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莫不是不怕痒?
心中有疑窦,小pi—股却是在男人的腰腹处蹭啊蹭的。
陆淮轻敛眉,低声对女人说,“陆太太,别皮。”
两人所想的并不在一个层面,梁笙以为自己挠痒痒就快能把男人逗笑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挠。
可谁知挠到手酸陆淮都不带笑一下的。
女人瘪着张脸,狐疑的问,“你不怕痒吗?”
男人单手枕着后脑,一脸玩味。
若是怕不早就笑出声了?
梁笙一脸苦哈哈,作死的来了一句,“老人说不怕痒的男人不疼老婆。”
陆淮眺眸,“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疼你?”
秒懂男人对疼的理解层面,女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咱都是文明人,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没辙啊,小娇妻就在身旁,实在难自控的不动手动脚。”
“……”
陆淮忍了忍,终于是没忍住下沙发,一个公主抱把梁笙带进了主卧,压上床榻。
四目相对从她的眸,落到鼻,最后温情浅浅的覆上唇。
这不作死就不会死,女人总算意识到了。
室内气氛荼蘼,两人赤诚相见又做起羞羞的事。
旖旎过后,梁笙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想着某一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许是想到神经打结,她禁不住问了一句,“陆先生,既然你不怕痒,那你刚才的那句别皮是什么意思?”
眼前浮现小女人不着调的“gou—引”和差点在沙发上就办了她的yu—望,陆淮又欺身而上。
见状,梁笙一脸惊恐,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你、你要干嘛?”
男人低低闷笑,“陆太太,你怕是想解锁新的姿势了。”
话落,他用一吻堵住女人还未出口的话,室内春光乍泄,一地缱绻……
入睡前,陆先生裹睡袍起身给梁笙冲了杯牛奶。
才出门,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响了,女人坐起来捞过,看了眼来电显示抿唇。
是个陌生的号码,大晚上的应该不是来推销租赁房源的吧?
想了想,梁笙小心滑过接听键,清了清嗓子,“喂?”
很意外,电话那头的人竟然是何泉。
女人微一敛眉,“你自己有手机干嘛用座机给我打?”
何泉撇撇嘴,似有些谄媚的腔调,“这不是忌惮你老公吗?”
陆淮?好好的何故怕他?
许是知悉梁笙的疑惑,何泉又淡淡的解释道,“没办法,我给你男人打了n个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断,再不然连我一句话都没说完他就挂了,我实在没办法直接只能给你打了。”
“所以……你打电话来是找他的?”
闻言,某人又紧着摇头,“不不不,我是找你的。”
女人怔愣。
见梁笙一直沉稳,何泉沉吟片刻说,“你明天有没有空?我们见一面。”
他的语气很严肃,与平时玩世不恭的性格大相径庭。
结合上面何泉说的那些话,女人大概也猜出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要避开男人又要跟她见面,想了想她微一敛眉,“跟那个人有关吧?”
那个人指谁,何泉心知肚明。
不过梁笙的聪明他是知道的,所以会猜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想了想他又说,“你可以拒绝的。”
听见楼梯上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女人迅速记下何泉报出的见面时间与地点,而后挂了电话。
陆淮端着牛奶进来,看着梁笙手上的东西,平淡的问了一句,“在打电话?”
“嗯。”
“和谁?”
女人微阖眼皮,略有些心虚的报了个名字,“初娴。”
男人嗯了一声,把牛奶递过去,面色如常,“喝了牛奶早些睡。”
说完,他又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梁笙,“最近我会比较忙,陆襄衡没落网之前,你跟小毅尽量不要单独外出,知道吗?”
依言,女人点了点头。
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