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你小子再胡说八道,老头子我用药毒哑了你!”
“明明是你先说的,讲不讲道理啊!”江竹抗议。
“倚老卖老没天理啦!”
他闪身躲过谢逍公的一巴掌,一边喊一边往书斋里面跑去。
“闭嘴!臭小子要气死我!”
谢逍公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瞬间没了踪影。
叶安年:……
子妤:……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他们师徒俩很久没有这么闹腾过了。”
子妤突然开口。
叶安年看了她一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在,子妤也没想要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道:“都会好起来的。”
继而看向叶安年:“少君,咱们也进去吧。”
“嗯。”叶安年点点头。
……
第二日,张路就要跟子末一起回甜水镇了。
叶安年把信和给两个孩子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交给了两人。
张路信心满满的保证:“东家放心,这事咱一定办的妥妥的!”
“辛苦你们俩了。”叶安年拍拍他的肩膀,目送两人下山去了。
这之后,他便彻底清闲下来,自己在白鹤斋到处逛。
京城里的悬赏令愈演愈烈,甚至开始往周边蔓延,白鹤斋的很多铺子都受到了影响。
江竹也因此忙了起来,白天就很少有时间陪他。
怕他无聊,找后勤弟子再院里的葡萄架上搭了个秋千椅,还给他弄了些黏土和颜料,让他没事可以捏泥人、画画之类的打发时间。
叶安年却突然对这些没了兴趣,日日往隔壁栖云阁跑,找老头子喝茶下棋、侍弄草药,顺便闲聊一下朝廷里的各种杂事。
“当年他打伤卫之淮一走了之,白鹤斋也受了这么大的影响么?”
叶安年落下一子后,问正在思考下一步棋的谢逍公。
“那是自然啊。”老头子捋着下巴上的胡子。
“他那时候可是被狗太子全国悬赏。好在他和子妤演了一出被逐出白鹤斋的戏,才暂且将形势稳住,又有法源寺的住持出面,这事慢慢就淡了。”
“要不然,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白鹤斋啊。”
“我走这……啊,哈哈哈!老头子我又赢了。”