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和铜钱一样受到冷落,独自蹲在笼子里吃菜叶的芝麻球:……
“行了,你俩去玩吧,等下吃饭。”叶安年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
手上缠着的软布已经被血浸透了,叶安年没想到雪团子这一口咬的还挺狠的。
将两个小孩打发走,就去院里拿了水瓢,想舀一瓢水来清洗一下伤口。结果刚把裹手的布条拆开,江竹就凑了过来。
“被咬了?我看看。”
叶安年把手递过去。
江竹看着他纤瘦白皙的手,这么一摸骨节都清晰分明,那两个血洞就衬得愈发显眼。
他抓着叶安年的手,把伤口处淌出来的血擦干净,然后用皂荚水仔细清洗。
“疼不疼?”
叶安年点点头:“有一点。”
“早知道雪团子会咬人,我来就好了。”江竹道。
叶安年听得嘴角弯了弯:“有什么区别,该咬人它还是会咬的。”
“我皮糙肉厚的,它咬不动。”
“切,你是脸皮比较厚吧。”
两人说笑着,江竹已经把叶安年手上的伤口清洗干净了,又去拿了自己的药箱,取出外伤药膏帮他厚厚的涂上,最后拿软纱布包了起来。
“铺子有余虎盯着,明儿个歇一天吧?”
“没事,这点小伤不至于。”叶安年举起自己被包好的手端详着。
不得不说,一样是包扎伤口,江竹包的就是比他自己包的好。
“就因为是小伤,明天歇一天,后天就差不多长好了。”江竹抓住他的手腕子,把人拉进东屋歇着。
叶安年要做的活儿不是木刻就是玉雕,全都是废手的。平时手上没伤,都免不了会弄出伤来。现在手伤着,再干活,就更不容易好。
见叶安年不说话,江竹把他按到炕上坐着:“我去做饭,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个我也正好去山上采点草药。”
“那好吧。”叶安年无奈。想想自己正好也可以趁着明儿个教赵楠、杨池和许言他们扎花灯,便同意了。
第二日,两人当真都没去镇上。
江竹一大早就背着药篓去山上采药了,叶安年在被窝赖了会儿才起来。
洗漱好了一出堂屋,就闻到一股喷香的味道。
福崽和丁秋已经围坐在小桌边吃朝食了,见他出来,福崽动作麻利的起身去给他盛了一碗粥,又给他剥了一颗煮鸡蛋。
叶安年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就见福崽一脸愧疚道:“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雪团子咬的。”
“怎么能怪你呢,是哥哥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