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娘身边为牛做马,您让奴婢做什么都成。”
耿娘子皱眉,还想留在延湄身边?这心思简直太招摇。她生怕延湄听了她的软话,正要打眼色,延湄已经开口道:“留命,不能留人,送出宫去。”
实际白倩在侯府时便觉得延湄有点儿傻怔怔,是以一直当她是在说孩子话,没准儿说一句忘一句,根本没太往心里去,闻言咬咬唇,说:“娘娘,奴婢、奴婢是太后宫里的。”
延湄纳罕:“太后宫里的,不是宫女?”
“……是。”白倩觉得不大妙。
“那便送出去”,延湄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指指她的衣服:“上到嫔妃,下到比你高一阶的宫女,皇后都能处置。”
说罢,她又看看耿娘子,道:“去办。”
白倩听她是说真的,这才变了脸色,连连求饶,耿娘子用布堵上了她的嘴,心里原还想是否应禀皇上一声,后一掂量,皇上解释清自个儿还来不及,要是知道,白倩只能更惨,因叫着两个小太监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前殿。
傅长启此去时间不长,还没有全部查明,只能将一路的细琐说了说,等年后,他还得再去一趟,萧澜有心让他进户部,因又说了些旁的,等他一走,萧澜到裕德堂匆匆洗了下身上的尘土,出来就看见花生皱着一张脸觑他,“皇上……”
萧澜踹他一脚:“说。”
“皇上要不要先往内殿去?皇后娘娘还在内殿等着您。”
萧澜一愣,嘴角禁不住弯起来,又踹他一脚:“怎不早说?”
花生咧咧嘴:“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禀不当禀。”
萧澜已经往内殿走:“紧要的就说,不紧要的就忍着。”
“说来不是大事”,花生磕巴,“但……”
萧澜已经推开了内殿隔门,甩给他一句:“那就闭嘴。”
花生只能闭嘴了,暗暗叫了声“阿弥陀佛”,心说您保佑皇上啊。
萧澜进了内殿,扫一眼,果然见延湄就坐在桌旁等她,萧澜嘴角翘得高高的,自己又生生抿住,踱着步子说:“不是回赤乌殿了么?怎么等在这里?”
延湄一手支着下巴,笑模样儿地冲他招手,说:“澜哥哥,来。”
第97章开窍
自傅夫人病倒,延湄有些时日没这般笑过,眼下病情好转,萧澜心里面也跟着松泛,他背着手,原本几大步便能走过去,还非得压着,踱出方步来,到了延湄跟前一站,说:“嗯,做什么?”
延湄从下往上打量他,笑容更深,问:“沐浴了?”
萧澜没答话,更往前了一步,一手搭在她旁边的小桌上,俯身说:“见到皇上不行礼,该罚。”
延湄两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嘻嘻站起来,要福礼,说:“皇……”萧澜就势把她往往怀里一揽,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
太久没有尝到这个滋味。
对于一个才刚开了头,却硬生生干忍了近一个月的人来说,这一吻足以让他爆发。
延湄后仰着身子,后背已经硌到矮桌上,萧澜却还不放过她,唇舌肆意和凶狠地挞伐,嘬弄出了声响,一只手又去捻捏她的耳垂,延湄被捻捏得受不住,微微打了个激灵,哼出声来。
萧澜力道没拿住,便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延湄呜呜地往后扯他的耳朵,要起来,萧澜这才松开,揽着她站直身子,眼睛里已经泛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