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呜~汪汪!”
铜钱也不知听懂没有,欢快的摇着尾巴蹭他的脚,用头去顶他的手求摸摸。
叶安年揉着它软乎乎的毛,想了想道:“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让你也沾沾喜气吧。”
他说着站起身,从篱笆上取下一段红绸轻轻系在铜钱的脖子上,绑了个蝴蝶结。
铜钱晃晃脑袋,蝴蝶结的带子就跟着飘,小东西一下子兴奋了,撒开四条腿在院子里狂奔,追着绸带玩儿。
结果被坐在圆桌边的福崽看到,小团子眼巴巴儿朝叶安年道:“哥哥,你给铜钱戴花了,我也想要!”
“好啊。”
叶安年从篱笆墙上又拆下来两条红绸带道:“你和丁秋都有份,明天一早扎在头发上。”
“哦哦!我、秋哥哥还有铜钱,都有红花戴啦!”
小团子挥着小手,开心极了。
叶安年摸摸他的头,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而远在甜水镇的江竹,一下吴川的牛车就直奔成衣铺子,取了定做好的喜服,查看没有瑕疵和破损之后,让铺子老板给包好,拎着出了门。
拿了喜服,他又去了炮竹铺,买了两挂小鞭炮。
东西都买全,最后又去铁匠铺拿了上次帮叶安年定做好的刻刀,对着叶安年画的图纸看过没问题后,向老板道了谢,便收了起来。
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他没急着回去,而是绕去了镇上唯一的那家当铺,周家当铺。
他没进去,只是站在当铺对面的树下遥遥朝里面望了望。
当铺里,叶成河穿的一身人模狗样的,正跟柜台后面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聊得火热,两人卿卿我我的,全然不顾街上往来的行人。
江竹看了一会儿就提步离开,他走出一段路,拐进了街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查看四下无人,对着空中打了个口哨。
不多时,一个穿着墨色劲装的少年从房顶上悄无声息的跃了下来。
子末朝江竹行了个礼道:“主子。”
江竹摆摆手,免了他的礼。
子末的眼珠子就一直盯着他手上拎着的东西瞧:“主子,你……你真要成亲了啊!”
见他眼睛瞪他溜圆的样子,江竹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笑道:“不然呢?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子末的表情一言难尽,“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跟谁啊?”
少年摸摸鼻子,实在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什么时候山野村妇也能入得了主子的眼了?
“这些不用你操心。”江竹道,“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