激烈,而是尽根拔出,又缓缓推入,以延长这场性事的高潮。速度慢下来的缘故,清珠更能体会到驰骋在体内的巨物,感受到它伞状的冠头,跳动的青筋,从体内清晰碾过的充实,从甬道缓缓退出的空虚。

清珠被肏出了眼泪都不知道,情至深处,泛红的眼尾浮现两枚雪白的鳞片,妖邪魅惑,蛊惑红尘。

玄霄抽插得慢了,但力度更重了,胯部紧紧贴上来,挤压着清珠的肉臀。他坚硬的胸膛紧贴自己后背,一个犹如怀抱的姿势,清珠能感受到他肌肤上传来的热气。蛇是冷血动物,清珠修炼成人后身体也是冰冰凉凉,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喜欢暖和,不向往火热。

清珠的手洁白纤细,和按在奶子上的那隻大手相比,明显就小了一圈。玄霄竟然捉了她的手,去玩她的奶子,清珠摸到自己的乳首,被他之前舔咬得又红又肿,都大了一圈,摸上去又软又绵。

“趴好。”玄霄清冷的声音带上了喘,冷漠的神君坠落凡间,被一隻妖精的穴缠得神魂颠倒。

清珠两隻手臂迭好,乖乖趴在草地上,玄霄一手按在她颈后,仿若大猫交媾时,用獠牙钳製着雌兽的雄性。

“嘶,好紧。”他握住她的后颈衝刺,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清珠又被逼出了眼泪,隻想他把浓精都浇灌进自己体内。

那隻青筋毕露的大手又往下探去,伴随衝刺的速度,以同样的频率狠狠搓揉着阴蒂。灭顶的快感袭来,清珠小声尖叫,被他顶得嗓音发颤,连浪叫也颤颤巍巍,支离破碎。

花穴越缠越紧,挽留得肉蟒几乎要抽插不动,玄霄顶在最深处,开始了持续的射精。

等他射完了,终于舍得放开自己,清珠从水里爬上岸,罗裙又湿又破,唯有起伏的胸口尽是风情。玄霄站在温泉水里,看见她手软脚软地爬上去,白浊沿着大腿根往下流,活色生香……不禁眼眸又暗了一度。

但看清珠呜呜咽咽的可怜样,最终没有多做什么。

清珠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她蜷在池边的鹅卵石上就已经累得失去意识。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身上盖着被子,身体也是被仔细清理过的清爽,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

被子从肩头滑下来,里面是一件男人的贴身衣物,宽宽松松地裹着窈窕的曲线。而玄霄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不远处打坐。

“玄霄,你没睡吗?”清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下来。

入住陈府的第一夜,没有发现异常,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导致陈家接连死人的原因。玄霄在陈年广的带领下,来到他三哥死时的卧房查看。

“三哥死后,因为时间仓促,二是没人敢进来收拾,所以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陈年广一边说,一边用钥匙打开了卧房的门。

房间坐北朝南,光线很好,没有外来者入侵的迹象,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被子从床榻上拖到了地上,似乎在三哥死前,挣扎着要从床上爬下来。

玄霄来到窗边,窗户是半开的,窗外是庭院,院子里栽种着桃花,已经开出点点粉嫩花苞。再往远处是一处黑色的屋顶,玄霄认识它,那是陈家的祖宗祠。比周遭亭楼都要高处一截,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很明显。

今日天气晴好,春初的阳光照进窗棂,已经足以让人感受到暖意融融。

玄霄修长的手指在窗台上敲了敲,若有所思地问道:“这窗户是你们后来打开的吗?”

陈年广摇了摇头,“这屋子的陈设我们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窗户是发现尸体时就开着的。”

玄霄神色淡淡,“那就有点奇怪了。”

“玄少爷,何怪之有?”陈年广表情迷糊,像他这样的普通人,对灵异鬼怪事件的灵敏度很低,这也是正常的。

清珠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问:“陈公子,你现在晚上睡觉,会特地把窗户打开吗?”

“当然不会。”陈四摇了摇头,想也没想就否定了,“初春的天气,只有白天暖和,晚上冻煞人啊。”

说着说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么冷的夜晚,他三哥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特地把窗子打开呢?

玄霄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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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识过蛇妖脑子如此清晰的时刻,刷新了他的认知。

清珠对上他的眼神,木然地歪了歪头,傻乎乎地笑了笑,这么一笑,她身上那股机灵劲儿一下子就消失在九宵云外。

玄霄:“……”

他沉默片刻,又问起陈四另一个话题。

“陈公子,你们家祖宗祠修得有点特别。”玄家的祖宗祠,都是坐落在宅邸里的僻静角落,也不像陈家这般大摇大摆。

陈四苦笑一声,“以前家里穷,没那个条件。后来发财了,我父亲就想给老祖宗们换个大点的房子。”

江南一代的名门,大都自前朝就开始富裕,发展到现在已经是累世所积。但陈家不一样,这一点玄霄昨晚就看出来了。

当时陈员外举手要打儿子时,高高扬起的掌心里全是厚茧,一看就是握惯了镰刀和锄头,养尊处优的富人不会有这样的手。

陈四点头:“玄少爷真敏锐,我父亲以前是农民,后来才发的家。因为那时候我还小,也不怎么记得了,具体事情要问问父亲才清楚。”

清珠蹲在床边嗅了嗅,“霄儿。”她说,“这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她想去闻得更清楚一些,但乌黑青丝却从肩头滑落到被子上。清珠撩起自己的头髮,将其挽到脑后。

她穿玄霄的衣服,到底有点不太合身,抬手时两隻宽松的衣袖滑落,露出玉藕似的手臂,木簪子也从指缝里滑落出来,掉在地上。

玄霄捡起簪子,清珠伸手去接,他不给。

“我见过我娘挽,我知道你的头髮该怎么弄。”玄霄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平淡语气,但清珠不知为何,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点好胜心。

清珠能说什么,簪子都在他手上。能感受到男人在她脑后的动作,玄霄先把茂密的秀发挽成发髻,再把簪子从中间插进去。

清珠摸了摸,发髻真的固定得很牢,虽然玄霄给她盘的头髮和她自己盘的是一样的,但清珠还是很喜欢。抿了抿唇,眸光露出明艳的笑意。

玄霄拍开她的手,意思是不准摸,要摸乱了。

清珠很听话地放下手,抓着玄霄的袖子,指了指被子,“这种味道好像寺庙里面的香火味。”

在旁边默默吃了一嘴狗粮的陈四此时诧异接道:“不可能,三哥死前没有去过寺庙,而且他平时也没有燃香或者去祠堂的习惯。”

玄霄神色冷淡,“所以,这是从窗子里钻进来的这个东西带来的。”

“您是说……”

陈四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被一道横插进来的女声打断,“年广……”

声音娇娇柔柔。众人循声看去,房间门口倚着一个女子,年纪很轻,花容月貌,眼神怯生生的,又像带着钩子。

陈年广看见她的一瞬,神色有些不自在:“姨娘……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在这里查案吗?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就别过来了。”

原来这个年轻的女人是他父亲的小老婆,不过这小老婆年纪才跟儿子差不大,陈员外可真会老牛吃嫩草。

“我知……”姨娘哀哀地说道,“我看你一上午都在忙,肯定饿了,我在水榭上备了午饭,想请你和你朋友来尝一尝。”

为避免引起府邸众人的恐慌,玄霄的身份并未对外暴露,所以姨娘以为这是陈年广两个朋友。

陈年广犹豫地看向玄霄,玄霄看了眼清珠,她正不明显地捂着肚子。早饭也隻吃了两个糕点,显然是饿了。

“好。”玄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邀请。

吃完午饭,玄霄带着清珠离开了陈府,清珠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线索,要避开陈家众人单独调查,却没想到玄霄带她来到一家卖布匹和成衣的店铺中。

掌柜从柜台后热情地迎出来:“二位想买些什么?我这里可是全城最好的成衣店了。”

清珠看向玄霄,对方淡淡道:“赔你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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