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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承徽兴致勃勃进了门,却惊讶的发现樱桃全身缩在被子里,脸上汗滴点点,整个人透出粉红色。
还以为她是发了烧,承徽心中愧疚,伸手抚上樱桃的额头。
樱桃身子一动,诚惶诚恐,“殿下,您怎么过来了?”她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承徽目光一凝,双手猝不及防往被子里伸去,正捉到樱桃的双手。
玉质的角先生上面尚且泛着淫水的光泽。
原本的疑虑瞬间消失,承徽嘴角浮起戏谑的笑意,“樱桃,你竟然躲在屋子里做这种事,是真的饥渴难耐啊。”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让樱桃本就害羞的心情更加羞愤,她从被子中起身,赤裸着跪在床铺上,温顺行礼。黑缎般的发丝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承徽上前一步,轻轻摩挲樱桃柔腻的身子,触感冰凉,才醒悟应该让她坐下来,免得冻坏了。
柔声让樱桃免礼,承徽伸手拽过被子盖在了樱桃身上,含笑看着她。
樱桃不安地动了动,看到承徽身上的红色衣衫猛然想起今日应该是他的大婚之夜,“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她语气惶急。
新婚之夜太子抛下太子妃来她这,若让宫里知道为了维护太子妃的体面,说不定会一条白绫赐死她!
承徽见樱桃着急,险些掉下泪来,不由惊愕,自己的宠爱这么让她推拒吗?
待樱桃说明原委之后方哭笑不得,细细说明了真相。
原来太子妃早已和太子的挚友顾公子私定终身,只是顾公子家中和太子妃父亲户部尚书乃是死对头,二人的婚事万万不可能得到家里的默许。
顾公子私下里求了太子,正好身份上也登对,承徽便和陛下求了这门婚事。不到两个月后太子妃就会“暴病离世”,实际上是和顾公子一同远走高飞。
两人早就准备好了金银细软和路引身份,只等待时机。
绕是樱桃,也忍不住为了这份心意惊叹,更感慨于承徽的好心肠。他贵为太子,却肯为了朋友如此这般。
承徽笑着抚上樱桃的脸颊,“这回你总该放心了吧?说起来这些日子事忙,倒冷落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樱桃摇头,心中总有几分甜蜜,大婚之夜虽说是和太子妃避免尴尬,但太子来了这里说明她在太子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吧?
这么想着,双手不自觉攀上了承徽的腰带,抬眼看承徽,只见他脸色深沉,目光中都是鼓励。
樱桃愈发大胆,扯下承徽的腰带,紧接着脱去他的外袍,然后是中衣,最终是里衣,露出柔软光滑的胸膛。
一月有余没有见过承徽的身体了,樱桃忽然觉得口中饥渴了起来,她低头细碎的吻上承徽的胸膛,留下隐秘暧昧的痕迹。
轻轻将人推倒在床榻上,这回两人是赤诚相对了。
承徽将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樱桃,目光中是全然的鼓励,樱桃更加得了意,嘴角笑意更深,扑倒承徽身上,娇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双手在承徽身上不断摩挲,不时掠过他胸前的两点红樱。
同时,半骑在承徽身上,微开的花朵不断在承徽的小腹上摩擦,引得承徽也情动起来。
他搂上了樱桃的腰肢,比之前瘦削了些许,把人往身下拽,樱桃胸前的两团软肉起伏成一片,美好而温柔,让承徽想起了两人素日的恩爱时光。
他也有日子没吃肉了,如今自然是饿得很,樱桃却刚刚有了角先生的帮忙,此时不急不缓起来。
樱桃向来是温顺的性子,不肯在这方面让承徽过多的等待,双手握住他的男根缓缓撸动。
承徽几乎是立马就挺立,口中喘着粗气,看着这一幕。
樱桃嘴角含笑,待承徽的物什上头冒出了水滴方不慌不忙的抬起腰肢,想要吞下去。
可惜她身子软,隻抬起了大半。还是承徽帮忙,将樱桃半举起,一点一点靠近那翕动的小口,缓慢吞了进入。
肉体的相触与刚刚冰冷的角先生又不相同,樱桃努力让自己适应,隻觉相触的地方一片滚烫。许久没有经纳的花穴已经有些承受不住承徽的粗大,何况他们的姿势是如此的不易进入。
她贝齿轻咬,低低喘息了几声,叫了声殿下,双手握着承徽在花穴口来回滑动,直到稍微适应了些许才慢慢进入,却也隻入了一个头便累得倒在承徽的胸膛上轻喘。
“殿下,奴受不住了,容奴歇歇吧。”樱桃半扶在承徽身上撒娇,小口的嘬吻着承徽,希图道歉。
承徽久旷的人,哪里抵得住这般勾引,他轻叹一声,握着樱桃的腰肢一阵晃动,自己则挺腰,一个深入,顶得樱桃啊了一声,浑身都是饱胀的感觉。
“乖乖,动一动。”承徽进去了便不肯动作,他就喜欢樱桃自己来,那青涩的样子取悦了他。
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不过樱桃终究只是个小小少女,承徽又是她第一个男人,难免有些放不开。
特别是,今晚本应是承
', ' ')('徽的大婚之夜,看着他头上红色的发带,增添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妖异之感,樱桃真有几分自己在和承徽洞房花烛的错觉。
想到这,她更加激动,咛嘤一声双手撑着承徽的身子,浅浅动了起来,只是她力气小,入的不深,动作又慢,承徽虽躺着,隻觉得不得趣。
樱桃也是如此,她今日本就自己来了两次浑身酸软,如今又被迫动作,隻觉浑身用不上力气,只是为了殿下一直动作着。
承徽忍耐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翻身将樱桃压在了身下,先狠狠动了两下才在她耳畔发狠道,“爷先自己来,之后再罚你。”
樱桃虽然瘦,不过胸前却十分有料,承徽压在她身上隻觉身下绵软的厉害,如飘在云端之中,嘴里叼着她的红缨狠狠吮了两下才放开,在樱桃胸前、脸上一通乱亲,隻逗得樱桃格格娇笑,往前送了送身子方便承徽的采颉。
承徽一面亲一面动,他比之角先生又强了千百倍。樱桃隻觉身下的肉杵狠狠往身体里翻倒,汁水流个不停,几乎湿了身下的床褥。
床尾不远立着一面穿衣镜,能从里面看到承徽大动的情形。
两人身上隻批着一条薄毯,承徽浑身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露出精壮的腰身和宽阔的后背。樱桃双手欲迎还拒,虚虚笼在他身上,镜中二人纠缠在一起,真如一对交颈鸳鸯一般。
承徽小声道,“乖乖,你也略动一动,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断吮吻着樱桃的耳朵、脸颊。
这话听得樱桃耳酣情热,明知承徽不过是随口说说,但她真的有了如今是两人新婚之喜的感觉。双腿盘上承徽的腰,花儿紧缩,腰肢乱扭,将承徽夹得嘶了一声,为了不在樱桃面前丢脸,少不得大动起来,换得樱桃娇声阵阵,嗓子比平时婉转了十倍。
今日两人都格外激动,足闹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感觉到樱桃要不行了,承徽快速动了几下,将种子洒在樱桃身子里,硬着不肯出来。
“爷都播了这么多种,怎么也不见发个芽?”他有些郁闷。
樱桃微笑,在太子妃入府之前,她们这些侍妾都是不能有孕的,她一直在喝着避子的汤药,如今可以告诉太子,免了这汤药了。
虽然是庶子,也是她和太子的孩子,樱桃心中万分欢喜,隻盼望着能有个和太子一般玉雪聪明的孩儿。
她没说话,只是揽过太子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细密的吻如雨滴般落在脸上,樱桃能感觉到两人交接的地方又硬了起来。
承徽咬牙,“也爷本想放你一马,是你自己找死。”
樱桃吃吃的笑,隻不断的吃着承徽的舌头,用胸脯蹭着她的身子,太子爷怜惜她,她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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