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有着过分的占有欲和偏执,傅清疏知道这一点,也自责以前对他的冷漠,所以愿意一次次地表白,安抚他,给他相同的回应。
他这种偏执,不是因为不安,是因为深爱。
傅清疏伸手抱了下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在楼上跟那个人说了什么。”
“想。”
傅清疏靠近他耳边,用几乎气声说:“我说,你是我的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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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吃饭一向是听傅清疏的,不过沈隽意看时间不早了,顺口提了下严保的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傅清疏问严保是谁。
沈隽意哭笑不得的把刚才不小心诈出这件事的事情告诉他,把他也弄得哭笑不得,“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不了,相比较演戏,我有个更喜欢的职业。”
傅清疏想起他说不打算做医生的事,笑了下随口问:“不想做医生,不想演戏,你想干什么?”
沈隽意说:“做你老公。”
“……”傅清疏不想理他,正巧前段时间刚改了路道,导航还没更新,他便问:“前面要转弯了,你那个朋友的店怎么走?”
沈隽意忙抬头看了眼,“右转,差不多再走个五百米。”
下了车。
沈隽意和傅清疏一块儿进去,这店不大不小,装修的比君燃那里好一些,情调却低了不知道多少,一股夜场气息。
可见,君燃的审美还是高于他们的。
沈隽意对这里熟悉,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门,严保一个人坐在里面,没有保镖,也没有陪,只有几个酒瓶,都还没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