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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凭直觉知道了他在说谁。在陈员外的版本中,他买下邪像观音时遇见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神秘老板。
在邪像观音口中,那个老板长得与玄霄“太像了。”
不待玄霄发问,邪像观音想起什么似的,哈哈笑了两声:“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寡妇村的怨女死了,她也是死在你手上吧?这也难怪,她对那家伙可是情根深种啊哈哈哈。”
看来他和怨女的关系不怎么好,笑容猖狂,结果牵动伤势,又呕出血来。
姨娘满眼是泪地抱住他,忽然抬头向两人祈求道:“求你们救救他!郎中,郎中可以救他吗?只要你们愿意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清珠于心不忍道:“他的妖丹已经被破坏,就算是神仙也回天乏术。”
这是技术层面的无能为力,再者邪像观音残害多条人命,这是道德层面的回天乏术。
清珠看着面前的美艳夫人,疑惑道:“他是妖,你不害怕他吗?”
姨娘凄惨一笑:“小姑娘,如果有一个人待你无比真心的好,那你还在乎他是妖是人吗?”
清珠蓦然失语。
玄霄追问邪像观音:“你说的老板,他叫什么名字?”
邪像观音摇了摇头:“老板不对任何人透露他的名字,就算我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妖精和捉妖师势不两立,虽然不知道你带着隻蛇妖在身边是为了什么,但对她也是利用居多吧。”
玄霄带清珠在身边,是因为只有清珠能解他身上蛇毒,某个角度上来讲,邪像观音并没有说错。
是吗?他对清珠只有利用的感情吗?
玄霄握紧剑柄,抿了抿唇。
他斩杀过那么多作恶多端的妖怪,但第一次产生一种衝动,想去探究他们的内心。
他问:“你为什么想变人?”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邪像观音的眼神变得极渺茫,纷杂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诞生意识,是在一家乡野小庙中。那地方贫困穷苦,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庙里许愿。
有的许愿升官发财,有的许愿田地丰收,也有的许愿阖家平安。
因为长久被人供奉,他修炼出了一点愿力。那时他心思纯善,也天真得不行,心里有一个念头,既然这些人供奉他,他就要为信徒实现心愿。
在他的努力下,秀才进士及第,懒汉乔迁新居,人们的生活美满起来。可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后,就再也不来乡野一间破烂的庙里祈福了,这样的地方怎么配得上他们的身份呢?他们去更恢弘的宝寺,买价格昂贵的香火,供奉那些宝殿里金碧辉煌的泥疙瘩。
他们数典忘祖,不知感恩,小庙一天天破败下去,再也没有人来打扫,终至落满灰尘。
他为人们实现愿望,最后却落到一个被抛弃的下场,心中渐渐产生怨恨,身上的灵气变成了衝天的妖气。
他慢慢沉睡进黑暗深处,并决定以后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实现愿望。
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忽然被一段祈愿声唤醒。醒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换了外观,哪个不孕不育的杂种硬塞了个泥坯进他怀里,把他变成了一尊送子观音像。
跪在蒲团上祈愿的是一个小女孩,从她的诉说中可以得知,她家境贫困,有个好吃懒做性格顽劣的弟弟,父母经常为了弟弟殴打她,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把她卖给富贵人家做妾,给弟弟攒媳妇儿本。
“菩萨菩萨,”小女孩说,“请您保佑我以后有一段好的姻缘。”
小女孩的眼尾有一颗泪痣,为她清癯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清苦相,一看就知道是个蹉跎一生的劳累命。
菩萨冷漠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但小女孩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菩萨是个有生机的活物,她把这处被废弃的小庙当成了自己的小家。每当受了委屈,或者被弟弟欺负了,就会跑来这里哭诉一番。她也不需要谁的安慰,往往哭完之后又变得没事人一样,是个很坚强的孩子。
出于一种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心理,在某个深夜,菩萨悄悄出手,治好了女孩身上的所有伤处。
女孩醒来之后,先是困惑,然后十分惊喜。她知道菩萨显灵了,也惊觉之前的散漫是大罪过,于是带来扫帚簸箕,将小庙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用采摘药材换来的钱买了线香,郑重地供奉在台上。香雾袅袅飘起,庙宇总算有了几分从前模样。
尽管菩萨之后再也没回应她,但她却乐此不疲。
“以前人们说,在您这里许愿总是不灵。”女孩眼中盛满柔光,“但您却显灵治好了我的伤。真好,您是我一个人的菩萨。”
观音:……
他觉得自己矛盾又可笑,因为被人类抛弃而心生怨恨,可又因为新的信徒而死灰复燃。这种爱恨交杂的情绪,让他的执念达到了空前的顶峰,忽然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微笑低语:“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他年轻英俊,裹在一身神秘的黑袍里,眼眸黑如
', ' ')('深潭,藏着某种叫人害怕的东西。
他比妖物还要可怕,绝对不该接近这样的人,但自己却已经没有选择了。
交易达成,他来到陈曹家中,附身到了他的小儿子身上。却没想到又看见了那个眼角有泪痣的女孩,此时她已经是个发育完全的少女了,被狠心的爹娘卖来给糟老头做妾。
在那一刻,他胸腔里的人类之心生机勃勃的跳动起来。
为什么想变人呢?为什么想变成人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生死相许啊!”
伴随着一声长叹,他化为齑粉消散。姨娘去搂他,却隻搂住了一手细沙。她抱着一身沙子,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晶莹的眼泪流过眼尾,将一颗泪痣洗涤得越发凄苦寒凉。
满室静寂,隻余女人凄惨的哭声哀嚎,清珠不忍心地别过面去。
玄霄蹲下身,从细沙中捡出一块碎片,那是玄玉的一角。他沉默片刻,将碎片收入囊中。
玄霄给本家写了一封信,让他们来陈府收拾烂摊子。因为清珠身份特殊,在本家抵达之前,玄霄一行就已经离开,继续原先的行程踏上了去灵岩寺的路。
小树林中,阿难一脸郁闷地蹲在溪边,用树枝拨弄溪水里的小虾。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本来走得好好的,玄少爷忽然脸色骤变,把他赶下马车,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回来。
阿难不明所以地下了马车,走到半路,回头一看,马车已经剧烈摇晃起来,这让他很担心是否玄霄哥哥和清珠姐姐是在里面打架。
两人的确是在“打架”,但不是阿难想象中那种打架。
“呜,哈啊……”
娇弱的吟叫在小树林中似有若无地响起,从窗帘没遮严的缝隙中窥进去,能看见春光乍泄的一幕。
清珠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剥落到手弯处,肚兜也被推到了两隻高耸玉乳上挂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一隻玉兔揉弄,滑腻洁白的乳肉都从指缝里被挤了出来。
马车内空间有限,玄霄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只有腰带解开,粗长紫红的肉蟒探出头来,浑圆的头部抵在清珠湿漉漉的滑腻阴部蹭动,时不时碾过凸起的阴蒂,一股苏爽的电流蹿上脊背,花穴中又吐出一大波黏腻淫水。
她两隻玉白微凉的手臂搭在玄霄宽厚的肩膀上,能感受到薄薄衣料下传递出来的烫人温度。
玄霄清明的眼神染上浓重的欲色,两根手指夹着她左边樱红软肿的乳首拉扯夹弄,清珠右边的乳首受了冷落,在空气中俏生生地挺立着。清珠难耐地想要揉弄,被拍开了手,紧接着乳首感觉到了湿热口腔的包围,清珠低头一看,玄霄竟然把乳珠连带一大团绵软香甜的雪白乳肉吃进嘴中。
她发现玄霄真的对玩她的奶子情有独钟,每次做爱都会花大量时间在这上面。
“呜,好舒服……”娇甜的声音喘息着,两隻手臂收紧,紧紧抱住玄霄的头,将整张英俊的面容按进了绵软的乳肉里,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在乳晕处打转,牙齿叼住乳首,婴儿吸奶般啧啧有声地吸吮。
清珠恍惚间产生错觉,仿佛自己正在哺乳。
上身吃奶不停,下身也没闲着,狰狞的肉蟒抵在穴口,就着滑溜溜的淫水顺畅地捣进深处,紧窄的肉道火热潮湿,层层迭迭的肉障像无数小嘴绵密地吸吮他的柱身,玄霄喉咙深处滚出舒适的喟叹。
肉蟒挤开甬道,让清珠小腹充斥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她开始挪动臀部一上一下地晃动,花穴抬高,紫红的肉柱探出一小截,立马被迫不及待地吞回泥泞穴口。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挂在手弯处的轻软衣物,伴随着撞击像软绵的云朵一样荡漾,下身结合的光景像春梦般影影绰绰又香艳无比。
拍打的声音度过初期的平缓,开始急促起来,玄霄两手掐住她的腰肢,手中的纤腰盈盈不足一握,柔韧无比,他低喘一声,固定她的腰肢,肉柱狠狠地凿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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