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笑说:“那你要我干什么?抱你吗?求我抱你。”
傅清疏早已被他挑起来,空气里交织着的信息素气味让他理智逐渐被淹没,这段时间忙着论文推演和关卡解密,他也很想沈隽意。
被彻底标记过的身体,食髓知味了,半夜甚至都会醒,和疲惫互相撕扯。
“抱着我。”傅清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闭眼仰头,殷红的嘴唇轻轻翕动,“求你,抱着我。”
傅清疏侧头看了眼外面,沈隽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揉了下额角。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的原因,沈隽意像是陷入疯魔了,比彻底标记那天还狠,毫无理智的横冲直撞。
一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死都是上天眷顾。
他拼了命的,要把整个人都往里挤,逼他哭,逼他臣服、求饶,却不放过他,那些话说出来除了让他更加疯狂之外毫无意义。
傅清疏想起他贴着自己耳朵问的那句“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哭,你眼圈一红,我就想狠狠弄哭你。”
他埋在枕头里的脸颊滚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的,眼睛发酸的止不住眼泪,只能用力地咬着枕巾藏住声音。
混账玩意。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一回头就被他抓住手腕,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腺体一疼,紧接着便是一股不算浓的信息素被注入进来。
被标记过之后,沈隽意的信息素对他有着安抚作用,尽管并不在发情期,还是让他觉得心绪莫名平静了不少。
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了下领口,问他:“干什么?”
沈隽意舔舔唇,理所当然道:“护食。”
“教授……教授?”许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将他意识强行拉回来,傅清疏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
“怎么了?”
许奕看着他耳垂微红眼神闪躲的样子,总觉得这个强大又冷漠的教授,忽然有点“诱人”?一时有点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