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一向浅眠,又没睡得太熟,睁开不甚清明的眼睛看他:“回来了?”
沈隽意压到床上来,要去亲他,被傅清疏抵住胸口说:“一身汗,先去洗澡。”
“亲完再洗。”沈隽意握着他的手,唇落下来,有些含糊地说:“你刚在看什么书呢?”
傅清疏举起手,“你的专业书。”
沈隽意偏头一看,解剖学。
“大半夜看这个,傅教授品味有点独特啊。。”沈隽意轻笑,点点书面,问他:“你怎么来了?”
沈隽意手指按在掌心,傅清疏攥住他的手指,撑着坐了起来。
“陈清婉给了我一些樱桃,放在冰箱里就不好吃了,我顺便来看看你有没有吃饭。”说着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半碗樱桃。
个儿大,鲜红。
沈隽意伸手端过来放在他手里,拿了一颗喂他。
“你自己吃就行了,还特地送来,不嫌热啊。”
傅清疏也捏起一颗,递到他唇边说:“今天我听你外公讲了叶先令的事情,如此一来牵涉就广了,你有什么想法?”
沈隽意将樱桃吃进嘴里,故意咬了他手指一下,想了想说:“从长计议吧,一夕之间想扳倒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傅清疏点点头:“是,即便有了傅正青的指控,也不一定能将他扳倒,我们需要更多,令两国都无法粉饰太平的证据。”
“对了,今天校长找我了。”
傅清疏一怔,心里有不大好的预感:“找你干什么?”
“说咱俩的事儿呗,还能怎么着,总不能给我评三好学生吧。”沈隽意话音一停,看见他的表情,笑说:“别担心,我听话着呢,我跟他说在学校里绝对不出格。”
傅清疏一笑:“在其他地方出格是吧。”
沈隽意撑着头看他,伸手在他手背上点了点:“我老婆真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